长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道：“你以前也经常和司功成这样针锋相对？”
&ep;&ep;“第一次。”司明远乖乖道。
&ep;&ep;司景深看了司明远一会儿，这才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司明远的头：“行啊，有点我年轻时候的样子。”
&ep;&ep;司明远就难得笑了笑。
&ep;&ep;“说说今天吧，晏家的外孙女见到了吗？”司景深问道。
&ep;&ep;司明远一怔，难得有点印象。
&ep;&ep;今天来的人大多都是军区的，或许因为今天这位年轻的小寿星委实是神色太冷淡，那些同龄的孩子也没几个敢接近他的。
&ep;&ep;一直围在身边的，大概也只有盛诗雨了，另外……就是不远处始终小心翼翼盯着他看的小姑娘。
&ep;&ep;偶尔他们目光相接，小姑娘就像是吓了一跳似的，很快转开了目光，所以司明远倒是印象颇深。
&ep;&ep;他难得笑了一下，道：“恩，记得。”
&ep;&ep;“那小姑娘叫迟南雪，是我以前警卫员家的外孙女，你也记得，你叫晏爷爷那个。”司景深想了想，道：“那小姑娘不错，家里也不错，我们都知根知底的，日后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ep;&ep;司明远没多想，只点点头应了。
&ep;&ep;迟南雪的名字在他的脑海中划过，轻描淡写，没留下太多痕迹。
&ep;&ep;这是司明远第一次听到迟南雪的名字。
&ep;&ep;“爷爷，父亲的事情……”司明远的神色有种不符合年纪的成熟认真。
&ep;&ep;司景深叹了口气，道：“你父亲的事情，日后你少直接冲突，爷爷担心你吃亏。”
&ep;&ep;“那……”
&ep;&ep;“放心，爷爷来处理。”
&ep;&ep;那一天，司景深如是说。
&ep;&ep;后来的无数次，司明远都想，倘若后来他都像是那一天一样能够挺身而出，会不会……他的母亲就不会死？
&ep;&ep;会不会……一切就被改变了？
&ep;&ep;可惜一切从来都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