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公主,公主……”洛浅匆匆跑进揽星阁,心中急得不得了,却瞧见自家主子还在床上睡着,忍不住跺了跺脚,咬了咬牙,上前将被子掀了开来,“公主,织月公主,大事不好了!”

&ep;&ep;织月哼唧一声,才慢慢的掀开了眼皮,却又闭上了,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响起,“怎么了?现在才什么时辰就来吵本公主?”

&ep;&ep;洛浅见她又要睡去,连忙道,“公主,别睡了,咱们揽星阁死人了!”

&ep;&ep;“嗯?”织月闻言,身子一僵,将眼挣了开来,“死人了?谁死了?怎么死的?”

&ep;&ep;洛浅见她终于醒了过来,才连忙道,“死的是咱们这儿扫地的花枝,就在咱们殿前那湖里,应该是淹死的。

&ep;&ep;今儿个一早上被路过的宫女发现的……”洛浅顿了顿,咬着唇,似是有什么话却不好说出口一般。

&ep;&ep;织月便道,“还有啥,说!”

&ep;&ep;洛浅咬了咬牙才道,“奴婢方才路过的时候听那些宫女在谈论,那花枝手中抓着公主你的手镯,说是公主你下的手?”

&ep;&ep;“本公主的手镯?”织月坐了起来,偏着脑袋道,“你确定没有听说,不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就是手镯?”

&ep;&ep;洛浅点了点头,“奴婢肯定没有听说,她们说的就是手镯。”

&ep;&ep;“是手镯,并且还是前段时间丢了的,公主你最喜欢戴的那副手镯。”洛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边进门一边说着话。

&ep;&ep;织月闻言,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是吗?那本公主可得去将手镯拿回来,那可是本公主最喜欢的手镯啦。”

&ep;&ep;洛浅闻言跺了跺脚,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公主啊,她们都说你是杀了花枝的凶手啊!”

&ep;&ep;织月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就不是本公主?本公主的风评可是向来就不怎样的。”

&ep;&ep;洛浅看了她一眼,眼中竟带着几分不屑,“如果是以前有人说公主杀了人奴婢可能还信,可是现在怎么也不信了。

&ep;&ep;况且,公主你再厉害再凶狠,也不过就是个八岁的小孩子,哪有那个能力杀人啊……”

&ep;&ep;织月点了点头,站起身,示意她给穿衣服。

&ep;&ep;洛浅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没有反应过来,倒是一旁的洛水摇了摇头,拿起衣裳帮织月穿上。

&ep;&ep;“是啊,本公主才八岁,哪有那个能力杀人啊?可是你和洛水可是已经及笄了,两个杀一个还是可以做到的,所以,你们一定是本公主的帮凶啊……”织月还不忘打趣洛浅。

&ep;&ep;洛浅打了个颤,一脸惊恐的望着她:“奴婢可不敢杀人,奴婢连鸡都不敢杀,哪敢杀人啊……公主啊……奴婢在和你说正事儿呢。

&ep;&ep;那花枝死了是小事,可是外面那么多人说你是杀死花枝的凶手,若是这些话传到了皇上或者皇后耳里,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ep;&ep;织月正欲说话,便听见寝殿外有人的声音传来,“奴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内侍小华子,请织月公主到茗离湖边回话。”

&ep;&ep;织月皱了皱眉,洛水连忙走到寝殿门口掀起帘子对着外面的内侍公公道,“多谢公公前来通传,公主正在穿衣,马上就过去。”

&ep;&ep;洛浅连忙接过来帮织月穿好衣裳,便出了寝殿,寝殿门口小林子正候着。

&ep;&ep;见云裳出来,小林子连忙迎了上去道,“花枝出了事,也不知道是谁跑去给皇后娘娘回报了,昨儿个是十五,皇上正好歇在了福康宫中,听说了事情便一起赶了过来,现在都在茗离湖边的亭子里呢。”

&ep;&ep;织月点点头,“知道了。”

&ep;&ep;说着便又转过头撅着嘴望向洛浅,“瞧你,乌鸦嘴,刚还在说若是父皇或者母后知道了就大事不妙,现在好了,他们二人都同时知道了。”

&ep;&ep;洛浅也哭丧着一张脸,有些无措,“公主,奴婢不是故意的。”

&ep;&ep;“好了好了,本公主也没有怪你,况且,本来也不是本公主做的,身正不怕影子斜,难道本公主还怕不成?”

&ep;&ep;织月带着他们俩到茗离湖边的时候,便远远地瞧见皇帝和皇后站在亭子里,帝后二人旁边,是一脸乖巧温顺的荣乐。

&ep;&ep;亭子外用白布盖着的,应当就是花枝的尸体了,尸体旁站着一个穿着青衣男子,瞧他的打扮,应当是宫里的仵作了。

&ep;&ep;织月走上前,对着元帝和皇后行了礼,“女儿见过父皇母后。”

&ep;&ep;元帝点了点头道,指着那被白布覆盖住的尸体道,“起来吧,月儿来瞧瞧,这个人你可认识?”

&ep;&ep;织月走了过去,那仵作便掀起了白布的一角,白布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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