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行和苏凌雪搀着林麒跑了一段,边跑苗天行边指按林麒的天宗穴,缓缓推入一道真气,林麒总算缓了过来。\wWW。QΒ5.c0

“林兄,怎么样了?”苗天行微喘着问。

“好多了!苗兄别再为我费真气了,我已无再战之力,后面只有靠苗兄了!”林麒阻止道。

苗天行点了点头,“此人术法当真诡异无比,苗某惭愧,竟伤不得他分毫…”

“仁龙剑灵气逼人,为何苗兄不以气御剑,发挥其奇威力啊?”林麒惑道。

苗天行摇了摇头,“此剑认主,我不仅无法驾御它的灵力,甚至我想以自己本身的灵力贯穿剑身,亦被它灵气所制,无法施展。此剑在我手中无异于一把普通利器…”

正说着,一道黑影一闪,那几具蛊尸已经飞身挡在了众人面前,当真速如鬼魅。众人心神一凛,立在当场。苗天行略一思忖喊道,“大家跑上楼,蛊尸脑桥已坏死,无平衡感,不善爬楼!”众人闻言皆转身向楼上跑去。

蛊尸平地上健步如飞,但到了爬楼梯的时候果然一个东倒西歪,速度慢了下来,众人一见,松了口气,向楼上天台跑去。

但到天台的时候众人那颗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天台上的刘继堂双手抱胸,正阴沉地笑着,林麒和苗天行紧接两步挡在众人前面。不一会,那几具蛊尸也跟了上来,挡在众人后面。

见到刘继堂那副神情,苏凌雪实在忍不住了,闪身出来:“刘先生,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原本以为你是个可信君子,想不到竟然是个无耻小人!我苏家究竟有何对不起你的地方,让你如此费尽心计毒害我父亲!”

刘继堂闪过一丝不忍,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阴沉,“这都是你父亲造的孽,他罪有应得!”

“刘继堂!你倒是说说,我苏某人何时做过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让我死了也做个明白鬼!”一旁的苏运堂早已经忍不住,开口怒喝道。

刘继堂冷笑一声,“你也敢提天地良心这四个字!摸摸你自己的那颗黑心问问自己,还记得被你抛弃的妻子和儿子吗?”

“什么!妻子、儿子?”苏运堂疑惑道。

“哼!死到临头了你还装什么?难道你真把老家南屯村的刘玉淑忘了吗!”刘继堂冷哼道。

“刘玉淑!你…你是刘玉淑的儿子,你是小义!”苏运堂愕然接口道。

“哼!没想到吧,我还没被饿死!你去大城市娶了宋家大小姐,丢下我娘一个人在村里,被人取笑!”刘继堂咬牙怒道。

苏运堂叹了口气,一脸不忍,“她…,后来去哪了?我回村后再也没见过她。”

刘继堂冷笑着,眼中含泪,“我母亲才不会接受你的施舍,你以为你派人送来的那点钱就能赎你的罪吗?我母亲受不了众人的取笑,远走他乡。最后染上重病,抑郁而终。”

苏运堂眼中一片温情,“玉淑…你这又是何必?”重重叹出一口气,转而问道,“是谁告诉你,我是你父亲的?”

“我那可怜的母亲…你这样对待我母亲,我母亲却还袒护着你!我追问过母亲多次,母亲就是不肯把父亲的名字告诉我,直到临终前才说了一句:‘以后吾儿就改名刘继堂吧,以报苏运堂之恩。若要认父,他便是你父亲,只有他才配…将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他对我母子俩的恩情…’。我才知晓,原来抛妻弃子的就是你!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大善人,三番四次地接济我们,原来不过是为了赎罪而已!”

刘继堂闭眼盖去那汹涌的眼泪,睁开眼睛时却已经再没有一丝温情,咬着牙说道:“你以为你的罪赎得清吗!今天我要让你把欠我母子俩的都还回来!”

苏运堂摇头叹了口气,沧桑的脸上却带着深情,“玉淑啊玉淑…你含糊不清的话不仅害了我,也害了孩子一生啊。”随之道出一段心酸往事。

苏运堂出生在河北的一个小村庄,与同村的刘玉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但苏运堂家家境贫寒,加之父母早亡,刘家一直反对刘玉淑与之交往,甚至当面骂苏运堂是穷酸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两人偷偷在河边幽会,血气方刚的苏运堂立下誓言,一定要出去赚钱回来风风光光地八抬大轿取刘玉淑。

“淑妹,等我!我一定要出去闯一闯,赚够钱我回来买地、建房子、八台大轿取你回家,让你爹娘对我另眼相看,让你美美地跟我过一辈子!”苏运堂对着未知的河对岸立下了一个男人的誓言。

“运堂你去吧,我一定等你。”刘玉淑望着眼前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颤抖着说道,偷偷抹去眼角的眼泪,苏运堂又怎么知道,刘家前天刚收下蔡家的聘礼,已经把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第二天,苏运堂带着仅有的几件衣服早早地上路了,路过刘玉淑家时,对着刘玉淑的房间磕了三个响头。拜谢这个从未嫌弃过自己的女子,深情地再望最后一眼那紧闭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踏上了旅途。

在城里,苏运堂扛米包、搬长木、掏粪池…只要是能赚钱的,再苦再脏,再没人肯干的活苏运堂都抢着干。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赚够了钱回家娶那还在等着自己的玉淑。这股敦厚的干劲被宋家老爷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