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怕我饿死。”

&ep;&ep;云暖最受不了关键时刻被他一招擒拿,腿一软就被他推翻到床上,扣着手放在头顶上,用鼻息挑逗她的耳后根,伸出温润的舌头舔一舔,顺着锁骨的纹路一路撩拨下去,和云暖轻声说话:

&ep;&ep;“到了那边,要时时刻刻都想我。”

&ep;&ep;云暖轻哼了一声:“我要饿了才想你。”

&ep;&ep;谁料话音刚落,就那人封住嘴唇,抬脚把她的鞋子蹬掉,挪到床上,压住她:

&ep;&ep;“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嗯?”

&ep;&ep;云暖被他压住,动弹不得,看那个人眼睛里染着□□,马上连连求饶:

&ep;&ep;“想,我想,每天都想。”

&ep;&ep;乔景延不听她的哀求,灵巧的把她的内衣抽出来,脱掉自己衣服,勾着唇角笑道:

&ep;&ep;“哪里有上了战场半路退缩的道理,现在投降来不及了,云小姐。”

&ep;&ep;第51章

&ep;&ep;七月初,格拉斯小镇的向日葵开的正盛,被金黄色花朵压弯了枝条的树干还在风里晃荡着叶子,有风一吹,整个鼻腔里便弥漫着夏日的气息。这是云暖所在班级的最后一次室外活动,老师们偶尔要和学生们说上几句离别和鼓励的话语,谈起这些年所在班级的荣誉和过往,在调香上面有不少天赋的云暖难免要被老师提起来,问她毕业之后的打算,要不要留在法国,这毕竟是一个盛产香水的浪漫国家。

&ep;&ep;云暖笑着摇头,心里早已规划好了未来的路,一个人远渡重洋来这边求学,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和结果,现下她最想要做的,便是关于今后和乔景延的生活。

&ep;&ep;一天以前那个人还和她通过电话,说是很遗憾不能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拜托曾经颇为熟悉的露西太太订了毕业礼物给她,云暖那时候还在忙着写画家香水报告,心思全放在学习上,也并未感觉到有多遗憾,大大咧咧的说了一句:

&ep;&ep;“没关系,你好好呆在哪里等我回来就好,我这边毕业典礼结束就会马上飞过去见你。”

&ep;&ep;他的眼睛看不到东西,因此也习惯了事事都先将就他,现在站在开满了向日葵的花田里,她却无端端的在心里想念起他来,人生最后一次毕业典礼,倒是希望所爱之人就在现场。

&ep;&ep;而那时候的云暖,怎么会知道乔景延早已抵达格拉斯呢,她挂断电话的那一天晚上,便是骆沅帮乔景延准备的行李。

&ep;&ep;自从那次股东大会之后,乔景延便没有再出现过,一是因为画廊装修他习惯亲力亲为,还有一个,自然是为了给谣言沉淀的时间,骆沅平日里没少帮乔景延收拾过行李,早已轻车熟路,这一次却收拾的格外缓慢,和乔景延提到:

&ep;&ep;“恐怕是最后一次帮你收拾衣服了。”

&ep;&ep;骆沅记得第一次在大学里见到乔景延的模样,穿着黑色衬衫的少年看起来十分成熟,冷漠又不喜欢和人交集,他那时候还有贴身助理,这位助理陪伴了他半个多月,每天都在不厌其烦的告诉他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要怎么去班级和食堂。

&ep;&ep;在此之前,他其实早就听过乔景延的名字,那个在希望小学的名单上,常年被校长挂在嘴边的大善人。

&ep;&ep;一个正常人的社交圈子里出现了一位不正常的盲人,大家满是兴奋和好奇,都觉得是因为这位助理,才能被一本大学录用。直到一个月以后,耐心的助理离开了,全靠他一个人摩挲着那些熟悉的路和栏杆,一天一天的去学校上课。

&ep;&ep;他像个独立的,自我封闭的个体,被黑色遮住了阳光,世界里也空无一人。

&ep;&ep;某一日骆沅还在熟睡,蓦地被水盆砸在地上的声音吵醒,那个人抱歉的抬起头,往上铺看了一眼:

&ep;&ep;“不好意思,打扰了。”

&ep;&ep;在他的世界观里,不麻烦人是第一条不可动摇的座右铭,于是这便是通过这场小插曲而熟络的契机。直到后来骆沅渐渐和他熟络,知道了乔氏,知道了总是做善事的乔爷爷……

&ep;&ep;提起这段过往,骆沅至今满是感叹,替他收拾好行囊,说道:

&ep;&ep;“乔家人都很善良,云小姐也一样。”

&ep;&ep;乔景延的未婚妻云暖,在明面上替他长过多少脸,是乔氏多少员工敬佩和谣传中的小女王,乔景延喜欢听关于云暖的话,闻言,勾着唇角浅浅一笑:

&ep;&ep;“很快就会变成乔太太。”

&ep;&ep;——

&ep;&ep;云暖的毕业典礼于今晚六点开始,在学院里的大礼堂里举行,作为优秀生毕业生的云暖拿到了几张奖状,被要求在台上合影留念,她习惯于双手握住校长的手,弯腰鞠躬,用英语说了感谢,校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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