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两人互相依靠着,车厢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安静而柔和。

&ep;&ep;☆、第章

&ep;&ep;京城皇宫。

&ep;&ep;齐元帝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太子殿下担忧地守在床前,看着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的父皇,不禁满面愁容。

&ep;&ep;就在昨日午时,忠勇王和南疆国国师在断头台行刑了。而奇怪的是,身体好好的父皇,在他们死的那一瞬间,忽然晕了过去。

&ep;&ep;太医院所有的御医都诊治过,说是父皇中了蛊毒,但却没有诊出来是何种蛊毒,连资历最老的太医院院判徐太医也诊不出来。

&ep;&ep;他立马让人去查,最后查到了三弟的身上。

&ep;&ep;他真的没想到下毒之人会是三弟。

&ep;&ep;三弟是所有的兄弟中,他最信任的人,虽然他沉迷于奢靡玩乐,甚至还喜好男色,后院中养了一大堆男宠,但他一直没有因为这个看轻过他。

&ep;&ep;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

&ep;&ep;三弟早就与忠勇王暗中勾结了。他自知自己不可能当上皇帝,于是一方面扮出纨绔的样子,打消父皇和自己的戒心,一方面与忠勇王合作,为以后的生活谋算。

&ep;&ep;他说他怕自己登基后第一次除地就是他们这些兄弟。

&ep;&ep;太子很失望,他怎么会去除掉自己的兄弟呢,没想到三弟是这样看待他的。

&ep;&ep;幸好,暗卫从三弟口中得到了父皇体内的蛊毒消息,然而三弟只知道这毒叫做阴蛇蛊,是忠勇王叫他给齐元帝下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ep;&ep;太子心里恨极了三弟,不懂他为何要害死父皇。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首要之急是把父皇治好。

&ep;&ep;之前父皇把忠勇王抓住后,连夜抄了忠勇王的家,两天之内就找出大量的证据和证人,连带着把暗中与忠勇王有联系的大臣撤了职,现在朝堂动荡不安,加之父皇在昏迷之中,要是再传出三弟谋害父皇的事,朝堂恐怕会更加混乱,以他现在的能力,还掌控不了。

&ep;&ep;所以他暂时先让人把三皇子□□着,严禁泄露这个消息。又立刻令御医去查阴蛇蛊是一种什么样的蛊毒,祈祷能够尽快查到治疗的方法,让父皇醒来。

&ep;&ep;太子守了齐元帝一会儿后,就被内侍告知,李公公回来了。他忙整理好情绪,宣人进来。

&ep;&ep;薛盛安低着头,跟着李公公走进寝殿,努力压抑自己想抬头东张西望的欲.望。

&ep;&ep;要是叶岩陪着他进来就好了,可惜太子殿下只召见他。

&ep;&ep;“太子殿下,我把人带来了。”李公公细声细气道。

&ep;&ep;薛盛安紧张地捏了捏手,瞥见那一角黄色的衣袍,连忙给太子行了个大礼:“草民参见太子殿下。”

&ep;&ep;“免礼。”太子立刻让他起来,打量了薛盛安一眼,忍不住皱眉道,“你就是齐阳郡有名的薛神医?”

&ep;&ep;怎地年纪这般小?

&ep;&ep;薛盛安听了这话后,连忙拱手道:“草民医术不精,当不得神医这个称号。”

&ep;&ep;他虽然去过几次齐阳郡的郡城给当地的世家看病,但外界对于自己医术的评价,他完全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别人已经开始叫他小神医了。

&ep;&ep;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头能够传到太子耳里,因为他一直以为太子是在整个大齐国境内,广撒网地寻找大夫,然后又从叶岩那里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正好他也会医术,所以才把他找来。

&ep;&ep;太子殿下听薛盛安这般说自己,眼底闪过一丝失落。

&ep;&ep;虽然他对薛盛安没抱太大希望,但一个大夫自己都说自己医术不精的话,他哪里还敢让他给父皇治病?

&ep;&ep;李公公瞧了瞧太子的脸色,插话道:“太子殿下,您别看薛大夫年纪小,医术可了不得,咱家刚一去找他,他就把咱家多年的血风诊给治好了大半,真是少年英才呐。”

&ep;&ep;“果是如此?”太子讶异道。

&ep;&ep;“不不不,那只是因为草民恰好知道血风诊的治法而已。”薛盛安摆手否认。

&ep;&ep;他在来京城之前,已经被父母叮嘱了,这次来皇宫是诊治皇上,一定要谦虚谦虚再谦虚,这样的话,就算治不好,也不容易被治罪。

&ep;&ep;太子眼睛逐渐变亮,心中已对薛盛安升起了期望。他走近薛盛安,激动道:“不管你是如何治好李公公的血风诊,既然你能治好,至少说明你的医术比孤在外面寻到的大部分大夫都要好。”

&ep;&ep;之前父皇总是失眠心悸,太医院的人一个个都说父皇没病,只是劳累过度,但他清楚地感觉到父皇身体确实渐渐变差了,便派人暗中在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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