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现在已是初秋时节,盛安本就体寒,可不能让他冷着了。

&ep;&ep;“这是什么?”薛盛安窝在叶岩怀里,好奇地盯着叶岩手里的小册子看。

&ep;&ep;封面上写着——雅人图鉴。

&ep;&ep;叶岩什么时候喜欢看这种书了?

&ep;&ep;叶岩忍着强烈的欲.望,翻开那个小册子给少年看——

&ep;&ep;一页一个姿势,而且都是两个男人,旁边还有解说的小字。

&ep;&ep;薛盛安看到里面的内容,瞪大了眼睛,脸颊爆红,连忙把小册子抢过合上,“你这看的是什么?”

&ep;&ep;“男人之间如何行欢好之事啊。”叶岩理所当然道,“盛安,我特意买了许多这种书,才知道男子之间也能像男女之间一样……”

&ep;&ep;“别说了……”薛盛安听着叶岩的话,脸快红得滴出血来。

&ep;&ep;这人怎么把这种事那么光明正大的说出口?好没脸皮。

&ep;&ep;“雅人图鉴”是那种东西的话,另外那个小瓷瓶里装的东西,想也知道是什么了。

&ep;&ep;千柏这次准备得这么周全,看来早就做好“吃掉他”的打算了。

&ep;&ep;叶岩倒是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对,在他心里,他和少年已经互许终生,那么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而且,他们两个都是男人,也不必像女子那般对这种事情扭捏。

&ep;&ep;他亲了亲少年泛着红晕的脸颊,满脸委屈:“盛安,你夫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之前三个多月都没纾解过,明日又要出征,不知多久才能见面,你不怕你夫郎憋死么?”

&ep;&ep;话落,他便拉着少年的手按住自己的下身,让少年知道自己究竟忍得多么痛苦。

&ep;&ep;“可是现在大白天的……”薛盛安攥紧了被子,呐呐开口。

&ep;&ep;“晚上宫门会落锁,我就来不了了。”叶岩继续装可怜。

&ep;&ep;“我晚上还得去帮皇上看诊呢。”

&ep;&ep;“那就只做一次,我会轻点的。”叶岩把手探进被子里。

&ep;&ep;薛盛安被撩拨地呼吸急促,情.动不已,想到明日之后,确实要很久才能再次见到他,干脆抛开了羞涩,猛地闭上转头吻住了叶岩。

&ep;&ep;叶岩知道少年这是同意了,心中大喜,立刻翻身压住他……

&ep;&ep;*

&ep;&ep;一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齐元帝的身体状况一日比一日好,渐渐能坐起身来,听太子念奏折处理政事。

&ep;&ep;三皇子下毒的事,太子犹豫了许久,还是告诉了齐元帝。

&ep;&ep;齐元帝心寒不已,但念在父子情分一场的份上,他并没有赐死他,只把他贬为了庶人。

&ep;&ep;其他皇子看到三皇子造反的下场后,更是不敢再生其他心思。

&ep;&ep;当然,有罚就有赏,对于薛盛安这个恩人,齐元帝直接赐他黄金百两外加京城最繁华之处的一座宅院。

&ep;&ep;他本还想给薛盛安封个医官专为皇室看诊,但是薛盛安以自己还得照顾父母,不能长住京城的理由给拒绝了。

&ep;&ep;齐元帝本就十分欣赏纯善仁孝之人,被拒绝了也没怪罪他,反而另外封他为钦点御医,只要皇室之人请他去看诊的时候来一趟就行,不用每日去太医院轮值。

&ep;&ep;薛盛安不好再推辞,只好接了这个任命。

&ep;&ep;拿了这个圣旨后,他回到太医院,有眼尖的太医看到他手里的圣旨,立刻上来打招呼,探讨了一会儿病症用药问题后,便拐弯抹角地打探圣旨的事。

&ep;&ep;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精通医术的薛盛安让太医院的太医都心服口服,一个个都不敢拿他当小孩看待了。

&ep;&ep;原先对他十分不屑的太医也转变了态度,因为薛盛安实在是太过聪明,许多东西一点就透。

&ep;&ep;这一个月,他和徐院判一起研究了许多药方,且成功了改良了好几个药方出来。

&ep;&ep;徐院判整天追着薛盛安要收他当徒弟,但薛盛安却说自己有师傅,不会再拜师。

&ep;&ep;他们和徐院判都很好奇,薛盛安小小年纪就这么厉害,他的师傅该是多么的天赋异禀。但却被遗憾地告知,他师傅早已仙去多年。

&ep;&ep;薛盛安说谎也是没办法的事,他总不能告诉别人,自己拜的师傅其实是脑袋里的那本医书吧?

&ep;&ep;略下这个不提,一位太医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薛盛安手里的圣旨后,笑着道:“薛大夫,你可是也要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了?”

&ep;&ep;薛盛安救了皇上的性命,皇上肯定让他留在宫中当御医。

&ep;&ep;但他没想到薛盛安摇了摇头,“没有,还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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