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神,连忙将凤昭幼抱起,纳入怀中,手不住落在背上安抚:“不要怕……殿下……昼刚刚只是开玩笑的……殿下说别家夫侍好,昼心中妒意难忍……”君昼一下下吻去凤昭幼的泪珠,眼底却是一片猩红,“我又怎舍得让他们来侍奉殿下呢……他们敢看殿下一眼,昼便让他们在这京中再无立足之处——”话说着,那根孽物再次全根没入,凤昭幼跟着抽噎了一声。

&ep;&ep;凤昭幼此时是坐在君昼怀里的,那根东西入得极深,速度也如发了疯一般,一下一下撞入穴儿的最深处,凤昭幼不知被撞到了什么地方,眼前闪过白光,脚背绷直,穴儿不断收缩,汁水不住向外涌出。这方只是第一次,凤昭幼便潮喷了……而君昼却仍没泄出来。

&ep;&ep;君昼再次将凤昭幼压在身下,因着大婚,浴厅里的床榻也被铺了绣缠颈鸳鸯的红色喜被,凤昭幼嫩白的手臂被按在深红的喜被上显得格外的脆弱,君昼不再压抑自己的本性,只任意驰骋着,他盯着底下人囿于情欲的脸,贪婪得一丝一毫也不想被别人瞧见,脑中却想着方才他吓唬凤昭幼的那番话,这样的宝贝,无论是上了谁的塌,都是被压弄着亵玩的那个吧……眼见着那处淡粉的穴儿被自己丑陋的孽根抽插成肿胀的嫣红,这种满足感又岂是旁事能给的,至于旁人……敢觊觎恶龙宝藏的,又有哪一个可以轻易脱身呢?他只是不想吓到这位天真的小殿下,若是真的有人敢引诱他的宝贝、他的幼幼,又岂是单纯的在京中无立足之地这么简单?便是废了那双招子,再扔到野地上,被狼犬吞吃殆尽,他才能微微压住心底的戾气吧?

&ep;&ep;这一夜,凤昭幼到最后嗓子都喊得沙哑,男人似乎永不餍足。凤昭幼先是被压在浴厅小榻上插弄得泄了一次,随后又被抱回了寝房,又是近一个时辰的插弄亵玩,肚子里又被射满男人的浊物。那时凤昭幼已是困得不行,却被男人以清理为由再次被抱回了浴厅,在水里被淫弄了一回。这回没等男人泄出,凤昭幼已是累得昏了过去,至于接下来是否被再度亵玩,对于不省人事的凤昭幼来说,已是无从考证了。

&ep;&ep;正院侍奉的侍人们这一夜过得也是心惊胆战,按照王府的规矩,亲王幸侍君,外头要有小侍守着的,一是随时候着里头主子有什么需求,二是亲王若是不满足,便要由小侍来继续侍寝。外头的小侍原本心底满怀期待,但没多久便被正君院里的人堵着不让进。但声音却是能听到的,往日清冷淡漠的亲王此时又娇又媚,哪像是宠幸夫侍,更像是被幸的那一个,毫无大女子气概……可那声音只一声,便听得人恨不得冲进去,恨不得被殿下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凤昭幼在寝房中时不时传出几声泣音,小侍们心中莫名对那位好运的亲王正君生出怨怼之情,这样娇贵的殿下,若是让他们来侍奉,定会温柔小意,让殿下享受鱼水之欢,又岂会像正君这般……这般粗鲁,那逸出门外的顶撞声,仿佛要将殿下吞吃入腹……他们心底畅想着若是自己该如何侍奉,却下意识忽略掉心底被压制的恶意……无论是谁将这样的美人压在身底,那情况又会好多少呢?

&ep;&ep;天色熹微,正院的声音渐消,西苑灯火尚明。

&ep;&ep;进来回禀的侍从跪在地上,神色微妙,似在为主上伤心,又似是在靠近正院、听到那声音后,心底起了些隐秘心思……

&ep;&ep;云祁仍在不慌不忙的擦拭着手中的宝剑,至于心底如何,面上倒是看不出的:“你明日回边境吧,这里不必侍候了。”

&ep;&ep;那侍从眼底闪过惊慌:“将……将军?”他想问为何,但对上云祁的眼睛,话却说不出了。

&ep;&ep;只见那总是如同沉静深潭般的眼眸此时已经闪过压抑到极致的暴虐:”敢升起那份心思,吾不杀你,便只看在自幼相识的份上,你走吧。“说罢将剑插入鞘中,大步而去。今日确实是君昼棋快一招,可胜负尚且未定……他云家世代为凤栖尽忠,到了他这一代,云家只剩下他一人,他建立无数功勋此时却囿于四方宅院,他便别无他求,只要一个凤昭幼,不过分吧……就算过分又如何呢……那个娇气的小殿下……只能是他的……

&ep;&ep;侍从瘫软在地,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