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董全贺闻言了然地拍拍周粉的背,哄她:“傻瓜,想就想,哭什么。”

&ep;&ep;“就是想哭。”周粉撒娇。

&ep;&ep;本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可是董全贺在身边,她就忍不住。有些人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金刚不坏,一旦有了避风港,却柔弱不堪。

&ep;&ep;周粉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了董全贺在身边,她好像连行动能力都变弱了不少。

&ep;&ep;面对娇滴滴的周粉,董全贺显然十分受用,他真的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给了她。

&ep;&ep;有句话说得好,人会越宠越娇。

&ep;&ep;“改天陪你去看看阿姨好不好?”董全贺低头啄了啄周粉的脸颊。

&ep;&ep;周粉吸了吸鼻子,双手蹭啊蹭地又攀住了董全贺的脖子。

&ep;&ep;她似乎非常喜欢这样攀着他,然后把脸埋在他的肩胛上。

&ep;&ep;“董全贺,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我妈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周粉叹息了一声,也没有再哭泣,“如今她早已入土为安,也算是最好的解脱了吧。”

&ep;&ep;董全贺在周粉额上吻了又吻。

&ep;&ep;他紧紧地抱着她,想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温暖都给她。

&ep;&ep;“粉宝。”他轻喊了一声她的名。

&ep;&ep;周粉嗯了一声,见他迟迟不开口说话,问他怎么了。

&ep;&ep;董全贺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开口:“如果我做了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ep;&ep;“那要看什么了。”周粉抬头咬了咬董全贺的下巴,“你要是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的,那就哼哼。”

&ep;&ep;“那不会。”董全贺摸了摸周粉的小脑袋。

&ep;&ep;“那还有什么呀?”

&ep;&ep;“没什么。”

&ep;&ep;这晚董全贺却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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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一大早董全贺将周粉送到yobu之后,转而去了上古集团。

&ep;&ep;上古集团的前身是一家小小的建筑公司,是董全贺的大伯董柏华和董全贺的父亲董硕华联手创办,至今刚好有三十年。

&ep;&ep;如今上古集团从一家小小的建筑公司到上市集团,其中最离不开的就是董柏华和董硕华这两个兄弟的齐心协力。

&ep;&ep;今年五十有六的董柏华已经过了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比起年轻时候的拼命,现在的董柏华已经把权利下放,更多的时候他喜欢去喝喝茶钓钓鱼。公事放在一边。

&ep;&ep;而董全贺的父亲董硕华却不然。这一生,董硕华都在跟随大哥董柏华的脚步,如今大哥董柏华把权利下放,他则愈发地往前奔跑。

&ep;&ep;董全贺这一大早是来找上古集团的董事长,也就是自己的父亲董硕华的。

&ep;&ep;五十四岁的董硕华保养得体,和董全贺站在一起俨然一对兄弟。

&ep;&ep;现在董硕华的穿着打扮相较稍早前都偏休闲了许多,大有点不在乎形象的意思。在公司的时候他从来不会西装领带,除非一些特殊的场合。

&ep;&ep;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董硕华不免多看了一眼,笑说:“你这精神看起来不错。”

&ep;&ep;董全贺坐在董硕华的对面,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么?可能是昨晚睡得早。”

&ep;&ep;“几点睡的?”

&ep;&ep;“不过十点吧。”董全贺想。

&ep;&ep;昨晚和周粉躺下床不过八点多,后来他虽辗转难眠,但十点钟也睡着了。一整晚香软在坏,别提有多舒服。

&ep;&ep;董硕华手里拿着一根雪茄,闻言又看了董全贺一眼,似笑非笑,“看不出来,现在的年轻人都那么早休息了。”

&ep;&ep;董全贺忍不住翻个白眼,“爸,你这老不正经的。”

&ep;&ep;他说着起身夺走了董硕华手上的烟,“少抽点吧。”

&ep;&ep;“就那么点爱好了,现在又不能喝酒,这烟还是一南给我的,说是他亲手搓的,我抽了两根,味道很不错。”董硕华说。

&ep;&ep;能让董硕华觉得好的烟,那是真的好。

&ep;&ep;可要知道,江一南那搓烟的小技巧还是董全贺教的。

&ep;&ep;董全贺拿起那根雪茄放在鼻端闻了闻,“你可劲儿抽吧,我晚上就去告诉妈。”

&ep;&ep;“行了,你也得回来。”说起此事董硕华心中还有几分埋怨,这都将近一个月了,这个小兔崽子没有回家吃过饭。

&ep;&ep;董全贺闻言嘻嘻哈哈地躲过了一波追责。

&ep;&ep;上古集团虽然是由董柏华和董硕华两兄弟创办,但绝不能算是家族企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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