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众人又是大笑。

&ep;&ep;顺治一进来就听到传出来的笑声,掀开珠帘,笑道:“你们在聊什么?这么高兴?”

&ep;&ep;冷场的过来了。

&ep;&ep;宫人行完礼,苏麻喇姑带着他们自觉的出去了。

&ep;&ep;吴良辅只能跟着出去。

&ep;&ep;顺治冷场冷惯了,也不像以前那么愤怒了,叫皇太后和清妩不主动说话,开口道:“朕听说了一个有趣的故事,说给皇额娘和皇后乐一乐。”

&ep;&ep;皇太后喝茶,清妩低头想:这厮倒是脸皮厚,惹了皇太后,过来不道歉,竟然还有脸讲笑话。

&ep;&ep;顺治顿了顿,讲什么呢?一急就想起吴良辅看门狗的笑话,开始说起来。

&ep;&ep;清妩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咦?这故事怎么这么熟悉?看门狗不会映射的是她吧。

&ep;&ep;这狗男人。

&ep;&ep;顺治讲完,还在那里乐,道:“这看门狗也是搞笑,哄着不走,打着倒退。”

&ep;&ep;说完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拿眼看过去,皇太后眼里有同情。

&ep;&ep;清妩则面无表情:“哪里好笑了?皇上这是哪里听来的?”

&ep;&ep;顺治脱口而出:“吴良辅听来的。”

&ep;&ep;嗬,她就说吴良辅和她不对付吧,果然两人都想搞死对方。

&ep;&ep;清妩恶狠狠的看着门外吴良辅的身影,又看着犹不自知,也有可能是故意的顺治,皮笑肉不笑道:“臣妾也给皇上讲个笑话吧。”

&ep;&ep;“据说古代有对夫妇,妇人素日不苟言笑,丈夫总是笑眯眯的,没有脾气。有个姓吴的人说自己能用一个字就把这个妇人逗笑,再说一个字便能让丈夫打人。”

&ep;&ep;“朋友不信,两人便打赌,输了的请客吃饭。他们俩就一起去找那对夫妇。”

&ep;&ep;“刚好那个妇人正在自家门前站着看风景,门口还有条大狼狗。于是吴某抢先跑到那条狗面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声喊道:‘娘!‘妇人一听,果然忍俊不禁。朋友诧异。吴某又颠颠地站起来,对着丈夫就是一句“爹!”丈夫果然拿起菜刀就追两人去了。”

&ep;&ep;皇太后一口茶喷了出来。

&ep;&ep;清妩眼睛不眨的盯着他看:“皇上觉得好笑吗?”

&ep;&ep;吴某:……………他死定了!

&ep;&ep;顺治嘴角抽搐了下,发誓以后一定多看多听些笑话,免得临到头了脑中无物。

&ep;&ep;其实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合时宜,可是也只能硬着头皮讲,希望皇后听不出来。

&ep;&ep;好嘛,不光听出来了,还双倍还给他了。

&ep;&ep;这会他还不能发脾气,只能憋屈道:“好笑!皇后可以再讲几个。”

&ep;&ep;清妩见他服软,也懒得再说了,反正吴良辅她是彻底记住了。

&ep;&ep;皇太后擦拭了嘴巴,咳嗽了两声,道:“皇帝过来有事?”

&ep;&ep;顺治欢喜地顺着台阶下,点头道:“朕反复考虑了下,陈名夏的确是个人才,杀了可惜。正好他以前有工部履历,就让他去工部做个小吏,跟着工部一起改进大棚,将功折罪。”

&ep;&ep;改了判决,就是变相道歉了。

&ep;&ep;皇太后心里舒服了些,道:“皇上乾坤独断吧,我也老了,脑子不好使了,以后就在慈宁宫种种花剪剪花叶吧。”

&ep;&ep;这还是有怨言。

&ep;&ep;顺治不敢怨怼,那日他对皇额娘的态度实在不好,再则他准备在朝廷推行汉人的孝道,自己得先以身作则。

&ep;&ep;于是心平气和地起身给皇太后鞠了一躬,道:“皇额娘折煞儿子了,儿子还年轻,以后还须得皇额娘指点,请皇额娘万万不要推辞,否则儿子有何面目面对天下人?”

&ep;&ep;清妩有些讶异,顺治这是作秀还是真心的?

&ep;&ep;不过母子两人皇子缓和,她还是乐意见到的。

&ep;&ep;皇太后也是如此想得,无论因为什么原因,福临能改变就是好事。而且虽然对福临不满,可是母子哪有隔夜的仇?遇事她还是忍不住为他操心。

&ep;&ep;母慈子孝,顺治顺势留在慈宁宫吃饭,三人一片和谐,好似从没有出现隔阂。

&ep;&ep;出慈宁宫时,顺治等着清妩一起走。

&ep;&ep;清妩斜瞥道:“大棚的事情,其木格,安嬷嬷都一清二楚,他们知道多少,臣妾就知道多少,再有其他的,臣妾真的也弄不明白。”

&ep;&ep;没有塑料,没有电,她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

&ep;&ep;顺治笑了笑,道:“不是大棚的事情。”

&ep;&ep;又正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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