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皱眉,问:“你受伤了?孤王怎么不知道?”

&ep;&ep;“她根本就是在找借口,说不定是和太子在天华池里玩得太狠了,弄出了点儿伤痕,就说是被人打得!”宋君傲道。

&ep;&ep;宋襄王听了,连连摇头,道:“损人听闻,损人听闻啊……哎……罢了罢了,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谁都不许再提了!”

&ep;&ep;宋君傲却不依,道:“父王,太子和她做出这种下流之事,难道父王要姑息吗?”

&ep;&ep;“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宋襄王问。

&ep;&ep;宋君傲冷冷地瞥了一眼蘅芷,道:“这个贱妇,自然要乱棍打死,至于太子,儿臣不敢妄言,毕竟他是太子!”

&ep;&ep;“太子也不能胡作非为,秽乱宫闱吧?”钱菲菲帮腔道。

&ep;&ep;宋襄王想了想,道:“蘅芷毕竟是天枢老人的徒儿,孤王答应过他老人家,要好好照顾他的徒弟,乱棍打死实在有些过了!”

&ep;&ep;“即便天枢老人在,怕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徒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宋君傲不齿地道。

&ep;&ep;“就是,就算不打死她,也要重重惩罚,让她长记性!”钱菲菲不遗余力地想要害死蘅芷。

&ep;&ep;宋襄王在犹豫的时候,他身旁的黄衫女子,南夫人伏在宋襄王耳边嘀咕了两句,宋襄王听了,连连点头。

&ep;&ep;“这样吧,将蘅芷重打三十大板,然后送到太子府去,孤王毕竟对天枢老人有承诺,她既然有心要和太子好,就成全她吧!”

&ep;&ep;宋襄王一副大慈大悲的模样。

&ep;&ep;蘅芷看了,只觉得恶心。

&ep;&ep;原来那个男人就是太子,难怪一直咳嗽,果然是传闻中的病秧子。

&ep;&ep;可那一身气度,却绝不是传闻中那么软弱无能。

&ep;&ep;尽管如此,她也不想嫁给太子。

&ep;&ep;宋国谁不知道,太子不仅身体病弱,而且命硬的很,接连克死了三任太子妃,活的最短一个,都没超过三个月就死于非命了。

&ep;&ep;以她看,恐怕不是命硬,而是被太子害死的,说不定就是一个心理变态,自己在外面不得志,回到家里就以折磨自己老婆为乐。

&ep;&ep;这种男人,可是不少见。

&ep;&ep;况且太子府里除了没有太子妃之外,其他莺莺燕燕却多得很,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她真的很不希望成为第四个死掉的太子妃。

&ep;&ep;“王上,我不答应!”蘅芷摇头,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