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其次是砚台,“少爷,砚台从小就跟着您,在您身边也这么多年了,君家对我们一家恩重如山,今日砚台敬您一杯。”

&ep;&ep;垫底是宣纸,“少爷少夫人,我老是咋咋呼呼粗心大意的,可你们从来都不打不骂我,这世上没几个像你们这么好的主子了,今儿这一杯你们一定要喝。”

&ep;&ep;然后又是却欢,“姑爷,以前对您的态度不是很好,您不大人不计小人过,从来不跟我一个丫鬟计较,借着今儿这个喜庆的日子,却欢敬您一杯,算是接受了却欢的道歉。”

&ep;&ep;跟着又是砚台...

&ep;&ep;接着又是宣纸...

&ep;&ep;吃过饭,砚台宣纸两人来收拾,却欢照顾君子君诀,而醉醺醺的君彦鎏则抱着笑得酸软无力的临池回房。望着君彦鎏依旧稳健的步伐和迷迷糊糊的临池,却欢笑得意味深长,捏了捏君子君诀的小脸,他们想必也很想再要一个妹妹来玩吧!

&ep;&ep;君彦鎏刚将临池放到床上,临池一个打滚就在床上翻了几转,君彦鎏自顾自的解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放在衣架上,临池趴在床上颔首支颐看着君彦鎏脱衣服,脱到只剩最后一两件的时候,隐隐可见结实的肌肉。君彦鎏虽是文官,却也有武功底子,身架自然也不赖。

&ep;&ep;“啧啧,美男脱衣图呀!”临池喝多了酒,忘乎所以地极其轻佻的调笑道。

&ep;&ep;君彦鎏动作一滞,缓缓转过身瞅着笑意盎然满面春风的临池,努力按下心中的蠢蠢欲动。

&ep;&ep;他是一个男人。

&ep;&ep;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ep;&ep;他是一个正常却需求不满的男人。

&ep;&ep;临池手指一挑,明艳艳的绯红外衫翩然落地,里面临池只穿了见十分轻薄的里衣,她上前抱住君彦鎏的腰身,缓缓吐息,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君彦鎏□的肌肤上,君彦鎏心里痒酥酥的。君彦鎏已经很久没碰过临池了。这个很久,可以从君彦鎏发现她怀孕后算起。

&ep;&ep;即使后来临池已经生下了孩子,即使后来临池月子已经坐满了,即使后来临池和他住在一起。

&ep;&ep;“临池,你喝多了。乖,好好去床上睡觉。”君彦鎏柔声劝道。

&ep;&ep;临池扭了扭腰,愈发缠绵的缠上君彦鎏,身体柔若无骨的像软藤一样攀在君彦鎏身上,双手勾人的搂住君彦鎏的脖颈,在他耳畔吐气如兰,“不嘛不嘛,我没醉,我不要上床睡觉。”

&ep;&ep;君彦鎏苦笑连连,未等及他有所反应,临池已半推半压将他推到在床上,君彦鎏浑身燥热,身上临池压着,温香软玉在怀,他怎么可能没反应,他伸出手想推开临池起身,临池却死死抱住她不放,他怕伤了她也不敢下重手,只得放其自由由着她,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ep;&ep;临池得意一笑,半仰着头,眼波流转妩媚风流,“君彦鎏。”她软软的唤道,吴侬软语最多情。

&ep;&ep;君彦鎏不敢动,双手紧握成拳,低声沉沉的“唔”了声应她。

&ep;&ep;临池俯□子,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伏在他耳畔说道:“我要霸王硬上弓了你。”

&ep;&ep;君彦鎏顿时浑身僵硬了。

&ep;&ep;香纂袅。

&ep;&ep;罗帷锦帐风光好。

&ep;&ep;风光好。

&ep;&ep;金钗斜倚,凤颠鸾倒。

&ep;&ep;最关情处,蛾眉淡扫。

&ep;&ep;作者有话要说:快完结啦快完结啦,o(n_n)o哈哈~

&ep;&ep;从此山水不相逢...

&ep;&ep;年假三日,临池不知道在宁南王府他们是怎么过的,只知道在甄府她过得很惬意。搭一把紫藤摇椅悠闲地坐在院子里,身旁时君彦鎏的陪伴,静静的看着天上云集云散,庭院叶卷叶舒,共赏风景如流年,那种静谧温馨的感觉,恍如沧海桑田过后,叶落归根。

&ep;&ep;突忆起,临池说她很喜欢兰州,上次在来宁南的路上曾说过如果有空他会带她去兰州好好的玩几天。君彦鎏握紧临池的手:“临池,如果以后我们在兰州定居,你说好不好?”

&ep;&ep;“好啊!”临池笑着点头。

&ep;&ep;“好,那以后我们就在兰州住。”君彦鎏搂着临池如是说道。

&ep;&ep;有君彦鎏有临池,有君子君诀,有却欢砚台宣纸,如果...还有洛争君如玉洛景行的话,那就更热闹更好玩了。

&ep;&ep;“临池,你...想岳母吗?”君彦鎏突然问道,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ep;&ep;临池愣了一下,嗤笑:“你疯了。”她撇过头,故作轻松,心下却是一片荒芜。想吗?不想吗?怎么能不想呢!可是只要一想到娘...想到娘不在了,她就不由自主的厌恶憎恨起洛争来。那是她最亲最爱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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