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瓶沉簪折知奈何?似妾今朝与君别。”

&ep;&ep;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能说什么呢?

&ep;&ep;我只能说:存稿真t是个好东东!

&ep;&ep;以前我老是收藏啊点击啊回复啊,都是浮云~~~

&ep;&ep;可他们现在真的都成了浮云了~~~我泪流成河了........

&ep;&ep;浮云,纵然你们是浮云,我也爱你们!

&ep;&ep;我需要你们!

&ep;&ep;吾家有女风姿越...

&ep;&ep;金陵的春天总是温润多雨的,三、四月桃花遍林开放,遥遥望去,如一团团红云,分外好看,映着雪白小巧的梨花,红白交错,虽不比百花竞放的万紫千红,一艳一雅,也别有一番风情。

&ep;&ep;“顾君!”着芙蓉锦衣的风致少妇唤道,含烟淡眉微蹙,无奈的看着书案后专心作画的静丽少女。

&ep;&ep;少女立于书案前,一手挽袖,一手提紫毫泼墨挥洒,对少妇的唤语仿若未闻。一缕青丝垂下,随着她的动作而轻扫过凝脂玉肌,妩媚动人。勾、转、点、撇、提,落笔,一气呵成。她抬头看向少妇,巧笑嫣然:“姐姐,您看顾君的这幅画可好。”

&ep;&ep;那是一幅远山图。青山多妩媚,流水更妖娆。由浓到淡,自浅入深,寥寥数笔描尽了层层叠叠的群山起伏,巍峨并美丽。

&ep;&ep;周碧荏抿唇道:“金陵第一才女的画焉能差?”拿起画卷,她眯眸仔细看了看,侧首,“这...可不是余州的灵应峰?”见她颔首,周碧荏不禁轻笑出声,嗔道,“傻孩子。”

&ep;&ep;金陵第一才女,姓馥月名临池,小字顾君。

&ep;&ep;临池搁笔,垂眼浅笑,温婉秀雅,“自灵应峰逢姐姐相救,到如今已经三年。这三年来姐姐待妹妹如同亲胞,视其手足,此恩此情妹妹今生无以为报。”她抬眸,翦睫轻颤,“姐姐和姐夫都走了,这偌大的金陵顾君也没有一个亲人,留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ep;&ep;自从三年前周碧荏将十二岁的她带回家中,她便再也未离开过周碧荏了。就连周碧荏出嫁到欧阳家,也是将她带着的,也幸好欧阳家不甚在意,姐夫欧阳雅斐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ep;&ep;“我只是怕...这次我们是去京都...而你...”周碧荏不知如何说好,只得轻叹道,“罢了罢了,顾君你素来都是极有主见的。”顿了顿,周碧荏似忽想起什么,“这次姐姐娘家的一个妹子也一道,她叫周碧染,与你年纪相仿,正好可以给你做个伴,免得路途无聊。”

&ep;&ep;“是。”临池应道,有些疑惑的皱眉,她虽对周家的事不甚了解,但周碧荏是独女却是知晓的,“郁姨不是只有姐姐您你一个女儿吗?”

&ep;&ep;周碧荏敛笑,淡淡的说道:“她是二姨娘生的。”

&ep;&ep;临池沉默。

&ep;&ep;周家世代为政,到了周子书这一代,他却反其道而行,改为经商。周子书脱离了家中,独身一人到金陵开始做生意,一开始磕磕碰碰自是难免,不过到最后他不负重望,成为江南一带最大的米商。

&ep;&ep;不止业有成就,他还遇上了自己的现在的妻子郁兮。

&ep;&ep;当年,在江浙这一带,孰人不知周子书和郁兮的爱情故事。那名惊艳四座的婉丽佳人,那位名动天下的清隽才子,在水秀江南的朦胧烟雨中,细腻轻滑的青石板桥上,百媚娇艳的回眸一笑,折扇收合的潇逸姿态...

&ep;&ep;那句传遍天下的“今世非卿不娶,此生唯卿挚爱”隐约萦绕在耳畔,而说那句话的人却已琵琶别抱。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事永恒不变的。

&ep;&ep;室内的馨香盈满,青烟缭绕徐徐腾散。临池低头痴痴地看着皓腕上鲜红似血的绯色玉镯,久久的无言。

&ep;&ep;“小姐。”却欢唤道,“欧阳夫人已经走了。”

&ep;&ep;临池回过神,应了一声,颓然的靠在贵妃榻上,疲惫的阖上眼。良久,她低声缓缓道:“却欢,或许,娘是对的。”

&ep;&ep;“小姐,你怎么了?”却欢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ep;&ep;“只是突然想通了很多事。”临池浅笑道,她以前怨娘离开那个家里,让自己失去了爹爹,还饱受颠簸,生活艰苦,却忘了是爹先背弃了诺言。爹再三又娶,娘为何非得待在那深院里,与那些女人争得死去活来呢?不如离开。更何况,娘并没有抛弃她,她就算走,也是带着自己的,没有把她留在那个家里;在外的日子虽然不比在家中舒适,但娘也不曾让她受过半分委屈一点苦,而且还能在外到处游玩,也是不错的。

&ep;&ep;她也明白,娘和她的离开对爹而言是多大的伤害。别人或许不会明白,可从小几乎算是在爹爹怀中膝上长大的她又怎会不清楚,爹有多爱娘!所以她才会在离家初期对娘万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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