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褚玉洲一愣,接着点头:“还有街舞。我擅长这两个。”

&ep;&ep;我说:“我打算先让你拍戏,现在新人出唱片基本是血本无归。”

&ep;&ep;他笑了笑:“我不会演戏,没基础,怕演不好。”

&ep;&ep;我说:“你不用担心这一点,我很信任你的演技。”

&ep;&ep;他一脸无辜又疑惑地看着我。

&ep;&ep;演技是要看天分的,他没基础都能到这份上,给他机会和时间,他可以成为台柱子。

&ep;&ep;其实第一天住院我就退烧了,但Derek一时说他怕我全家追杀他,一时又说怕保险公司暗杀他,所以强迫我住足三天。

&ep;&ep;我这人是忙碌命,闲不下来,趁他不备就拿着手机写专栏。

&ep;&ep;报社给我发来新的一期读者来信:前男友对我的态度很暧昧,既要甩我,又时不时对我嘘寒问暖,我该怎么办?

&ep;&ep;昭君的回答是:让他去死。

&ep;&ep;但是字数太少显然凑不足版面,还好我有秘密武器。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当昭君实在没话可说时,或者为了谋求犀利效果而不得不言简意赅时,还有一个叫襄王的人救场。襄王就会和昭君唱反调来长篇大论补救天窗。

&ep;&ep;Derek也不知道那个我很讨厌的襄王是谁。

&ep;&ep;Derek也不知道那个我很讨厌的襄王就是我自己,他一直以为那是报社的人。

&ep;&ep;我开始写襄王的回答:(前略)他或许是有他的理由,或许只是不想负责任,或许是害怕面对家庭,或许是养备胎,但我相信你能分辨得出来。我建议你找一个机会和他说清楚。在这个世界上面与人相爱不容易,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还有感情就去追求个清楚明白(后略)

&ep;&ep;不要太相信绝大多数杂志报纸上面的情感专栏,也不要太相信绝大多数的情感专家,因为他们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们很可能三十二岁了都没初恋却还在指点江山指指点点指指点点。

&ep;&ep;反正我是这样的,毕竟我是一个很悲哀的人。

&ep;&ep;我的悲哀之处在于我都折腾成这样了,Derek还能够冷血无情地趁我病不听我命令,拒绝我合情合理让医生给我打多点维C的要求。他的理由是,他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为了防止我讹维C上瘾,就只能果断一点。

&ep;&ep;他在什么事情上面都可以这么果断,那为什么在感情上面就不能做到呢?

&ep;&ep;因为Derek拒绝给我维C,我的病情在半夜的时候加重了,头痛得不行,痛得我立刻让Derek请律师来给我立遗嘱,不然我辛辛苦苦凭本事赚的分红都要回流家族进行再分配,这就太令人死不瞑目了。

&ep;&ep;我不是一个贪钱的人,但那些钱是我的,我要把钱留给我的父母和我的爱人。

&ep;&ep;那一刻,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还没有爱人,真是死了也要被气活,气得我把推开一半的地府之门砰的关上,转身就跑,不理身后被门缝压住了脚的牛头马面,一个长得跟孙登似的,一个长得跟雷眉似的。

&ep;&ep;褚玉洲说:“没事了,烧退了。”

&ep;&ep;我看着他。

&ep;&ep;=你怎么在这里?

&ep;&ep;褚玉洲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立刻从我的病床边边上站起身,笑了笑:“抱歉,因为一直守在这里,有点累了,所以坐一下。”

&ep;&ep;虽然我认为病房的另一侧有沙发和椅子,但我也不会因为他的逾矩而不悦,毕竟我是遭遇生死大关之后会爱上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的人设,照这发展,褚玉洲必将成为我的爱宠。

&ep;&ep;“Derek呢?”

&ep;&ep;褚玉洲说:“岱总说公司有点事情,先回去处理了。纪总你有事找他的话,我帮你开视频找他?”

&ep;&ep;找什么找,让他去死吧。

&ep;&ep;我闭上眼睛,在黑暗中说:“不用,你在这就行。”

&ep;&ep;我出院之前,Derek就拿着筛好的好几份综艺策划书给我看过,我通通打叉,问:“我写的那份呢?”

&ep;&ep;Derek摆出公事公办的嘴脸,说:“市场部认为那个策划还需要时间改一改。”

&ep;&ep;这是委婉的说法,直接一点说就是它应该被扔进时光的漩涡当中被历史的车轮零落成泥碾作灰,惟有香如故。

&ep;&ep;有香味都很不错了,我很羡慕它,我的身上只有硫磺皂的味道,我妈妈认为这样对身体好,其他的玫瑰味椰子味绿茶味牛奶味等等味的沐浴露里面掺杂了太多的香精,对身体不好。

&ep;&ep;我要这硫磺味的好身体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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