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孙庆云不再说话,看来他对那卓氏的心思一时半会还是解不了,“若是别人害人,我也没办法阻止!我只能向你保证我不会害人!”

&ep;&ep;“这话你对我大哥已经说过了吧!你若是害人,我大哥肯定不会放过你了!你小心吧!”

&ep;&ep;“切”,孙庆云听到他说起沈致,一脸的压迫还倔强神情,“那得要能抓得住我才算!”

&ep;&ep;沈陌“嘿嘿”地笑了起来,言下之意甚为明显。

&ep;&ep;孙庆云气道:“怎么?被你大哥抓了几次,难道就要次次被他抓住吗?哼!难道以后见了你大哥就要绕道走吗?我孙庆云就是不信这个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谁胜谁负还说不定呢?”

&ep;&ep;“好好好”,沈陌笑意更浓,“你胜,以后全是你胜!”

&ep;&ep;“好啦!我现在不是你沈家的犯人了,我先自己出去吃喝玩乐一圈!就此别过啦!”

&ep;&ep;“就此别过!希望你别被我大哥撞见!”

&ep;&ep;孙庆云已经走出两丈,听见这话猛地转头,愤愤地大手一挥,不满地这临行寄语,大声喊道:“我这么英明神武的,你大哥算什么?”

&ep;&ep;沈陌笑得更是厉害了,硬嘴的鸭子这次头也不回地走了。

&ep;&ep;沈致估计也没想到千里之外,被孙庆云如此编排。

&ep;&ep;此刻,他也想不来其他的事情了,他直接上门,到了燕王府中。

&ep;&ep;吕世骞原来居住的皇宫现在留了一块出来,成为现在的燕王府。

&ep;&ep;这燕王府虽说是不及原来大燕皇宫的五分之一,但是足足比那燕郡府衙大上七八倍,里面保留了当年吕世骞吃穿用度的所有生活器具,当真是富丽堂皇,辉煌宏伟。

&ep;&ep;这种王府在整个大魏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看就让人看到了这王府主人往日的辉煌,以及身份变迁的故事。

&ep;&ep;房屋很大,回音架构很高的屋子里面很是凉爽。

&ep;&ep;“你夫君来了,我估摸着你想见他,便让你出来了!”吕世骞冷峻的脸庞消瘦不堪,高高的颧骨被一层皮包裹着,和高挺的鼻子一起耸立在脸上。

&ep;&ep;“你不会得逞的!”

&ep;&ep;“你始终还是不会向着我啊!当年的事情,你还是忘不了!”

&ep;&ep;“当年的事情我早就忘了,忘不了的人是你吧!一直心中口中一直将过往挂着的人是你吧!所以你恨我和沈致吧!即便是你负了我们,但是你还是觉得你没错!”

&ep;&ep;“我失去了国家,失去了亲人,失去了我拥有的一切!难道你看不到吗?我就是恨你们这些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将我毕生的坚守的大燕抛之脑后的人!”

&ep;&ep;韩延秀目光坚定,愤怒而咄咄逼人的吕世骞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坚定。

&ep;&ep;“你不是痛恨我离开你,你痛恨的是被人夺爱的无能感,无力保护家国的无奈,无力保护自己的无奈,你恨得人应该是自己!”

&ep;&ep;吕世骞干枯的脸上苍白的吓人,不住地喘着呼吸,他愤怒了,猛地上前一把抓住韩延秀的双肩,狠狠地摇晃起来:“你说什么?”

&ep;&ep;吕世骞的力气大的惊人,韩延秀那娇小的身躯几乎被他摇得散了架,两肩上的大手手指如同尖锐的利器,深深地陷了进去,疼得她几乎要晕厥。

&ep;&ep;“放开她!”一个更加悠远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ep;&ep;二人都是十分的熟悉,是沈致!

&ep;&ep;吕世骞不由地松开手,颓废地向后倒退了一步。

&ep;&ep;韩延秀朝着大门的方向奔了过去,扑进了沈致个满怀。

&ep;&ep;“前几日,我和你相见,还以为你是当年那个为了别人能放下自己身份和地位的人。如今看来,这十几年真是沧桑巨变,让你竟然拿秀秀做起要挟来!”

&ep;&ep;吕世骞隐隐地抱起头来。

&ep;&ep;“你前日对你说过,你想做你的皇帝梦,我并不会因此怪你!但是你如今策划的所有事情,真是让人不齿!”

&ep;&ep;吕世骞抬起头,眼神微动,似乎向拥在一起的沈致和韩延秀有些羡慕,但是这种羡慕只有一瞬间,紧接着他的目光充满的厌恶和仇恨。

&ep;&ep;“不齿?你沈大公子心中能看得上的东西很少吧!一个亡国之君自是如不了你的眼!”

&ep;&ep;吕世骞眼珠直勾勾盯着沈致,将这番话慢慢地吐了出来。

&ep;&ep;沈致气定神闲,拥着韩延秀缓缓地走上前。

&ep;&ep;“当年,我从没有做过对不起的事,秀秀也是一样!我们一直将你当做我们最好的知己!我和秀秀这十几年来,一直都挂念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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