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从未听过。”
安然反问道：“你不是打赏那些女人不少钱吗？”
女人？什么女人？
难道是那些供他消遣的记忆体？
他曾听说有的黑客靠催眠人盗取记忆，这危险的家伙难道使用的是同种手段……将梦境与现实同步，再以梦境误导，让我自己把钱转了出去？
“那您又是怎么躲过税务局的？打笔资金转流动会被追查的吧。”
“秘密。”
旅行鼠不再多问，也不敢多问。
“好了，你们快走吧，治安官的悬浮车快来了，我会给你指引正确的道路，不要断网哦，断网我也帮不到你们。”
两人离开。
旅行鼠是落荒而逃，女魃反倒有些不舍。
她才刚认识这个人。
他们只逛过一次街，买过一套衣服，打劫过一天的混蛋，看了一场烟花。
如果可以，这样的经历她还想再经历一些。
安然挥手。
“走吧，下个月到了的时候我会给你送去基因药剂的。”
听到这话女魃不开心的抿了下嘴。
她才不是因为这个不舍呢。
“你说过，把好东西都给我，给我最好的基因药剂、最好的装备，甚至给我找精神修炼法的传承，我……我都记着呢。”
“嗯嗯，不会忘，你也不要忘记成为我的刀啊，最锋利的刀。”
女魃认真的做出保证，在旅行鼠震惊的目光中变成一头黑狼，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等两人都走了后。
安然解锁了一辆野生的机车，一路回到城市。
又回到最初的地方，无头者死去的地方。
从哪来的，就从哪离去。
这也是一种特殊的仪式感。
安然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远处流浪汉打着鼾。
[缓存清除]
物理内存，安然已经物理毁灭了。
链接，断开。
“晚安，a2-10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