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阿壮看着虚弱的二壮很是心疼,他抱起二壮时才发现它浑身烫得厉害。

发烧了?屠阿壮不能确定,但生病是肯定的,在这远离小屋的地方,他也是束手无策。

既然这样就必须先找吃的,只有吃了东西才能保持体力,他们从昨天下午一直折腾到现在,期间一点东西都没吃,在这样下去,二壮不病死也得被饿死。

阿壮望了望挂满枝头的各种瓜果,有些他认识,有些不认识,但不管认不认识,他都没去摘,因为水果只能充饥,并不能迅速补充体力,只有肉食才行。所以他把生病的阿壮系回背上后,查看了树下没有危险,便一溜烟的滑下树去。

他想找点豚兔之类的小动物,可环境不熟,不敢冒冒失失的乱走。就近找了一圈,却连条四脚蛇都没找到,还把他累得够戗,看来他的体力也有些透支了。

靠在树边休息了会,屠阿壮解下二壮轻轻放在一旁,起身朝着河边走去,豚兔没有捉到,河里总该有鱼吧。

秋天正是鱼儿回游产籽的季节,河里大大小小的鱼正扑腾不休。

有一种鱼,阿壮进森林后吃过,只有主骨头,几乎没有其他小刺,很好食用,于是他利落的做了根木鱼叉,下到水里,不一会就叉上来几尾肥鱼。

没有火就只能生吃,在水边把鱼打理干净后,用长匕首顺着鱼骨头把肉剃成两片,放了一片在二壮嘴边,接着就把另一片塞进了自己嘴里,他是饿坏了,鱼肉入口虽然有点腥,但不吃就没得吃,所以他还是大口咀嚼着咽下肚去。

回头看了看二壮,它虽然把鱼肉弄进了嘴里,可生鱼肉比较韧,他又虚脱的厉害,嚼了几下都没能嚼烂。强行往下一咽,不但噎得难受,把鱼肉吐了出来,还被呛得眼泪水直流。

阿壮赶紧上去拍了拍二壮后背,把二壮吐出来的鱼肉拣起来,到河边用水洗了洗就塞进自己嘴里。

他可不是自己吃,而是嚼碎后,吐在一片干净树叶上来喂阿壮吃,这样阿壮就能吃得进去了。

就这样,两个小家伙你一口我一口,生鱼也吃了个饱。

虽然生鱼肉真不怎么好吃,但是吃饱的感觉还是很不错,至少屠阿壮是这么觉得,他甚至觉得二壮在吃饱后,都比先前有精神了许多。

再喂给二壮喝了点水,系回背上,阿壮起身准备找路返回树屋了。

阿壮懂点医术,是他爹在森林里教他的,而且仅限一点常规的,森林里花花草草乱七八糟的,他可不敢胡乱找来喂阿壮。自己进森林时也发过烧,吃了腰囊的药就退了,现在还剩些就放在树屋里,所以要尽快回去。

找了棵高树爬上去,阿壮想从森林高处观察下周围的地形,确定自己现在在森林的什么位置。爬到树顶后,他一眼就遥望到自己树屋后面那个黑色的大崖壁,看着离他们的距离不远,但在根本没有路的森林行走,却很耗费时间。所以他认准了方向就下了树,准备好路上所需的的食物和水后就出发了,时间紧迫。

回去的路可不好走,阿壮一路劈荆斩棘,时至下午,他才背着二壮,筋疲力尽的回到了安而温暖的小树屋。

进屋后,他回忆着自己发烧时吃的药量和种类,取齐了药,就着水强行给二壮灌了下去,不一会药效居然发作了,二壮软绵绵的倒下,呼啦呼啦睡了过去。阿壮在屋里转了一圈,把能找到的所有干草一股脑都堆在阿壮身上,想给它发发汗,只让它漏了个大头在外面喘气儿。

照顾完二壮,阿壮取出击火下到地面,在地上升了篝火,把昨天出发前埋在灰烬里,现在已经冰凉的竹管子炖兔掏出来,在加入些水,掺和点带回来的鱼肉,丢进火堆里继续炖煮,然后就回树屋打盹去了,他也实在累坏了。

天麻黑麻黑的时候,阿壮醒了过来,摸着奄瘪的肚子,突然想起了树下的篝火,连忙下树灭了火,等竹管儿冷下来后,提进树屋来,看看草堆里的二壮,它也醒了,只是没有动弹,就那么要死不活的趴在草堆里看着他。

拔开乱草把二壮抱了出来,阿壮发现它身上居然是干的,并没有出汗,这才知道阿壮竟然不是从身上出汗的,他还傻到用人发汗退烧的方法去给二壮发汗,于是他嘿嘿干笑了几声,把尴尬掩饰了过去,接着开始给阿壮喂起吃食。

二壮的烧是退了,但身体还很虚弱无力,东西吃得特别慢,到最后干货也没能吃进去多少,到把汤喝了个精光。

等二壮吃够了,阿壮风卷残云般把剩下的都扫进了肚子,吃完后还咂摸了下嘴皮子,这才意犹未尽的抱起阿壮,转进了干草堆里接着睡觉。二壮在他怀里看了看他,然后拱了拱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也睡了过去。

就这样,白天和黑夜在他们呼呼大睡时,办妥了交接仪式,结束了这喧闹的一天。

回到树屋后,阿壮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有的轨迹上,可还是出现了点变化,生活也不孤单了。

接下来的几天,阿壮是背着二壮生活,二壮病好后,精神旺盛起来,阿壮在前面疯跑,而二壮就在后面傻追。

别看二壮个头小,呆萌呆萌的,可饭量却一点不小,在它还不能自己捕食的时候,一切的伙食都要依靠阿壮来提供,所以阿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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