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赢常见状,自然一闪,却还惊魂未定,“五哥你竟然打我!”

&ep;&ep;说着,赢常便又走上前去。

&ep;&ep;赢羽吓得立马起身,连连赔笑,“好了好了,莫要与五哥为了区区口舌之争动拳脚。方才都是为兄的不是,你别生气。要知道,五哥也不是有意的。”

&ep;&ep;赢常冷哼一声,而后才放下攥起的拳头。

&ep;&ep;“五哥话还没说完。其实你方才所言,都是对的。”赢羽知道其实七弟已经将他的话都听进去了,忽的又神色和蔼了起来。

&ep;&ep;“啊?”赢常不解,“那五哥你为何还要与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ep;&ep;“你怎的不再想想,五哥今日究竟为何要同你说这些?”

&ep;&ep;“不就是眼红大哥吗?”赢常才不屑呢。

&ep;&ep;大哥是长子又如何?

&ep;&ep;未必大哥做了太子,就能过的比我们几人快活。

&ep;&ep;从小,大哥就顶着君父长子的包袱,我等兄弟几个在耍鞠,大哥在练剑;我等刚学着斗酒,大哥还在夜里背书。

&ep;&ep;诸公子之中,就数大哥过的最辛苦!

&ep;&ep;母妃早对他说了,只要他肯乖乖听君父的话,日后便可得一块封地。他本就是王子,生来便锦衣玉食,何苦做些凶险之事,小心把命赔上。

&ep;&ep;他也知,君父以前也有个兄弟。

&ep;&ep;那人正是被供奉在雍城宗庙里的成嬌王叔。

&ep;&ep;成嬌王叔心存不轨,带兵打仗为假,谋反却是真,结果还不是死在了君父手里,现如今独留他孩儿子婴一人活在这世上。

&ep;&ep;也不看看子婴,无依无靠,只凭靠君父的怜悯在宫外过活,勉强度日,何其可怜。

&ep;&ep;这些话,赢常才不会对赢羽说,而且说了他也不会听。

&ep;&ep;他素知五哥生性高傲,又总是不甘寂寞,凡事总想插一脚。

&ep;&ep;他才懒得和他费口舌呢。

&ep;&ep;有这个功夫,他宁愿去陪陪他母妃说说话,须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ep;&ep;赢常忽的又笑,“五哥以为,赢常是傻子?五哥口口声声说那么多,无非是暗示,君父有心立储君,我等都有机会成为储君。”

&ep;&ep;赢常一语中的,赢羽自然恼羞成怒。

&ep;&ep;“罢了!滚回你的雪阳殿去,以后也别再来!”赢羽骂道。

&ep;&ep;“不来就不来,只希望以后五哥也别再来扰我清静,我还要读书呢!”说着,赢常便气呼呼甩袖而去。

&ep;&ep;赢羽见赢常走了,还伸长脖子向前看了看!

&ep;&ep;“竟然真的走了!”赢羽又气的拍案。

&ep;&ep;没想到,赢常真的是对这件事毫不关心。

&ep;&ep;本来还以为,他会和他一样,也在君父面前和大哥争一争呢。

&ep;&ep;毕竟,不争白不争!

&ep;&ep;若是让他做了秦王,必定一鼓作气扫平楚国和齐国!

&ep;&ep;忽的,赢羽又灵机一动,七弟不肯争,也是有道理,他母亲不过是区区亡国公主,他早已没了优势,可他不一样,他母亲是秦国大臣之女,地位稳固,和七弟比起来,他自然更有优势。

&ep;&ep;正这么想着,殿内忽的进入一个宦侍。

&ep;&ep;见到来人,赢羽也不陌生,那人作揖行礼,见四下无人,又将门给合上。

&ep;&ep;“你又打听到了什么消息?”

&ep;&ep;“五公子殿下,章台宫传来消息,大王要召昌平君回咸阳。”

&ep;&ep;赢羽眉头一皱,“我是让你打听和大哥有关的消息,而不是昌平君的消息,他回不回来,与我何干?”

&ep;&ep;说起来,昌平君还是他君父的表叔。

&ep;&ep;那宦侍哈着腰,“殿下您莫不是忘了,昌平君可是长公子的舅舅啊。而且,王上正是因为长公子说了什么才决定要让昌平君回到咸阳。”

&ep;&ep;赢羽陷入沉思,“昌平君,他如今空有个爵位,在朝中无权无职,回来做什么?”

&ep;&ep;“这,下臣也不知。可是王上已经将诏令发出去了。”

&ep;&ep;赢羽想不通,昌平君回来能做什么?但是他现下确定,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ep;&ep;“还有别的吗?”

&ep;&ep;宦侍还是哈着腰,若有所思。

&ep;&ep;“回五公子,大公子今日去了官坊。”

&ep;&ep;赢羽不解,“去官坊做什么?那里只有一些铸造武器、打造农具的匠人。”

&ep;&ep;“这,下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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