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嗯。”它够尖够利,入宫戴正好。

&ep;&ep;小沈氏接过,小心给她插上。

&ep;&ep;要说姜棠不怨孟舒也不是,只是——

&ep;&ep;前世恩怨,她要了孟舒一命。

&ep;&ep;今生重生,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必先动。

&ep;&ep;以后孟舒要敢算计到她头上,她就敢撕她,这样想完差不多也收拾好了。

&ep;&ep;姜棠穿的比较淡,这样不扎眼。一身白青色的烟罗裙,腰带勾勒出腰肢,她又配了大氅,刻意遮住诱人的身形,这才告别小沈氏往外面走。

&ep;&ep;从头到尾,都没看孟舒一下。

&ep;&ep;孟舒一边装作什么都不在意,一边对着姜棠的背影捏紧了帕子,有时候不在意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侮辱。

&ep;&ep;出来的姜棠绷着脸,哼一声才觉过瘾。

&ep;&ep;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嘛!

&ep;&ep;吃我家的住我家的,难得我还要为多个白眼狼姐妹委曲求全?那不能够。

&ep;&ep;姜棠昂着头,骄傲的像只孔雀,走了。

&ep;&ep;她其实很不乐意去宫里,但谢恩却没办法。

&ep;&ep;昨晚被姜知白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方才甚至选了最利最尖的簪子,下马车时还是不情不愿。

&ep;&ep;远远瞧着姜棠裹在大氅里,脑袋缩在一圈绒毛中,浑身就剩一双眼睛,可能因为穿太厚实瞧不见路,走着走着忽然平地歪了一下。

&ep;&ep;她的丫鬟今天没带,弄的现在连个扶的人都没有。

&ep;&ep;她自己稳住身子,这才伸出脚踩了两下,地怎么也欺负我!

&ep;&ep;发泄完愤愤转身,这才瞧见宫门口的两人,一个明黄锦衣,极力憋笑;一个玉笏在手,依旧寡言,两人站在一起赏心悦目。

&ep;&ep;李陌看姜棠都呆了,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ep;&ep;姜棠提起裙子走过去,刻意绕过那抹明黄,牵上陈宴清的袖子。

&ep;&ep;可能有些窘迫,她行了礼也不抬头,就那么留给他们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瞧着还挺委屈。

&ep;&ep;陈宴清斜了太子一眼,眼神警告。

&ep;&ep;再笑,笑哭了你哄?

&ep;&ep;李陌挑眉,“昨个还在我府上据理力争,今个便护上了。”

&ep;&ep;陈宴清也不理,两人一个低头一个不语,看着倒挺般配。

&ep;&ep;李陌只能收了笑,真心道:“虽有些孩子心性,倒也不失率真,配你这心眼多的人挺好。看一眼孤也放心了,就不打扰二位独处,先走一步!”

&ep;&ep;李陌告辞而去。

&ep;&ep;陈宴清待她本就不同,自得知这是救他的小姑娘,对她便又多了些耐心。

&ep;&ep;“可吃药了?”

&ep;&ep;嗯?吃药?

&ep;&ep;姜棠一时不解,反应过来才知是她生病的事。

&ep;&ep;“没吃呢。”

&ep;&ep;很简单的问题,反应却比常人慢几刻,过程中眼神呆愣人也木讷,看出这些陈宴清心情愈发复杂,对她多了些亏欠。

&ep;&ep;姜棠出门的急,故意没喝药,本以为躲过了,又被男人抓到,老实交代完听不见他说话,姜棠有些怕他沉默,偷看他一眼,正好被陈宴清抓到。

&ep;&ep;“是病好了不吃药?”

&ep;&ep;姜棠眼睫微颤,想他可能是生气了。

&ep;&ep;“好多了,我都不烧了。”

&ep;&ep;她自己可能瞧不见,但陈宴清却看的分明,小姑娘脸上红扑扑的,瞧着漂亮可爱也可能是生病导致。

&ep;&ep;“不信你摸也行。”

&ep;&ep;这话是增加可信度姜棠才说的,他眼睛过于深邃,就像把人看透,她撑不住。

&ep;&ep;谁知陈宴清真的弯腰,拿玉笏的手按在她肩上,把人抓过来,姜棠对他一连串动作惊的没反应过来,死拽着他不松。

&ep;&ep;陈宴清抬不起手,便道:“不是让摸吗?”

&ep;&ep;姜棠反应过来,羞涩的眼中带几分慌乱,“啊,真摸吗?”

&ep;&ep;陈宴清静看着她,眼神分明表示着‘你说呢?’

&ep;&ep;“那好吧!”

&ep;&ep;姜棠抓着他袖子一紧,借力足尖踮起,眼睛眨了眨,人便在清风徐徐中贴上他的下巴。

&ep;&ep;男人那时弯着腰,忽然一袭淡香扑来,脖颈便是她呼出来的发烫温度,她喷洒的气息香甜,像是盛开是海棠味道。

&ep;&ep;声音也软糯道:“你看,是不是不烧了!”

&ep;&ep;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陈宴清咽了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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