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皇兄,你不要这样!”刘熙也急了,“父皇母后早已有安排,你为何要如此执拗!”

&ep;&ep;他是真心实意,要把太子之位还给大皇兄的,并非惺惺作态。

&ep;&ep;从小到大,父皇常年征战,都是大皇兄照顾他,疼爱他,就如同父亲一般,他怎可能与大皇兄争夺什么?

&ep;&ep;“义真,你就不要让义善为难了,”羊献容见他们兄弟如此谦让和睦,心中越发高兴,“有你这个兄长在,这太子之位,也轮不到是他的,你莫推辞了,受下吧。”

&ep;&ep;“是啊,大皇兄,你就别推让了。”刘熙指指司马欢如几个,“你看他们,都在笑话咱们呢。”

&ep;&ep;司马欢如等几个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ep;&ep;现在大皇兄回来了,一家团聚了,她也成亲了,与曹统过的很好,今日要不是知道大皇兄回来,她也不进宫来。

&ep;&ep;所以,没有了什么事,也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笑了。

&ep;&ep;然而刘俭却仍是不受,正色道,“父皇母后疼爱儿臣,儿臣感激不尽,二弟谦让,做哥哥的也十分欣慰,不过这储君之位,怎可轻易更改,二弟做太子,乃民心所向,实不宜在此时易储,儿臣是真心愿意相助二弟,求父皇母后成全,否则,儿臣便不起来了。”

&ep;&ep;“义真!”羊献容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ep;&ep;刘曜朗声笑起来,“不错不错,义真,义善,你们都很好!既如此,朕就做主了,义善仍为太子,义真为大单于!”

&ep;&ep;反正儿子都是他的,无论谁做太子,他都很高兴。

&ep;&ep;“谢父皇!”刘俭大喜,仿佛卸下心头重担一般。

&ep;&ep;羊献容还是觉得,对刘俭有亏欠,“皇上,这……”

&ep;&ep;“容儿,由他们吧,”刘曜握住她手,笑道,“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他们自己愿意,咱们也不必勉强他们太多。再说,无论谁做太子,只要咱们大汉国能够繁荣昌盛,都是一样的。”

&ep;&ep;刘俭刘熙连连称是。

&ep;&ep;羊献容也无话可说了,“既如此,那就依皇上,义善,以后要多多听义真教导,知道吗?”

&ep;&ep;“是,母后。”

&ep;&ep;这件事情解决,一家人即又欢欢喜喜地说笑起来。

&ep;&ep;晚上,刘曜命人设宴,为刘俭接洗尘,群臣知刘曜与羊献容得偿心愿,都是高兴万分,向两人敬酒,说些夸赞之词。

&ep;&ep;刘俭虽已安然回来,但刘曜也没有就此与祖逖反目,而是依照羊献容所说,感谢他照顾刘俭,并仍旧为其修建祖坟,表示愿与其互市,互不进犯。

&ep;&ep;祖逖本以为,刘俭回去之后,定然要向刘曜说自己如何受到他的虐待,刘曜接着就会挥军来攻,故做好了死守谯城,血战到底的打算。

&ep;&ep;结果刘曜这一表态,他反而是接受不能,觉得自己太过小人之心,实在惭愧。

&ep;&ep;如此,祖逖也就没什么可说的,虽没有明确表明态度,但却与大汉国互市,且双方都严令士兵不得进犯彼此,边境暂时进入平和时期。

&ep;&ep;过不多时,羊献容为刘俭挑选了一名臣下之女,立为皇妃。

&ep;&ep;刘俭虽偶尔还会想起祖茵,但因一开始就知道,与之不可能会有结果,故并未放纵自己,时日一长,也就淡忘了。

&ep;&ep;石虎挨了顿打,又被罢了官,暂时是老实了。

&ep;&ep;不过,他的性情本就不是温顺的,只不过在等待时机罢了。

&ep;&ep;刘曜也没有想到,对石虎的一念之仁,会为自己的儿子,招来杀身之祸……

&ep;&ep;——

&ep;&ep;“恭喜贵嫔娘娘!”宫女们都跪了下去,齐声道贺。

&ep;&ep;刘香凝这几天一直恶心难受,食不知味,本以为是天气炎热,才不思饮食,故并未往心上放。

&ep;&ep;今晨与众妃一道,过来给羊献容请安,她瞧着刘香凝脸色不好,详细询问了几句,心中即在了猜测,命人请了太医前来。

&ep;&ep;结果太医一诊之下,说刘香凝是喜脉,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她一下还反应不过来呢。

&ep;&ep;“本宫料的没错,果然如此,”羊献容也真心为刘香凝高兴,“皇上最重子嗣,妹妹如今怀了龙胎,是福泽深厚,稍候本宫会告诉皇上。”

&ep;&ep;“谢皇后娘娘,”刘香凝赶紧起身道谢,“妾身……”

&ep;&ep;“坐着坐着,”羊献容赶紧让她身边的人把她扶起来,“女子有孕,头三个月最是要紧,日后见了本宫,都可免礼,好好养着才是。”

&ep;&ep;“是,多谢皇后娘娘体恤,妾身惭愧。”刘香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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