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什么!”刘聪急了,“我就是喜欢她,为什么不行!”

&ep;&ep;“就是不行!”刘渊怒道,“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ep;&ep;“她姓容……”刘聪怔怔看着羊献容,除了这一点,其他的,他还真不知道。

&ep;&ep;刘渊冷笑,“她根本不姓容!她姓羊,叫羊献容,是泰山南城人,她父亲是羊玄之,任侍中之职,她跟广陵王虽还没有订下婚约,却早有人看到,他们曾在一起,你居然还想娶她?”

&ep;&ep;刘聪大惊失色,“是她?怎么会……那、那她怎么会到了这地方?父亲,你不会认错吧?”

&ep;&ep;再怎么也想不到,这女子竟是如此身份!

&ep;&ep;刘渊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ep;&ep;要知道泰山羊氏是羊姓一族最为荣耀的支系,从大汉时起,就已是豪门望族,到本朝,羊氏也如日中天,羊献容的先人为司马氏打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如若不然,羊献容又怎能跟广陵王在一起。

&ep;&ep;刘渊质留洛阳时,曾经见过羊献容,虽已是两年之前,不过她的容貌与那时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绝对是她没错。

&ep;&ep;“真的是她?”刘聪无比失望,接着又不平地道,“就算是她又怎样?反正她还没跟广陵王成亲,我还是有机会的!”

&ep;&ep;“胡闹!”刘渊叱道,“你是什么身份,敢跟广陵王抢人?你知不知道皇上对广陵王有多钟爱?因有相士说,广陵有天子之气,皇上才将之封为‘广陵王’,其意如何,还用我说?我如今听命于皇上,受皇上监视,你拿什么去跟广陵王争,啊?”

&ep;&ep;刘聪没了脾气,垂头丧气地闭了嘴。

&ep;&ep;“不过羊献容怎会到了这里?看她的样子,不像精神失常,她为何不回洛阳?”刘渊对此,百思不解。

&ep;&ep;刘聪忿忿道,“我看她是红杏出墙了!有了广陵王还不够,还要勾引大哥!要是让广陵王知道,有大哥好受的!”

&ep;&ep;大哥居然不声不响的收留了广陵王的女人,难道是想讨好朝廷不成?

&ep;&ep;刘渊瞪他一眼,却并没有反对他所说,“此事万不能有丝毫差错,永明也是不知道羊献容的真实身份,才会收容她。我这就给羊侍中写信,让他来接羊献容回去,你记住,不要再生事。”

&ep;&ep;“是,父亲。”

&ep;&ep;刘聪虽是答应着,心中却还是有些不甘。

&ep;&ep;万一羊献容跟广陵王并没有要成亲呢,他不是还有机会?

&ep;&ep;——

&ep;&ep;黄昏时分,阳光已变的温和,羊献容将外面一箩一箩的药草翻了翻,感觉差不多了,就往袋子里装。

&ep;&ep;“容姑娘,”刘聪忽然鬼鬼祟祟出现在屋后,“借一步说话。”

&ep;&ep;羊献容一看到贼眉鼠眼的他,就十分反感,面无表情地道,“四公子恕罪,你我不宜单独见面,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了,刘大哥和石大哥去打猎了,很快回来。”

&ep;&ep;说罢端着药草就往院子里走。

&ep;&ep;“羊献容。”刘聪使出了“杀手锏”。

&ep;&ep;羊献容大吃一惊,猛地回身,“你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ep;&ep;心却是碰碰直跳,在这里快一个月了,没有认出她,刘聪怎么知道的?

&ep;&ep;难道……是刘都尉见过她了?

&ep;&ep;“还装呢?”刘聪得意万分,“我知道是你,羊献容,你否认也没用。说吧,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你不是要跟广陵王成亲了吗,难道是逃婚,你不想嫁给他?”

&ep;&ep;提及往事,羊献容心中针扎样难受,面色更显青白,冷声道,“四公子,请自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必我提醒你吧?刘都尉一向治军严明,难道四公子还不如他的部下知道分寸?”

&ep;&ep;这话说的虽重,刘聪却越发笑开了,“羊小姐果然不愧是名门之后,说出话来,就是有份量!照这么看起来,你跟广陵王是不可能在一起了,否则你为什么会逃到这里,还不敢说出自己的身份?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广陵王找到你,你该怎么办?”

&ep;&ep;羊献容咬紧了嘴唇。

&ep;&ep;不错,刘聪知道她的身份了,接下来别人也会知道,早晚要传到广陵王那里,他一定会带她回去。

&ep;&ep;她一个人有事无所谓,不能连累了刘大哥他们,看来她是时候离开了。

&ep;&ep;“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道羊小姐有没有兴趣听。”刘聪往前迈了几步,闻到她身上的香气,越发蠢蠢欲动了起来。

&ep;&ep;羊献容厌恶地皱了皱眉,向后退开两步,“四公子有话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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