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叔叔何必气,”石虎缓过来,脸上痛的厉害在,还不服气呢,“祖逖不敢把皇长子怎么样的,反正已经到了这里,不如……”

&ep;&ep;“你还胡说!”石勒上去就狠狠踢了他一脚,骂道,“祖逖怎么不敢?他本来就才在谯城站住脚,若是把他逼急了,他什么做不出?杀了皇长子,还有个给他垫背的,到时你拿什么赔给皇上,啊?”

&ep;&ep;石虎不以为然,可看到他气成这样,没敢再言语。

&ep;&ep;“你简直是个蠢货!”石勒越骂越上火,“偷我兵符,私自发兵,这是死罪,大哥气的厉害,你就等着被砍头吧!”

&ep;&ep;石虎这才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什么?我……叔叔,我可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想快点攻下谯城,好救出皇长子,你可不能不救我啊!”

&ep;&ep;他一心想着攻下谯城,救回就立了大功,根本没想过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ep;&ep;“我救不了你!”石勒现在都恨不得杀了他呢,“大哥要怎么处置你,我都管不了,你要死就死,别找我!”

&ep;&ep;一名副将过来禀报,“王爷,抓到一名探子。”

&ep;&ep;“应该是祖逖派来的人,”石勒狠瞪石虎一眼,“现在离谯城这么近,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是来攻打他们的,要是皇长子有个什么,我饶不了你!来人!”

&ep;&ep;“属下在!”

&ep;&ep;“立刻传令下去,退兵!”

&ep;&ep;“是!”

&ep;&ep;“将那探子带上来。”

&ep;&ep;“是。”

&ep;&ep;不大会儿,一名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被带上来,一脸怒容地瞪着石勒。

&ep;&ep;“放开,”石勒示意两名押着探子的士兵松手,十分客气地道,“你是祖将军手下?”

&ep;&ep;“无可奉告!”探子还挺硬气。

&ep;&ep;“大胆,这是我们赵王!”副将喝道。

&ep;&ep;石世龙?

&ep;&ep;探子暗吃一惊,虽没有见过石勒,却也听说过此人勇猛善战,心狠手辣,落在他手上,恐怕不会有好下场了。

&ep;&ep;“其实,这是误会,”石勒虽然没有露出笑容,但语气挺温和的,“我们并非要攻打谯城,只是路过,我们的大军正往长安去,你回去之后,就如此向祖将军禀报,知道吗?”

&ep;&ep;探子非常意外,愣在那里。

&ep;&ep;一来他没想到,落于敌手,还能活着回去,二来赵王居然说,他们不是要攻打谯城!

&ep;&ep;看这大军果然正在向后退,这是计谋,还是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ep;&ep;“不必怀疑,”石勒看出他在想什么,冷然道,“我们皇上正与祖将军商议大事,怎可能出尔反尔,派兵攻打,你回去之后就如此禀报祖将军,并要他好好招待我们皇长子,若不然……”

&ep;&ep;“你的话,我会带给祖将军,至于祖将军要如何做,我是做不了他的主。”探子哼一声道。

&ep;&ep;“你只管将话带到,”石勒一挥手,“走吧。”

&ep;&ep;探子还不大相信,这么轻易就被放过,走了两步,没人来抓他,他即飞快地离去。

&ep;&ep;石勒即吩咐下去,大军撤回河北,他则打算想办法混进谯城,打探一下刘俭的下落。

&ep;&ep;反正都来到这里了,也不能就这么回去。

&ep;&ep;石勒才安排下去,一名自己这边的探子就过来禀报,“王爷,前方不远处发现有人被追杀,其中一人,像是皇长子。”

&ep;&ep;刘俭失踪后,刘曜到处张贴悬赏告示,上面都有他的画像,尤其是这些探子,到处打探情报,怎可能不认识刘俭。

&ep;&ep;“什么!”石勒惊喜万分,“你没有看错?”

&ep;&ep;难道皇长子从谯城逃出来了?

&ep;&ep;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ep;&ep;“回王爷,属下看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可能是。”

&ep;&ep;“来人,跟本王去看看!”石勒立刻带上一队人马,随探子前往。

&ep;&ep;这种事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是皇长子,那就太好了。

&ep;&ep;石虎也顾不上脸上疼了,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过去。

&ep;&ep;大概一里地之外的树林旁,正被几十人围在中间的,正是刘俭和祖茵。

&ep;&ep;两人坐马车跑了半夜,因为天黑路不好走,车轮坏掉了,车夫也没办法,只能让他们两个在路边等,他去想办法修车。

&ep;&ep;结果直到天亮,车也没修好,反而被祖重带人追了上来。

&ep;&ep;祖茵怎可能跟祖重回去,以死相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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