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到最后,陈清有着的秀才身份也不管用,他只能一遍遍地去县衙,一次次地去求见孙大人。

&ep;&ep;“滚!老爷都说了,要不是看你还有一个秀才的功名,你和你侄儿一样,早就被关到大牢,还不走,找死啊!”

&ep;&ep;短短几日,陈清老得特别快,原来花白的头发一下子,几乎就要全白了,也难怪,周元宁没有一下子就认出。

&ep;&ep;“听老丈这话,陈兄弟只是犯了这事?”周元宁问道。

&ep;&ep;陈清连连点头,“小老儿在县里几日,就只听到这些,还请公子想想办法,救救我侄儿。”

&ep;&ep;周元宁道,“还请老丈先去歇息吧,小子先去县衙看看,看那孙大人能不能看在我父亲面子,放过陈兄弟一条生路。”

&ep;&ep;陈清大喜过望,现在天色已晚,这人能有把握见到孙大人,必是有把握的。陈清连忙道谢,“多谢公子费心了,然小子给您添麻烦了。”

&ep;&ep;陈清拒绝了周元宁的好意,没有在客栈歇下,还是回到了好友家中。

&ep;&ep;“主子,都那么晚了,您真的要去见那什么孙大人?”维夏担心地问,周元宁毕竟身子虚,虽然是春天,可晚上露水中,怕周元宁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再出现问题。

&ep;&ep;“都答应了,不能不去。佩秋,带了披风嘛,带了给我披上,能挡挡风。”

&ep;&ep;“奴婢带了,这就给您拿去。”佩秋不愧是心细的人,就算不是出远门,准备得也是那么齐全。

&ep;&ep;周元宁穿戴整齐,只带着云来,踏着月色,走向了知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