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夫人也死的早,享受不了官家太太的命啊。”

&ep;&ep;两人正说着,门被敲响了,是云来站在门口,“殿下,属下有事要禀告。”

&ep;&ep;吴成笑了,“你身边的人啊,一个比一个懂规矩,真无趣,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ep;&ep;“比不得你吴家,吴家如今是姑姑做主,你逍遥惯了,孤这可比不上你。”周元宁倒没有生气,吴成在她面前,从小就是这口无遮拦的毛病样子,这么些年,也习惯了,也没怪罪吴成。

&ep;&ep;云来进来,行礼之后才回答道,“殿下,属下已去打探过,各级官驿都未曾收到从东江来的信。”

&ep;&ep;吴成也是知道来龙去脉的,“奇了怪了,孙柯明在说谎?”

&ep;&ep;姜鸿达此次离京,是到江南各省监管乡试的,此事人尽皆知。孙柯明如果真向姜鸿达传递了消息,他也要通过驿站才能传达。

&ep;&ep;云来接着回禀,“不过,属下传信问过姜大人,姜大人两日前,收到了孙柯明的信。”

&ep;&ep;“看来,这孙柯明的背后可有不小的势力。”周元宁说,“告密之人,可有眉目?”

&ep;&ep;云来递上一封信,“这信是从孙府偷出,属下派人连夜摹写的一封,原件已放回远处。”

&ep;&ep;周元宁拆开信件,一字一句看着,“这字倒也工整,叙述之事皆是陈家村的事,这人怕是村里人,而且,看这遣词用句,倒像是个读书人。”

&ep;&ep;“殿下英明,属下暗中比对陈家村众人笔记,此人正是陈然的妹夫,叶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