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清楚。

&ep;&ep;对待孟循,她从来不喜欢将事儿憋在心头,事情只会越憋越多,矛盾也会越来越深。

&ep;&ep;她难得翻箱倒柜,把自己几年前珍藏的,放在那雕花描金檀木箱底的话本子翻了出来。

&ep;&ep;祝苡苡兀自坐在三屏罗汉榻上,后背垫了个软枕,一只手拿着话本子,另一只手一页一页的翻过去。

&ep;&ep;她看得很快,近乎一目十行。这话本上的故事,出乎她意料的吸引人。

&ep;&ep;讲的是魔教圣女和武林侠士的爱恨情仇,不晓得彼此身份的时候,两人情深意笃,可随着故事推进,悬念一点点揭开,他们的感情也掺杂了不少其他的东西,比刚开始,变得不少味道。

&ep;&ep;看到中间部分,祝苡苡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她将话本子翻到末尾,正如她猜想的一样,话本子里的男女主人公最后并没有走到一起。

&ep;&ep;祝苡苡不由得眯起双眸,将话本子搁在一边的束腰小几上。原本开始渐渐平和的心情,又变得起伏不定。

&ep;&ep;早知道,她便不看这个故事了。

&ep;&ep;她单手撑着腮,小憩起来,室内一片静谧。

&ep;&ep;半个时辰后进来的银丹,入目就是祝苡苡的模样。

&ep;&ep;她额头生了一层薄汗,鬓边的发丝也被打湿,好一会儿才喘匀了气,但看见祝苡苡在休息,她那些话卡在嘴边,又生出了几分犹豫。

&ep;&ep;没成想,银丹犹犹豫豫的,祝苡苡居然辗转醒了。

&ep;&ep;休息了好一会儿,祝苡苡觉得自己方才的疲劳消散了不少。看见银丹,站在一边,她眸间闪过几分愕然。

&ep;&ep;“是从成衣铺子回来的么?”

&ep;&ep;银丹赶紧点头。

&ep;&ep;“那可知晓,表小姐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遇到了什么难题?”

&ep;&ep;银丹咬了咬牙,狠下心说了出来,“成衣铺子那边出了事,客人定做的衣服里面,藏了绣花针,将人扎伤了,客人找上门来,要讨个说法,还带了两个高大的家仆,气势汹汹的……”

&ep;&ep;祝苡苡听了,立即从罗汉榻上下来,穿好绣花鞋站起身来,“那还愣着做什么?我们赶紧过去。”

&ep;&ep;“可是夫人你还怀着身子,那边乱,您过去要是受伤了,那可怎么办?”

&ep;&ep;说完心中的顾虑,银丹小心翼翼地看向祝苡苡。

&ep;&ep;祝苡苡凝眉敛目,也觉得银丹考虑的很是,“这样,银丹你去把家里的两个门房找来,我们也带着人去,你与我一道,若是看的情况不对,便去报官。”

&ep;&ep;她是成衣铺子的主人,这事若是掌柜子解决不了,她迟早要出面,况且,方才的事情,她也有些想同郑芙仔细问问清楚。

&ep;&ep;说不定,是郑芙看错了,那人并不是孟循呢。

&ep;&ep;这般想着,祝苡苡和银丹带着两个门房,一道去往成衣铺子。

&ep;&ep;一行人是驾着车去的,虽然宅子离那成衣铺子有些远,但车总比人的脚程快,差不多半刻钟,祝苡苡便赶到了铺子门口。

&ep;&ep;祝苡苡四下张望了一番,周遭并没有围聚太多人,也就是说那找上门来的客人和她所带的家仆,现在应该就在铺子里面。

&ep;&ep;情形要比祝苡苡料想的要想得稍微好上一些,要是那客人闹到了铺子外头,恐怕要不了多久,巡防的卫兵便会过来。

&ep;&ep;如此这般,这铺子的名声,便败坏了许多。

&ep;&ep;再者,祝苡苡不希望,这件事情,因着她和孟循的关系,对孟循造成什么影响。

&ep;&ep;祝苡苡正欲往前走,却被一旁的银丹拉住了手臂,“小姐,您先听听动静,要真有什么事情让他们两个先上,千万得护着自个!”

&ep;&ep;祝苡苡点了点头,便就站在店门口,不远处看起了情况。

&ep;&ep;成衣铺子里,李珍羡身前站着两个,身形高大的家仆,而她则怒气冲冲,丝毫没有,平日里端着的翰林编修夫人模样。

&ep;&ep;自那日及笄宴上的事情之后,她便一直挨训。

&ep;&ep;前头被自己姑母一顿好骂,说她太冲动,忍不住气,不该在明面上与人为难。结果,一日后,居然又被从衙署中回来的郑望城找上门来说,因为她那日做的事情,害得他被言官弹劾。

&ep;&ep;李珍羡当初喜欢的人就不是郑望城,要不是孟循早已经成亲,她哪里会退而求其次,嫁给一个屈居人下的郑望城。

&ep;&ep;爹爹娘亲都说郑望城将来仕途不可限量,可她怎么瞧,都觉得郑望城没什么前途。

&ep;&ep;他们因为这事吵得厉害,郑望城也好几日没有搭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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