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哼,还真是个莫名其妙的漏洞。」

&ep;&ep;「呵呵。我记得,今天幽瑟斯能开啟地殿的时间是下午六时吧?你还有……六个多小时可以处理。」

&ep;&ep;「那么,先这样吧,神主。还有事的话,晚点谈……可以的话,免谈!」

&ep;&ep;「呵。一路顺风。」

&ep;&ep;「先说,这种事再来一次,我想完全不介意尝试看看能不能弒神!」

&ep;&ep;「这我就拭目以待了。」

&ep;&ep;光芒消失无踪。

&ep;&ep;烦躁地抓了抓头,黑帝达特收了魂器,直接在自己身上化出黑翼,转身出门。

&ep;&ep;那是建在一座小浮岛的豪宅。或许比不上他位于本家的宅邸,但建筑规模也足够令他人羡慕了。

&ep;&ep;还记得这座浮岛,是他百年前从某位浑沌神族手里打下的地盘……?

&ep;&ep;立于宅邸之下,黑帝达特沉默地仰头观望着。

&ep;&ep;一会儿,屋外的阳台突然走出一名女子来。水蓝色的长发没有特别梳理过,就这么随着身后的两条奇特的长鰭随意地在风中轻晃。

&ep;&ep;「黑帝斯?怎么突然来了?」

&ep;&ep;微微瞇起眼注视着那个堪称绝色的美丽女人,黑帝达特一跃,在黑翼扬起的几个瞬间,便来到了她身侧。

&ep;&ep;「想来看看,就来了。」

&ep;&ep;「喔。那,你要……做吗?」

&ep;&ep;看着那略带困惑的表情,黑帝达特忍不住勾动唇角笑了一下,摇头。

&ep;&ep;「这次就不用了。」

&ep;&ep;「看起来,是有什么事情令你烦心了。」

&ep;&ep;「你倒是了解我。」

&ep;&ep;「需要我代劳吗?师父。」

&ep;&ep;「……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ep;&ep;「呵,我可不是你唯一的弟子吗?」

&ep;&ep;「别这样叫吧,感觉真老。」

&ep;&ep;「那我叫在心里。」

&ep;&ep;「……随你。」

&ep;&ep;不过……这似乎也是种方法?

&ep;&ep;「所以,黑帝斯,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吗?」

&ep;&ep;看着她微微弯起、仅剩的一隻明透眼眸,带着无庸置疑的忠诚信赖与其他更为复杂的些许感情,黑帝达特沉默了一下。

&ep;&ep;若他出事了,这女人该怎么办呢?

&ep;&ep;不过反过来说,要是这女人出事了,他又该怎么办?

&ep;&ep;「不用了,芭布蕾娜。我能自己处理。」

&ep;&ep;「可是……」

&ep;&ep;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黑帝达特已上前了一步,轻轻抱住她。

&ep;&ep;感觉到她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又迅速放松下来,将头低下靠到他胸膛。

&ep;&ep;「别想太多,安心跟着我就好了。」

&ep;&ep;「……嗯。」

&ep;&ep;拥着身前的女人,他微微呼出了一口放心似的气。

&ep;&ep;不用担心,就算他力量有被压制的可能,也还有她在的。

&ep;&ep;所以,他还……赌得起。

&ep;&ep;桌上,还是同一瓶酒。不过从他离开后就放到现在,八成也酸了。

&ep;&ep;脱了斗篷,黑帝达特掌心散出幽冥粒子,随手将那瓶酒彻底分解,就这么在空气中消散无踪。

&ep;&ep;耳边再度传来了那个不请自来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戏謔。

&ep;&ep;「说好的不帮忙呢?」

&ep;&ep;「少囉嗦。」

&ep;&ep;「看你离开的架式,我还以为又能有好戏看了呢。」

&ep;&ep;「我越来越想看看能不能弒神了。」

&ep;&ep;「所以,在兄弟之情与自己的生命中,你选了兄弟之情是吗?」

&ep;&ep;「呵。」黑帝达特冷笑,「不过是个没什么战斗能力的小女孩。想杀,我用体术照样灭了她。」

&ep;&ep;「这样兄弟之情还是毁了。」

&ep;&ep;「我那弟弟不是呆瓜,真有那时候的话,我会让他知道哪个傢伙才是真正值得憎恨的。」

&ep;&ep;「唉~我越来越想念凯因斯了。」

&ep;&ep;「请回吧,神主。我想休息了。」

&ep;&ep;「话说,你可知道,安塔本来是我想许给凯因斯的女人?」

&ep;&ep;「……眾所皆知,她喜欢的是幽瑟斯吧?」

&ep;&ep;「那是后来的事了。虽然这次没配对成功,但我还是会替她排别的戏分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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