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长平王推门的手停在半空。

&ep;&ep;他自然能轻而易举打开门,可进去之后只怕添乱。听动静是到了紧要关头,他忍了忍,最后返身在厅堂里来回踱步。

&ep;&ep;屋里头稳婆医婆们的说话声清晰可闻,还有如瑾的呼痛,一声声提着他的心。

&ep;&ep;踱步间隙偶尔偏头,看见凌慎之远远站在西间门口一脸担忧的样子,他立住脚,问,“女子生产都是这样吗?”

&ep;&ep;问得有点傻。

&ep;&ep;凌慎之点点头。

&ep;&ep;结果没过一会,他又问了一次。

&ep;&ep;直到许久之后内室里突然响起一声婴儿啼哭,他猛地站住,身子僵硬直直瞅着紧闭的门扇。

&ep;&ep;又隔了约摸三盏茶的工夫,里头再次传出啼哭和欢呼。

&ep;&ep;已经僵站了许久的长平王才缓缓吐了一口气。

&ep;&ep;往内室门口走的时候他脚步有些虚浮,将手放在门上拍了两下,里面秦氏和他交待,声音有些不稳,“王爷放心,一儿一女都很好,是姐姐和弟弟。”

&ep;&ep;“瑾儿呢,她怎么样?”长平王努力从啼哭中分辨如瑾的声音,却没找到。

&ep;&ep;“她累极睡着了。”

&ep;&ep;“我什么时候能进去?”

&ep;&ep;“等房里收拾好,现在您还不能来。”

&ep;&ep;长平王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如瑾,秦氏隔门听着他紧张的问话,心中宽慰极了。看着满头大汗昏睡的女儿,不由掉了眼泪。

&ep;&ep;……

&ep;&ep;……

&ep;&ep;如瑾一直睡到次日午后才醒。

&ep;&ep;醒来就看见长平王坐在床边的侧影,正拿着折子看。她略动了动身子,感觉浑身发软。长平王已经察觉,放下东西转过了头。

&ep;&ep;他眼里有血丝。

&ep;&ep;如瑾朝他虚弱地笑了笑,问:“孩子呢,你看见孩子了吗?”

&ep;&ep;她嗓子哑哑的,长平王拿了备好的温水喂她,“孩子睡着,有乳母,你别操心了。”

&ep;&ep;如瑾让把孩子抱来。

&ep;&ep;她生产时疼得厉害,根本没精神看孩子什么模样。

&ep;&ep;很快两个白胖的乳母就将孩子们抱到了床前。大红色的襁褓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正睡得香甜,鼻子嘴巴都皱在一起,一个稍微胖些,一个瘦瘦小小的。

&ep;&ep;长平王指着那个瘦小的说,“这是女儿,看,眉眼很像我。”

&ep;&ep;小孩子五官都淡淡的,还没长开,哪里看得出像谁,但看见长平王一副喜滋滋的样子,如瑾只得笑笑,算是承认他的话。

&ep;&ep;------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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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488父子对垒

&ep;&ep;两个孩子都很齐整,并没有如瑾事先担心的毛病,除了女孩子身体瘦弱一些,其他都与正常婴儿无异。而且都很能吃能睡,男孩儿的哭声尤其响亮,夜里饿了哭起来,声音能传到院子外头去。

&ep;&ep;本来在正屋西边的暖阁收拾了床铺,乳母带着孩子们打算睡在那里的,但如瑾想把孩子养在跟前,就让人把婴儿小床移到了自己床边。

&ep;&ep;小小花梨床都是早就打好的,又精致又漂亮,两个孩子并排躺在里头,怎么看怎么喜人。如瑾坐月子,睡醒了张开眼睛就能看见孩子,算是真正明白了母亲那句话,“再疼,看见孩子也值了”。

&ep;&ep;如瑾自己奶水不多,而且她孕中一直用药,也不敢贸然给孩子哺乳,孩子们便都吃乳母的奶。如瑾让乳母们轮番睡在屏风外的暖榻上,方便夜里照顾孩子。她坐月子,长平王也不能在跟前,便把长平王赶去了锦绣阁。

&ep;&ep;长平王半开玩笑地抱怨,“怎么我倒成了外人!”

&ep;&ep;孩子洗三这天,上门送礼的人络绎不绝,门房上忙得不可开交。但王府并没有大摆宴席,只将跟前的亲戚请来吃了顿酒。所谓跟前的亲戚,也就是如瑾这边的刘家和长平王那边的熙和等人。

&ep;&ep;仪式人不多,但欢声笑语很热闹,胡嬷嬷主持招待了女客,外头是贺兰伺候着蓝泽、刘衡海以及公主府的子弟吃酒。

&ep;&ep;长平王给孩子起了名,女儿叫做“潆”,男孩名“峮”。

&ep;&ep;宾客们自然都称赞名字起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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