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按照李煜的想法,南平国起码还要存在个三年以上。

&ep;&ep;在这段时间里,一方面把长沙彻底消化吸收,变成自己的后方基地-虽然从地图上看,这个“后方”还是蛮靠中间的。

&ep;&ep;但有边镐和林仁肇作为掩护,背后又拿下襄阳,所以安全性还算不错。

&ep;&ep;同时日天军也要进行改革,长沙军、雄武军、南平军三支人马打散后混合,以防止军中一系独大。

&ep;&ep;再有就是打着高从诲的旗号逐步接手南平,等到时机成熟时,大旗一换,就和马楚之地连结起来,这时候就是自己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ep;&ep;这段时间里,襄阳依然手中最重要的一张牌。

&ep;&ep;如果能收服周天正,那么之后就把林天朝派到襄阳给他当副手,同时给林编造个假南平国的身份以掩人耳目,这年头虽然各国细作探子你来我往,但工作细致程度还远远不够格,林天朝是边镐手下的虞候,后汉可不会管这种级别的官员。

&ep;&ep;大半年后,把周天正调到日天军中去担任鲁直的副手,让林天朝接手襄阳。

&ep;&ep;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就可以裂变日天军,周天正独领一军,那时自己手下至少有两军,人数总计在三万到四万之间。

&ep;&ep;现在困扰他的传位啊,太子啊,他都可以不在乎。

&ep;&ep;我要,自己来取便是!

&ep;&ep;江宁城那污浊不堪的空气,早就该被吹得一干二净了。

&ep;&ep;“大王,大王,这不能去啊……”高从诲拉着他的左手苦苦哀求。

&ep;&ep;“哎……”李煜有右手扶着额头一声长叹。

&ep;&ep;“国主,可知道仆为何叹息?”

&ep;&ep;“呃……”高从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顿时有点发呆。

&ep;&ep;几乎所有和李煜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厮说话时候常常一脚天一脚地,让人摸不到头脑。

&ep;&ep;“国主啊”李煜叹了口气道“仆自从出任监军以来,每次要做些大事的时候,听到的便是这‘不可啊,不可’或者是‘万万不可啊’”

&ep;&ep;“可是你看仆还不是好好的么?”

&ep;&ep;“再说,国主方才自己都说了,这趟去襄阳也未必见得危险。”

&ep;&ep;“可,高某和周天正毕竟是一同长起来的,他却从未见过大王,万一刘承祐有人潜伏在他身边,对大王图谋不轨的话……”

&ep;&ep;“你说的倒也是啊”李煜摸摸下巴

&ep;&ep;“那这样吧,仆这次化妆出行就冒充周府仆人,一路护送周将军的家眷去襄阳团聚!”

&ep;&ep;“高,实在是高!”高从诲眼珠一转,瞬间明白了李煜的用意,顿时马屁送上。

&ep;&ep;“再带上两台抽水机,我倒要看看高家庄的地道能存多少水?”李煜戏精附体,恶狠狠的嘀咕了两句。

&ep;&ep;“大王,这高家庄可不在襄阳附近啊”

&ep;&ep;“哦,哦,仆一时失言,国主勿怪。正所谓汉水渊中波涛动,龟山顶上乱云飞,混浊之世我独立,义愤燃烧血潮涌”

&ep;&ep;“大王的新诗气势宏大,语出至诚,却偏偏别具一格,不落窠套。”高从诲又拍起马屁来。

&ep;&ep;李煜脸上一红“这烂诗可不是仆所做,而是军中粗汉彼此角抵相戏时所做。呃……”说到这儿他结巴了两句,“也是民间所传的山野歌词改编而来……”

&ep;&ep;说完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这词说是自己军队中写出来的,等于是触自己霉头,太不吉利,哪个将领和皇帝都不喜欢自己手下的大头兵有事没事就“撅起”一番。

&ep;&ep;再说招核男儿这个词也确实让人有点心底发凉,万一再来个带系统的穿越者,一听到这歌,顿时发扬爱国主义精神,扔个原子弹下来,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ep;&ep;不过“尊皇讨奸”和“天诛国贼”的口号倒是非常,非常,不错。

&ep;&ep;去江宁时打着这旗号,比清君侧更有气势,最好再切几个小指,完美!

&ep;&ep;……

&ep;&ep;“只要带着周家家眷,就不愁入不了城,嗯,也不能多带,带多了只怕会惹人注意,索性让他们分作几批出发,我带着周天正的几个儿子走在最前面。”

&ep;&ep;“既然如此,高某也就不拦着了,周家其它家眷高某自会命人悄悄的送往襄阳。”

&ep;&ep;“一会儿高某会让人悄悄的送几百套南平军的服饰到大王营中,既然大王好意让南平国再享几年国祚,那么日天军还是不要以唐军的身份入城,免得引起注意,孝感,武昌等地的南平军,高某会下旨让将他们逐步撤回江陵或者直接投靠大王,一切看大王的方便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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