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

&ep;&ep;太宰治看着铁门外的费奥多尔和尼古莱,心情居然不错。

&ep;&ep;也许是因为自己感受到了生活的乐趣,正在注视着有趣的人,所以太宰治居然能稍微理解一点费奥多尔对赤松流的追逐了。

&ep;&ep;他拉长语调:我想着你也该来了,但很可惜,这一次是我先。

&ep;&ep;太宰治和赤松流签订魔术契约时专门强调了,在这一年期间,只有他能当赤松流的雇主,如果赤松流接了其他任务,太宰治有审核和否定权。

&ep;&ep;当然,太宰治否定的任务决不能涉及赤松流的安危和魔术发展,否则赤松流可以踢开太宰治自己去做任务。

&ep;&ep;费奥多尔看到太宰治时,神色不变。

&ep;&ep;早在看到中原中也时,费奥多尔就判断出太宰治躲在了赤松流这里。

&ep;&ep;费奥多尔笑吟吟地说:昨晚被掐断脖子的滋味好受吗?

&ep;&ep;既然果戈理信誓旦旦说太宰治被掐断了脖子,哪怕是做戏,费奥多尔推测太宰治必然差点死掉,那滋味一定很销魂。

&ep;&ep;太宰治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ep;&ep;是啊,自从碰到赤松流,他都死了多少次了?

&ep;&ep;尼古莱没有理会太宰治,他只是不断地伸手去碰触铁门,神情有些感慨。

&ep;&ep;进不去,我的外套被限制了,开不了空间。

&ep;&ep;费奥多尔试着伸手从铁门之间的栏杆穿过去:是只禁锢空间吗?

&ep;&ep;尼古莱点头:貌似是的,爱沙将自己家防护得很严实。

&ep;&ep;费奥多尔:看样子魔术师的家应该都布置了类似的防护结界?

&ep;&ep;他这么说着看向了太宰治:格拉斯尼呢?

&ep;&ep;虽然太宰治很想将眼前这俩人踢走,但他转念一想,费奥多尔肯定没自己有钱,赤松流应该不会搭理费奥多尔,那么看费奥多尔吃瘪也是挺有意思的事。

&ep;&ep;于是太宰治懒散地说:他应该马上下来了。

&ep;&ep;自家门口有人长期停留,赤松流当然察觉到了。

&ep;&ep;赤松流在二楼书房的窗户往下看,正好能看到大门口站着的三个人。

&ep;&ep;电话里,希雅娜还在絮絮叨叨地说如何抓捕异能力者,而自己家铁门内外三个异能力者在对峙,赤松流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ep;&ep;他三言两语地安抚了堂妹,挂了电话后,赤松流直接打开了宅邸的大门。

&ep;&ep;等赤松流从二楼下去,费奥多尔和尼古莱已经在大厅里了。

&ep;&ep;太宰治坐在旁边的沙发旁,手里捧着奶油蘑菇汤的盘子,他不喝汤,只是端着,正好挡住半张脸,额头的绷带又缠了一只眼睛,此刻黑色发丝散落下来,哪怕太宰治就坐在客厅,却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

&ep;&ep;他像是一只暗中观察的黑猫,幽幽地盯着费奥多尔和尼古莱。

&ep;&ep;赤松流没去理会太宰治,他笑着请两人坐下:欢迎,有什么事吗?

&ep;&ep;费奥多尔坐在沙发一侧,他抬眸,紫水晶一样的眼眸扫过赤松流的面容。

&ep;&ep;费奥多尔没有察觉到敌意和隐晦的谋算感觉,考虑到昨晚赤松流那直接平A的行为模式,费奥多尔直接问了出来。

&ep;&ep;他说:刚才我和尼古莱遭到了袭击,你父亲亲自出来当诱饵,当然,你父亲和我们解释了,说是君主尤里乌斯的命令,我和尼古莱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ep;&ep;赤松流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笑容柔和了一点:还好,我能处理。

&ep;&ep;顿了顿,赤松流问费奥多尔: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ep;&ep;费奥多尔神色一肃:果然有我不知道的原因吗?

&ep;&ep;赤松流瞥了不吭声的太宰治一眼,他对费奥多尔说:既然你知道世界被缝合了,那你也应该知道,在别的世界里的你是什么存在吧?

&ep;&ep;费奥多尔反应极快:原来如此,我被时钟塔通缉,不是因为异能力者的身份,而是因为此世界的我?

&ep;&ep;平行世界的同位体?

&ep;&ep;赤松流怜悯地看着费奥多尔和尼古莱,说起来他们也算是同病相怜,赤松流自己是因为异世界的自己惹的烂摊子,而这俩人嘛

&ep;&ep;你们两个在我们这里很有名,是享誉全世界的大文豪,你们的作品畅销全球,拥有无数粉丝,虽然因为世界缝合的缘故,在法则的作用下那些作品已经消失,但很遗憾,魔术师本就是擅长探寻过去的族群,哪怕那些文字被人忘记了,魔术师们也记得。

&ep;&ep;赤松流很自然地泄露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或者说他不认为这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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