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谁他妈跟他有说有笑了!」跟米嘉在一起,我就吐不出好话来。

&ep;&ep;米嘉煞有其事地摸了摸下巴,「嗯,根据我的判断……你这应该是……出轨!!」

&ep;&ep;这个死话剧社的,真把自己当名侦探柯南了。

&ep;&ep;我咬牙切齿地道:「闭嘴闭嘴!」

&ep;&ep;「你这个反应,不会错的!就是心虚!」还演上癮了。

&ep;&ep;虽然米嘉那种演技就只能骗骗我这样的傻子,但她现在这种夸张的说话方式和举动,很明显就是演戏。

&ep;&ep;既然你爱演,那我就陪你演这一齣猴戏。

&ep;&ep;我佯装生气地拍桌,「吵死了!你他妈还吃不吃?不吃我回去了!」

&ep;&ep;我们的大音量本来就引来不少人侧目了,现在我这么一拍,大家都吓了一跳。

&ep;&ep;服务生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忙。

&ep;&ep;米嘉赶紧陪笑道:「唉呦,妹妹,别发火啊。这事我们不提,嘿嘿。先生,我们点菜。」

&ep;&ep;点完菜后,服务生离去,米嘉这才衝着我笑道:「演得不错啊,妹子。」

&ep;&ep;我无奈地转了转脖子,「吵死了,你这三八三八的性格能不能改改?」

&ep;&ep;她看着我贼贼地笑:「没有这点哪能成就我陆米嘉呢?」

&ep;&ep;「你少来。我告诉你,我们的事还没完。你他妈上回骗了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

&ep;&ep;米嘉眨了眨眼睛,「唉呦,妹子,这么记仇呢。」

&ep;&ep;我勾起唇角,得意地笑了:「很抱歉你表妹我就是最会记仇的金牛座。」

&ep;&ep;米嘉双手合十,捏着声音说:「妹妹啊,你就放过姐姐吧~」

&ep;&ep;她捏着声音说话就别说有多噁心了,就看是她先噁心自己还是我被她噁心到了。

&ep;&ep;显然答案是后者,米嘉那种厚脸皮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噁心自己的一天?

&ep;&ep;我赶紧阻止她说下去,「好了,别说了,我还想吃饭。」

&ep;&ep;和米嘉结束了晚餐会,我们就各自回家。闻了闻身上的油烟味,回家后大概还需再洗一次澡。想到这里就很对不起小任,他以为我住进来能和他平摊水费,结果显示我是最浪费水的那个。我回到家后小任已经醒了,坐在他的书桌前备课,我和他打声招呼后就回房间了。

&ep;&ep;没多久,小任来敲我的门。

&ep;&ep;「小毛虫,你明天没事吗?」

&ep;&ep;「没有。」

&ep;&ep;「我下午不上课,我们要不要去哪里晃?」

&ep;&ep;我愣了愣,随即看着他露出惊喜的笑,「约会吗?」

&ep;&ep;他看向别处,彆扭地说:「算吧。」

&ep;&ep;我问:「去哪里?」

&ep;&ep;他不答反问:「你想去哪里?」

&ep;&ep;「我想去你的大学。」

&ep;&ep;他狐疑地看着我,「为什么?」

&ep;&ep;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没参与到你的大学,想看看。」

&ep;&ep;大学之前,我们几乎都在一起,高中虽然不在一个学校,可是假日或寒暑假都能见到面。大学后我去了台北念书,老妈后来也搬到台北跟老哥一起居住,我没有什么想回来的理由,当然也是为了逃避。

&ep;&ep;他顿了顿,「没什么好看的。倒是可以在学校附近逛逛。」

&ep;&ep;「好。」

&ep;&ep;翌日,我如愿去了小任的母校。我高中曾参加过一次夏令营,和子暄还有牧童一起来的,地点也是在这间大学,只能说回忆不太愉快,因为当时的夜教把我们三个人直接吓到哭出来。当然,每个人哭的原因都不一样。

&ep;&ep;我哭的原因是因为当时黑灯瞎火的,我手里也没有手电筒,摸黑踩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你要说踩到狗屎吧我也认了,但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后来藉着牧童手里的手机光源让我看清了,是一隻拳头大的蜘蛛。我生平最怕的就是六隻脚以上的生物,结果还让我踩死了,那感觉透过鞋子传到脚底,直到全身,就别提有多毛骨悚然了。我当时就哭了,迟迟不敢抬起脚。回家后就哀求老妈把那双鞋丢了,想当然我妈这么节俭的人是不可能把它给丢掉的,所以那双鞋洗过之后就被摆在鞋柜里,可我还是不会去穿它。

&ep;&ep;子暄哭的原因就很特别了,她说她很怕那些可怕的东西,坚持不去夜教,所以队辅只好让她留在宿舍。我们的宿舍是大通铺,通铺外还有沙发和电视,之后是一条长廊通到浴室。直到我们回到宿舍,子暄就像见着亲人似的哭哭啼啼地直说,房间太大了。我们本来没听懂,后来仔细想想,那偌大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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