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入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声音低沉有力的在她的耳边开口。

&ep;&ep;“没事了,我在这里,已经没事了……”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安抚她那颗受伤又脆弱的心。

&ep;&ep;他的眉间紧蹙,目光放远,大脑迅速思考:到底是谁?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到底是谁?!

&ep;&ep;肖白慈哭得泣不成声,严肇逸除了紧紧的抱着她,什么也做不了。

&ep;&ep;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懊悔。

&ep;&ep;为什么他不学着为人处世的道理?除了恶毒的话,讽刺人的话,他居然一句安慰的话都不会说。

&ep;&ep;严肇逸,你还是一个律师吗?连最基本的能说会道的能力你都丧失了!

&ep;&ep;手术室的灯忽然灭了,里面的医生走出来,看到抱成了一团的男女,他清咳一声提醒。

&ep;&ep;肖白慈从他的怀里抬头,严肇逸稍稍松开了她,两人都站直了身子,走向医生。

&ep;&ep;“医生,我的朋友她怎么样了?”肖白慈吸了吸鼻子,问道。

&ep;&ep;医生蹙着眉头,叹了一口气,十分惋惜道:“很抱歉,病人失血太多,我们已经尽力了。”

&ep;&ep;肖白慈深呼吸了一下,转身往后退去,严肇逸一抬手就将她牢牢的纳入怀里。

&ep;&ep;他一脸冷静的对医生道谢,表示理解,随后那个医生点了点头,转身又往手术室走去了。

&ep;&ep;肖白慈用力的揪紧他的西装,“我中午的时候才跟她说着话,她出事的时候,我就在距离她不远的地方!”

&ep;&ep;☆、第六十二章协助调查

&ep;&ep;严肇逸的大掌抚上了她的长发,轻轻的揉着,声音清冷的开口。

&ep;&ep;“你已经尽力了,在她出事的时候,你还把她送到了医院挽救她的生命,你做得很好。”

&ep;&ep;“可是我还是没有能救她……她还是死了……”她的眼泪又溢出了眼眶,揪着他西装的手不断的收紧。

&ep;&ep;严肇逸抬起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ep;&ep;“让楠堔来医院接你,我还有事情要处理。”说完,他松开了她的身子便要走。

&ep;&ep;肖白慈一阵紧张,连忙拉住他的手,“你要去那里?”

&ep;&ep;严肇逸的嘴角冷冷勾起,目光如炬,“找嫌疑人!”说完,他掰开她的手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医院。

&ep;&ep;严肇逸离开了医院就开车往薛国昱的酒吧去了,甩开了车门,他冲到了薛国昱常在的包间。

&ep;&ep;拉开与他贴身热舞的男人,他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领。

&ep;&ep;薛国昱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脑子一热,动作更重更猛的推开他。

&ep;&ep;“你做什么?!”

&ep;&ep;严肇逸心里怒极,又冲上去将他压到沙发上,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出了包厢。

&ep;&ep;严肇逸的力气极大,薛国昱一下子没能挣扎开,蹙着眼眉瞪他,“严肇逸!你他妈的又发什么神经?!”

&ep;&ep;“殷情死了,是你干的吗?”严肇逸一脸严峻的看着他,声音冷沉的问。

&ep;&ep;“你说什么?!”薛国昱一脸的迷茫,“谁死了?”

&ep;&ep;“殷情!你迷奸案的受害者!”严肇逸没有忍住脾气,怒声冲他吼道。

&ep;&ep;“我没有!”薛国昱大声喊道:“严肇逸,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如果我一开始就有心找人做了她,我还他妈找你帮我打官司做什么?!”

&ep;&ep;闻言,严肇逸喘着粗气,抿着薄唇思索。

&ep;&ep;“严肇逸,你认识我多少年了?我薛国昱就算是去坐牢也不会去动手杀一个女人!”然而他居然不相信他!

&ep;&ep;严肇逸眉头紧蹙,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副模样,他也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在这个世界上,最想要殷情死,有能力让殷情死得不留痕迹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ep;&ep;“放手!”见严肇逸迟迟没有动作,薛国昱一脸不耐的瞪着他,怒吼道。

&ep;&ep;严肇逸微微推开,从沙发上站起,先整理好自己身上的一副,然后又一脸阴沉的看向他。

&ep;&ep;“你刚刚一直在这里吗?”

&ep;&ep;“我离开你的事务所后就回到了酒吧,从中午到现在,我一直在酒吧里!”薛国昱懊恼的扒拉着头发,坐在沙发上,他的眉目间都透着浓浓的压抑感。

&ep;&ep;叩叩——

&ep;&ep;酒吧的经理有点慌忙的敲门走进来,薛国昱抬头恶狠狠的扫了经理一眼,“你没有看见我在跟严律师在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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