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走出密道,望着久违的阳光,红泪长长叹了一口气。林飞扶着她,见她神色抑郁,便劝慰道:“别想这么多,先回去再说吧。”

&ep;&ep;从阿术吐血倒下,到车千里疾步抢出逃走,这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红泪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点了点头,黯然道:“好吧,就先回去吧。”

&ep;&ep;沈醉也扶着那个假八面观音走出来,她已经撕下脸上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及其清秀的面庞,却是梨花儿。梨花儿伤势也不轻,强撑着道:“别磨蹭了,车千里逃走,这里不安全,我们快离开这里。”

&ep;&ep;沈醉问道:“九姑娘他们追出去了,不再等等吗?”

&ep;&ep;林飞摇头:“不必了,还是回去等消息。想来车千里一个人,也逃不了多久的。”

&ep;&ep;见沈醉神情不明,林飞又安慰道:“沈师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事已至此,想开一点吧。”

&ep;&ep;沈醉苦笑:“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师父。在这件事情上,是我对不起他。”

&ep;&ep;几个人说着要走,前面马声蹄蹄,问羽杭、连湛、叶明轩以及青奴回转过来,却唯独不见了惊鸿,梨花儿忙问道:“我姐姐呢?”

&ep;&ep;“惊鸿说要去见一个人,让我们先行回谷,不必等她。”叶明轩说着下马走到红泪面前,关切道:“红泪,你还好吧?”

&ep;&ep;红泪勉强一笑:“我还好,他、他呢?”

&ep;&ep;青奴走过来握住她手:“这地方是玄教老巢,道路纵横交错,我们没有追上车千里,阿术被他带走了。”

&ep;&ep;红泪喃喃道:“当时我离他最近,看他的样子,也是活不成了。”

&ep;&ep;叶明轩忍不住说道:“真奇怪,好好的,他怎么会突然吐血倒下?青奴,这是什么情况?”

&ep;&ep;青奴思忖道:“要是我没看错,阿术脸色一直青中带黑,是病入膏肓的迹象,他很有可能常年以身试毒。今日他大喜大悲,心中一口气突然松了,所以才会吐血倒下,我只能说,他自食恶果了。”

&ep;&ep;红泪心中难过,看着问羽杭问道:“大哥,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身世吗?师父也知道,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告诉我?”

&ep;&ep;问羽杭叹道:“我知道这件事任谁一时也是接受不了的,先回去吧,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ep;&ep;一路无话,黄昏时分回到绝情谷,朱威、徐争正在广场上面,两人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看见问羽杭,他俩一个箭步冲过来急道:“师父,不好了,师娘要生了。”

&ep;&ep;问羽杭大惊:“不是还有一个月吗?发生什么事?”来不及回答,他整个人已经窜出去,红泪脸色大变:“糟了,车千里来的时候,我和七姐在一起。我们俩不敌,不过一招他就把我带走了,当时七姐摔在地上,难道动了胎气?”

&ep;&ep;几个人匆忙赶至临江阁,这里已经乱成一锅粥,素女叫声惨烈,不时有侍女端着血水盆出来。问羽杭心急如焚,不顾阻拦径直闯了进去,青奴红泪梨花儿也跟着进屋。连湛三个不好进去,在院中拉住一个小丫头问道:“怎么回事,里面什么情况?”

&ep;&ep;“夫人叫了快一天,孩子脚先出来了,稳婆说再这般下去,只能保一个了。”

&ep;&ep;“什么?”连湛三人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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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您还是不肯说和他是什么关系吗?都到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ep;&ep;惊鸿站在茅草屋前的草地上,姜寻背对着她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只不说话,惊鸿便又走到他面前问道:“那你看看这个,可还记得?”

&ep;&ep;她手中有一块巴掌大小的金锁,似乎是挂在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身上的。姜寻眯着眼睛看了一会,从自己怀中也掏出一块金锁,两块一模一样,惊鸿便笑道:“果然,是听你说,还是要我猜?”

&ep;&ep;姜寻哼了一声:“你都猜到了,何必还要来问我,想羞辱我吗?”

&ep;&ep;惊鸿失笑:“师祖,您想多了,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你跟车千里,到底有什么关系?”

&ep;&ep;姜寻艰难坐起来,他气喘吁吁,动一下都很吃力,惊鸿看出他想做什么,忙将手中金锁递给他。他眼神逐渐清明,好半天才说道:“你见过他了?他没有死?”

&ep;&ep;“不仅没死,这些年还活得很滋润。这金锁是从他身上落下的,我曾经看你也把玩过这种东西,所以才有了猜测。”惊鸿走进几步在他身边蹲下,蹙眉道:“车千里是你的、儿子?”

&ep;&ep;姜寻叹气:“儿子?不,他不是我的儿子,他是,他是我的孙儿。”

&ep;&ep;“孙儿?”惊鸿吃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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