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么小的孩子,眼睛都没睁开呢,哪就看出像谁了,尽会哄我。”

&ep;&ep;惊鸿刚进门,便听见内室一片欢声笑语。所有人都在,素女仰靠在床上,问羽杭抱着一个孩子在她身边献宝,另一个则被青奴红泪抢着逗弄,一不留神就哇哇大哭起来。

&ep;&ep;“给我看看。”惊鸿笑着接过被她俩弄哭的小娃娃,巧了,她一抱竟然不哭了,青奴便哼道:“小气鬼,我抱你就哭,她抱你怎么不哭了?真讨厌。”

&ep;&ep;红泪拍手赞道:“这小家伙,才这么小就会认人了?”

&ep;&ep;素女看着这边争风吃醋,无奈道:“你们几个够了吧,快把我儿子还回来,想要自己生去。”

&ep;&ep;惊鸿将孩子还给素女,又接过另一个逗弄,问道:“这两谁大谁小?我不过才出去一会,你就把孩子生下来了,还一生就两个,也太快了吧?”

&ep;&ep;素女失笑:“你还嫌快,我疼了一天一夜才生下来,稳婆说难产,真真像老人说的那样,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ep;&ep;问羽杭想想都觉得害怕,紧紧搂着素女道:“还好最后挺过来的,母子三人都平安,不然我真的……是姐弟俩,女儿大一些,我已经取好了名字,叫芷言,儿子等这几天再想想。”

&ep;&ep;素女横了他一眼:“哪有你这么偏心的爹,女儿名字早早取了,儿子都生了还不给人家取名。”

&ep;&ep;问羽杭理直气壮:“谁知道又有一个小子?从你怀上,我想的可都是女儿。”

&ep;&ep;笑过之后,孩子们都饿了,便叫了奶娘进来抱走。惊鸿见红泪神色一直很正常,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走到她身边坐下问道:“你没什么事吧?”

&ep;&ep;红泪面上笑容顿了顿,素女不解,她早发现不对劲了,忙问道:“出了什么事吗,红泪,你怎么了?”

&ep;&ep;林飞走到红泪身后拍拍她肩膀,叹气道:“我们也都是刚知道的,那个阿术,是红泪的亲生父亲。”

&ep;&ep;“什么?”素女大吃一惊,不敢相信:“阿术是、是,这怎么可能?”

&ep;&ep;红泪始终低着头,问羽杭便走到她身边说道:“本来这个秘密我永远不会说出来的,红泪,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的,这也是师父的愿望,你懂吗?”

&ep;&ep;红泪点头,轻声道:“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去怪师父骗我。我只有一件事情想不通,我爹他,他没有死,他为什么不回去见我娘?他宁愿在那个地下总坛躲藏三十七年,他也从没想过回去吗?娘因他而死,太不值得了。”

&ep;&ep;林飞问道:“大哥,你一直知道红泪的身世?是师父告诉你的?”

&ep;&ep;问羽杭摇头:“是我自己看出来的,我第一次见到红泪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们父女二人真的很像。我问了师父,师父虽然没有承认,但他告诫我,永远不能说出这个秘密。”

&ep;&ep;叶明轩忍不住叹道:“要真论起来,师父跟红泪算是仇人了。若不是阿术再次出现,这件事永远不会被翻出来。”

&ep;&ep;红泪知道大家都很关心她,见所有人都一脸担忧看着自己,便起身挤出笑脸道:“我没事的,真的。想来是我们父女缘浅,从出生我就不认识他。好不容易认识了,他竟然又死了。我想回家乡给他立个衣冠冢,就葬在我娘身边。以后清明寒食有他一祭,也算全了我们的父女之情。”

&ep;&ep;林飞上前握住她的手道:“别多想了,过几日我就陪你一起回去。”

&ep;&ep;问羽杭见红泪自己想通了,放下心来,转头冲惊鸿问道:“我刚才好像看见了莫失莫忘,他们俩怎么来了,你不是安排他们侍候师祖的吗?”

&ep;&ep;惊鸿正色道:“我正要跟你们说,姜寻师祖于昨日去世了。遵照他生前遗嘱,不停灵,不办丧,不立坟,我已经将他的遗体火化,骨灰撒在了那座山谷之中。”

&ep;&ep;“去世了?”连湛等人惊讶至极,他们也是几天之前才知道师祖还活着的消息,不过几日,竟然就去世了?问羽杭闻言长久没有说话,他和其他人不同,小时候他和姜寻在一起生活了很久,虽然没什么好印象,但毕竟也是自己的长辈,终归有些伤感。连湛察觉出不对,迟疑道:“惊鸿,师祖和车千里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们追击车千里的时候,从他身上掉下一块长命金锁,我当时就见你神情不对。”

&ep;&ep;惊鸿点头:“我早怀疑过这对师徒关系不一般,师祖一直维护着车千里,我曾怀疑他们是亲父子,没想到竟然猜错了。”

&ep;&ep;问羽杭也一直有这个怀疑,不解道:“猜错了?车千里不是师祖的亲生儿子?”

&ep;&ep;惊鸿嗤笑:“你再也想不到,那车千里其实是师祖的孙儿,他们是一对爷孙。”

&ep;&ep;“爷孙?”青奴一口茶差点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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