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朕倒是不知,朕的贵妃竟有这么大的主意。”沈允信阴恻恻看着谢玄姝,看着那滴在赤.裸身躯上的烛泪,咧嘴笑得癫狂。

&ep;&ep;谢玄姝双手被粗麻绳勒得发疼,身后沈允信一腿跪在她腿上,更叫她不敢挣扎,生怕稍稍一动,便惹得他更为不快,到时候招来更难捱的惩罚。

&ep;&ep;但沈允信明显不打算轻易放过谢玄姝,他拿着一支笔,在那绽放着烛花的洁白脊背上游走着,带着那烛花一点点扩散开,绘成一副带着绮丽色彩的画。

&ep;&ep;谢玄姝在家中也是娇生惯养来的,这样的惩罚,又如何受得住。她终于痛哭起来,尖叫起来,忍不住蹬起腿来,被捆住的双手挥舞着,想挣脱,想挣脱,却无从挣脱。

&ep;&ep;这样的挣扎只持续了小一会,而这小一会之中,沈允信一次都没有阻止。

&ep;&ep;他只似笑非笑的,目光停留在谢玄姝身上,姿态不像在看一个人,更像是在看一个物件。

&ep;&ep;谢玄姝失了力气,又实在疼得厉害,没有办法,只能带着丝丝哭腔求饶,“皇上,皇上,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您……绕了臣妾吧!”

&ep;&ep;听见这生生求饶,沈允信又是笑,这回笑得更大声一些,更癫狂一些。

&ep;&ep;这异常模样,叫谢玄姝心间生出几分不好预感,几乎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缩,却不如沈允信动作快。

&ep;&ep;“啊——”

&ep;&ep;一大壶滚水,哗啦啦浇在了谢玄姝的手上。伴随着凄厉的惨叫,是身后沈允信带了几分愉悦的警告声。

&ep;&ep;“看在她没毁容的份上,否则这水便是浇在你的脸上。”

&ep;&ep;“往后再自作主张,自以为聪明,谢玄姝,你知道后果。”

&ep;&ep;这些话传入谢玄姝耳中,叫她脸色一白。

&ep;&ep;可心底却是想,那药只能暂时生出些许红点,根本就……不能毁容。

&ep;&ep;作者有话说:

&ep;&ep;沈允信真的是变态,全方位变态那种

&ep;&ep;第12章逗逗她

&ep;&ep;此时的南宫。

&ep;&ep;宋清河吹熄了屋里的灯,手脚利索地爬上床去,扯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ep;&ep;这么些日子下来,宋清河还是没能习惯南宫的夜晚。不同于从前,南宫总透着几分阴森森的气息,让她心中生出几分害怕来。

&ep;&ep;从前也曾听说,这南宫是关押罪人的地方,在沈洺之前也死过许多人。因此宫中也有传言,说每回经过南宫,总听见里边传来凄厉的哭嚎声。

&ep;&ep;虽说没做亏心事便不怕鬼,但总有这样的传言,宋清河本就胆小,身处这样的地方,多少会觉得心里头毛毛的。

&ep;&ep;睡着了就好了。

&ep;&ep;宋清河暗暗对自己说。

&ep;&ep;可越是想快些睡着,宋清河越是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ep;&ep;想外边的风声,想地上的沙沙声,想不知从何处传来的脚步声……

&ep;&ep;哎呀!

&ep;&ep;想什么鬼不鬼的,还不如想想别的。

&ep;&ep;宋清河破罐子破摔,强迫自己去想别的事情。

&ep;&ep;想小时候,想娘亲的死,想跟姐姐的分离,想……今日的沈洺。

&ep;&ep;今日之事,宋清河仔细想来,还是想不明白。其实沈洺一个主子,怎么会给她这个做宫女的送饭食呢?真是奇怪。

&ep;&ep;但宋清河也曾听伺候主子娘娘的宫女说,人好的主子,也是常常赏宫女吃食的。就连头面首饰都肯赏,更别说银子了。

&ep;&ep;沈洺……他也是这样的好人吗?

&ep;&ep;宋清河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看不清眼前景象,却仿佛浮现沈洺的身影。

&ep;&ep;一想到沈洺,宋清河难免想到,他在南宫的这么些年。

&ep;&ep;本是光风霁月的太子,遭此大变,沦落南宫。算来那年被关进南宫时,沈洺也才十二岁吧。都说成王败寇,也不知道他那时候有没有受折磨。

&ep;&ep;宋清河听说,那锦衣卫的诏狱,好好一个人进去,出来都不成人样了。想来其他衙门也好不到哪里去,沈洺也遭受过那样折磨吗?他……十二岁的他会疼吗?会哭吗?会想如果一切没有发生,父母具在,该有多好吗?

&ep;&ep;宋清河脑子里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许多时候自己都连接不上,东想想,西想想。就在这样的混乱之中,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p;&ep;这一觉睡下去,宋清河直睡到天光大亮。

&ep;&ep;醒来时见天色不早,宋清河还吓了一跳,慌忙穿上衣衫,草草洗漱过后,又小跑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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