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大认人。”

&ep;&ep;苏樵摆了摆手,丝毫不介怀的模样,又道:“白兄你这几日跑哪去了?”

&ep;&ep;我道:“家……家中有人得了急病便赶了回去,好在并无大碍……就又回来了。”怕他不信,我又补充道:“我自然是得到祭酒大人的许可才走得了。”

&ep;&ep;苏樵叹了叹:“唉,你倒是没事,可怜有人却因你的失踪差些连小命都保不住。”

&ep;&ep;我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谁的小命不保?和我有关系?”

&ep;&ep;苏樵又气又急地道:“陆兄啊!你与他关系不是不错,怎么走了也不与他说一声?”

&ep;&ep;陆陵君?糟糕!我那时满心顾念着聂然的突然出现,整个人呆的不知所措,回去以后大病一场,醒来以后就烦着忘魂散那档子事,我怎么把这家伙给抛诸脑后了?

&ep;&ep;我忙问:“陆兄究竟出了何事?”

&ep;&ep;苏樵道:“他?那日你走后陆兄找不到你,急得几乎把整个国子监都翻遍了,后来只得跑外头去,课也不上查堂也不在连会试都缺考,这不来个新司业么,新官上任总是要烧个几把火的,刚好逮住他下了狠手打了三十个板子……谁晓得陆兄毫不放在心上,伤没好透又偷溜出去,还绘了你的画像到官府去备案,好在……祭酒大人知晓了此事拦了下来,直接揪他回来关了禁闭……两日不吃不喝,等到放人的时候才发现他烧著呢,迟一点还不知他要闹出什么大祸端来……”

&ep;&ep;我越听越觉得自己作孽深重,又觉得这的的确确是他的一贯作风,又问:“那他现在如何?伤都好了么?”丫&ep;&ep;苏樵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伤是好了,不过因为祭酒大人的交代,我们几个得轮流看住他,免得又跑出去闯祸,他觉得我们限制了他的自由,成日躺著闹脾气呢,唉……要不是看在是同门,我早就……”说罢伸出拳头朝空中一挥,“揍他了。”

&ep;&ep;我忍俊不住,以陆陵君的功夫只怕还没有別人揍他的份呢,他闹脾气无非是觉得逗你们很有趣吧?我道:“这样你速速带我去见他吧。”

&ep;&ep;对陆陵君,我多多少少还是心怀愧疚的,我对他视若浮云,他倒为了我这萍水相逢的兄弟几番覆雨翻云,委实是自叹弗如啊……

&ep;&ep;好吧,该句是在见到陆陵君之前的心理活动,直至他寝间门口翘著二郎腿耀武扬威地对著屋内两人道:“我再也不会去找个没义气没涵养没度量没身高没气魄的白玉京了!你们放百个心,我当和个路人甲打个照面,一转身谁还记得谁,岂会耿耿于怀?”

&ep;&ep;苏樵瞧我脸色不对,忙用力咳了一声,陆陵君不耐转头:“你又来做什……”嘎然而止,自是因為看到了我。

&ep;&ep;“白……白贤弟,你怎么会在这里?”陆陵君大步蹦哒向前,握住我的肩膀上上下下扫了一眼,“没什么?我还以为你……”

&ep;&ep;“家中有急事罢了。”我挑眉道:〝这么没义气没涵养没度量没身高没气魄的人还烦劳陆兄关心,真是折煞愚弟了。〞陆陵君先是松了一口气复又讪讪摸摸鼻子:〝我这不是故意说的让他们掉以轻心嘛…〞屋内两人听到这话倒是不悦了,稍胖一些的那个监生道:〝好个陆陵君,我们诚心待你你只想着算计我們……〞另外一个瘦高的监生附和:〝你也不想想这些日子你给我们闯了多少祸端……〞我勾了勾嘴角道:〝就是,苏兄都说了,原来我不再给你造成这么大的困扰啊……〞陆陵君颇为委屈的点头:〝嗯!〞

&ep;&ep;胖监生摊手道:〝若非白玉京是个男人,我都要怀疑他是为情所困了……〞瘦监生耸肩道:〝也可以是断袖啊……〞

&ep;&ep;陆陵君不满的喂了一声,〝你们的玩笑不好笑喔,白贤弟这么没幽默感的人会当真的……〞我这回是真的被他们的”幽默”乐着了,转身拱手道:〝不知二位如何称呼?〞胖监生回礼道:〝李问。〞

&ep;&ep;瘦监生悠然晃着手中折扇:〝杜非。〞

&ep;&ep;陆陵君再次瞪了他们兩眼,〝要介绍也得让我介绍啊……嘿嘿,白贤弟,他们两个家伙是我的跟班,以后有什么差遣只管叫他们办就是了,他们必定万死不辞……〞李问瞥斜眼,杜非翻白眼,明显是对陆陵君的表达充分的不屑,我在陆陵君肩上一捶,哈哈大笑。陆陵君紧了紧眉:〝你笑什么?〞〝喂,我说,你们没发现我们五个人的名字有什么问题么?〞我分别指了开来,〝李、杜、苏、陆、白。〞陆陵君眉头从紧到松,跳了跳,亦笑开:〝有趣有趣。〞他笑的时候李问和杜非亦嗤笑一声,就剩下苏樵楞楞的:〝有什么问题么?〞李问道:〝李白、杜甫、苏轼、陆游、白居易。〞杜非道:〝古往今来写诗的那些大人物大才子的姓都让我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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