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一刀就扎中了躲在天花板上方通风管道里的邪修了?

&ep;&ep;戚溪夸张地惊呼一声:“呀,我是不是扎到大老鼠了,怎么会有血?”

&ep;&ep;云隐:“……”

&ep;&ep;她可以演的再夸张一点吗?

&ep;&ep;偏偏陆司深还宠得要命,配合着她的表演,深邃幽暗的眸底泛起温柔宠溺的笑意:“嗯,是有只大老鼠被溪宝扎到了。”

&ep;&ep;戚溪小耳朵尖动了动,听到了天花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随后,又是一刀戳了过去。

&ep;&ep;一刀又一刀。

&ep;&ep;每次抽出来的刀子都带着血。

&ep;&ep;那惨叫声也是越来越大。

&ep;&ep;云隐作为看热闹的,就这么听着都觉得惨,如果自己是尸魔,真的没必要再继续躲下去了,直接出来得了。

&ep;&ep;这小祖宗摆明了是在遛他玩呢。

&ep;&ep;“溪宝,好刀法!”陆司深伸手揉了揉自家老婆的头发,语气里的宠溺几乎要化作实质。

&ep;&ep;一众厉鬼:弱小无助,瑟瑟发抖!孩怕!

&ep;&ep;戚溪玩出了一种打地鼠的既视感,关键,她还是个中高手。

&ep;&ep;玩得差不多,抬起小手掩了掩嘴角打了个哈气:“不玩了,这大老鼠反应迟钝,太没意思了。”

&ep;&ep;趴在通风管里浑身是血窟窿的尸魔,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ep;&ep;这女人简直就是魔鬼,再玩下去,他的小命就玩完了。

&ep;&ep;也就是一个呼吸的功夫,尸魔的身躯突然一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他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大且诡异的力道往下一扯,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

&ep;&ep;同样表情有些懵的,还有云五爷。

&ep;&ep;云隐瞪着眼睛,目睹了戚溪是如何一拳头锤过去,把天花板捶了个窟窿,紧接着,从那窟窿里把人给硬扯下来的。

&ep;&ep;戚溪盯着地上的尸魔看了一眼,觉得这张贼眉鼠眼的脸有那么几分熟悉,啊,她想起来,这位不是上一世哄骗陆司深献祭龙骨复活她的那个老神棍吗?

&ep;&ep;对对对,就是他,陆司深在祭坛上割肉的时候,这老神棍笑得最开心了!

&ep;&ep;戚溪记起了前世那些不开心的事,水眸幽幽一冷,聚起灵力,在掌心画下一道五雷符,朝着地上的尸魔就拍了过去。

&ep;&ep;“你在我身上下了道什么符?”尸魔心头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ep;&ep;“你猜呀!”戚溪拧着唇瓣,冷笑着。

&ep;&ep;尸魔想起她最擅长玩雷了,脸色巨变:“是五雷符!”

&ep;&ep;“恭喜你,猜对了,我决定再赏你一道。”

&ep;&ep;说罢,戚溪又在掌心画了一道五雷符,拍了过去。

&ep;&ep;两道天雷一前一后的击打下来,瞬间就把尸魔劈得焦黑如炭。

&ep;&ep;第一道是废掉他的修为,第二道下来,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ep;&ep;第1620章证明自己比陆司深更强

&ep;&ep;戚溪再一转头,就发现一众厉鬼在夺命而逃。

&ep;&ep;“妈呀!那女人还会招天雷!”

&ep;&ep;“各位鬼兄弟们,快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ep;&ep;……

&ep;&ep;——

&ep;&ep;一切归于平静。

&ep;&ep;海面也是风平浪静的。

&ep;&ep;众人这大半个月来紧绷着的那根弦总算可以松开了。

&ep;&ep;“天目魔神组织最后一只乌龟尸魔也死了!是不是意味着,今后再也没有可恶的邪修在帝都搞事情了?”封寒江声音有些哑,眼底一片乌青,他就想回家抱着老婆生个软萌的小团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ep;&ep;云隐望着天边冉冉升起的红日,道:“小溪妹妹就像是这太阳,只要有她在,那些邪魔歪道注定永远都是下水道里见光就死的老鼠臭虫!”

&ep;&ep;戚溪扯了扯粉唇,打趣道:“相较于臭虫克星,我还是更喜欢罪恶克星这个称号!”

&ep;&ep;至于今后,还会不会有邪修出来搞事情这个问题。

&ep;&ep;戚溪的答案是:“只要人性还有黑暗一面的存在,天目魔神就不会消失,不过,一些小喽啰也没掀不起什么风浪。”

&ep;&ep;她们应该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ep;&ep;几人沉浸在难得轻松的氛围里,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堆人群里,有一双充满恨意和妒意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她们。

&ep;&ep;——

&ep;&ep;从邮轮上下来,余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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