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话到这个份上,再猜不出里面人是谁,那就智商捉鸡了。

&ep;&ep;楚颜默默掂量了片刻这番谈话里基情四射,顾明安……和萧城?

&ep;&ep;一个是齐王世子,一个是京兆尹二儿子,现代社会尚且不能被大多数国人接受爱情居然这个朝代以如此激烈方式进行着……

&ep;&ep;楚颜脸红红:好激动!

&ep;&ep;就这时候,屋内忽然传来几声突兀声响,动静颇大。

&ep;&ep;楚颜一怔,下意识地迈出脚步往前走,直觉里面人可能会冲出来。

&ep;&ep;果不其然,她还没走上几步,就听后面门忽然开了,两个人估计是拉拉扯扯地出了门,结果忽然瞧见了她匆忙背影,立马停了下来。

&ep;&ep;“太子妃殿下?”认出了楚颜背影,萧城声音里有几分惊慌,忽然出声叫住了楚颜。

&ep;&ep;楚颜脚下一顿,随即调整好神色转过头来,一脸讶异地看着两个人,“萧大人……齐王世子?”

&ep;&ep;那眼神似乎是全然没有发现两人方才就屋内争执一般,迷茫又吃惊,“你们怎么会这儿?”

&ep;&ep;萧城似乎松了口气,面上震惊微微敛去,这才朝着楚颜弯腰一揖,“微臣参见太子妃殿下,今日是沐夫人寿辰,世子替齐王妃来向沐夫人贺寿,而微臣……微臣有要事与世子商谈,因此就找了来。”

&ep;&ep;楚颜微微一笑,“原来如此。方才我见沐贵妃身体不适,便想着跟出来看看,岂料走得太慢,出来时候已经见不到贵妃娘娘人影了,结果没头没脑地乱走一阵,竟走到了这儿,还碰巧遇见了二位。”

&ep;&ep;她倒是轻描淡写地把方才听见两人对话事儿给掩了过去,但萧城性子冲动又爽直,容易糊弄过去,顾明安可不一样。

&ep;&ep;这人弯弯肠子多,凡事都一副漫不经心样子,但私底下不知长了多少个心眼。

&ep;&ep;楚颜说这话时目光是看着他,而他果然没有信,反而抬眉打量着楚颜神情,高深莫测地问了句,“但我瞧着方才殿下步履匆忙,可是急着往哪里去不成?”

&ep;&ep;步履匆忙……四个字暗示了楚颜也许正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场面,或者是听了什么不该听谈话。

&ep;&ep;萧城神色一下子又凝重起来。

&ep;&ep;楚颜直视着顾明安目光,不慌不忙地微微一笑,“我是个急性子,素来没有闲庭信步习惯,世子有何指教?”

&ep;&ep;笑话,做了见不得人事又不是她,何时轮得到他来审问自己了?

&ep;&ep;如今身份不同以往了,她若是不端一端架子,如何对得起太子妃这个来之不易头衔?

&ep;&ep;这话说得顾明安桃花眼微敛,聪明如他,显然从楚颜平静又毫不退缩话语里听出了点矛头。

&ep;&ep;他脸色微沉,心下恨不得把萧城拖出去乱刀砍死,这个害人精做起事来永远冲动随性,好像全世界都不被他放眼里。

&ep;&ep;可是他们活这世上,并非全然不意就能躲避过世俗眼光,萧城不怕死、不怕被人唾弃,可他怕。

&ep;&ep;他是齐王世子,皇族中人,父亲是皇帝手足,母亲是名门闺秀,而他自小被寄予厚望,又怎可因为这个不顾一切蠢人而令家族蒙羞?

&ep;&ep;顾明安平静地望着楚颜,从容不迫地说,“每个人有每个人人生,殿下自然也有殿下行事风格,轮不到我插嘴,我也没资格妄加评论。”

&ep;&ep;这话说得真是巧妙……她行事风格轮不到他来评头论足,言下之意就是他事情也不需要她这个太子妃来插手。

&ep;&ep;楚颜勾起唇角,“世子说得对,人生世,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不过太子殿下常对我说,为君者理应以天下苍生为己任,我想世子虽然地位尊贵,但毕竟还是天下苍生中一员。而我身为太子妃,理应为太子分忧,想太子之所想,忧太子之所忧。因此若是世子遇见了什么棘手事,也许我该帮衬帮衬,好能跟太子殿下说说,也好替世子你一解烦忧。”

&ep;&ep;j□j裸针锋相对。

&ep;&ep;楚颜并不怕顾明安,只是她素来也不是个爱管闲事人,再加上来自二十一世纪,对于基情这种事情早已见惯不怪,因此自然也不会去插手。

&ep;&ep;只是顾明安太敏感,一厢情愿地认为楚颜听到了两人对话心里必定无比震惊,可表面上竟表现得这般平静,一定是心里另有打算。

&ep;&ep;面对他咄咄逼人态度,楚颜便跟他周旋一番,反正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谁还怕了你不成?

&ep;&ep;听了两人绵里藏针对话,萧城好像终于明白状况了,拱手对楚颜道,“太子妃殿下,刚才微臣与世子其实是因为一点小分歧,所以有了争执。事情皆因微臣而起,都怪微臣性格过于冲动,说话也太过直来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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