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等月亮爬上高空,静谧悠闲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的时候,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有着节奏地敲着,不响也不轻。

&ep;&ep;此刻,路可可的眼眸幽黑似潭水,似乎映衬着星辰的岁月之花,仿佛能透过人的心灵,空灵而美好,却也带着淡淡的寒意。

&ep;&ep;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ep;&ep;顿了片刻,路可可轻轻开口,里面带着淡淡的慵懒味道,随着柔风轻轻传入门外:“卡密德芙夫人?”

&ep;&ep;敲门声也在这个时候停了,女人悦耳的声音传来:“哦,亲爱的,真是万分抱歉,这么晚了还打扰你,请原谅我的失礼,因为我不得不来提醒你把窗户关好,德复比的昼夜温度相差较大,夜晚温度会直线下降,如果你不盖好被子,关好窗户的话,也许清晨的你,会拖鼻涕。”

&ep;&ep;“我知道了,卡密德芙夫人,谢谢您的提醒。”路可可幽幽开口,里面尽是感谢之意。

&ep;&ep;“不,这是我应尽的责任,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愿你好梦,孩子。”

&ep;&ep;半晌,外面静的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路可可也开始打起了瞌睡,她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一边是想从窗户跳下去,一边又懒得动,最终索性不管了,直接倒头就睡。

&ep;&ep;迷迷糊糊中,似乎看到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密密麻麻地爬满已经有下脱趋势的脸上,眼珠子也开始在黑夜中泛起橙黄色的光芒,悠悠的仿佛两个金色竖瞳,冰冷而刺骨,正死死地盯着她。

&ep;&ep;如果是平常,路可可一定被吓得心肝儿乱颤,不过现在她正在熟睡,一切的困难,在她睡觉的时候都不是事,就是半夜有杀手要把她给剁了,只要不疼,她也可能躺在那里任人宰割。

&ep;&ep;总体来说只有一个字。

&ep;&ep;懒!

&ep;&ep;路可可就半眯着眼睛傻愣半晌以后,转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ep;&ep;怪物:“……”

&ep;&ep;窗外,松枝迎风摇曳,像是在抚摸月亮的脸,想抹掉那遮掩清光的灰色皱纹,又似在嘲笑怪物,不停地摇曳着。

&ep;&ep;而在松树的草丛边,有两双眼睛正静静地望着这里,时刻观察着这里的异变。

&ep;&ep;暴食莫名其妙,摸摸脑袋,奇道:“她不怕吗?”他可是见识过她那小胆量的,现在这么大一个怪物就搁她面前,竟然没有半点反应!

&ep;&ep;愤怒摸摸下巴,饶有兴致道:“怕不怕我不知道,但要是再不救她,可能就要死了。”

&ep;&ep;片刻,草丛一片的幽静,没有半分的声响。

&ep;&ep;暴食眼神指控:你倒是去呀!

&ep;&ep;愤怒回了一个淡淡的眼神:你怎么不去?

&ep;&ep;暴食嗷得一口吃了前面的草丛,顺便打了一个饱嗝,挑了挑眉,眨了眨粉淋粉淋的大眼睛:我可不保证能不能带全身体。

&ep;&ep;愤怒莞尔,轻抬手指向旁边的松树按了按,砰地发出来一声巨响,连鸟儿都惊醒了数只,一脸的茫然。愤怒耸了耸肩,紫罗兰色的眼睛轻轻飘了回来:&ep;就她那小身板,可以?

&ep;&ep;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僵持着,突然,愤怒又挥了挥拳头,一脸的肃穆,甚至眼神都开始变成了深紫色,又如最深的夜色,泛着异样的光泽。

&ep;&ep;“看样子你还没有明白,我刚刚的力量不单单是对我们小可怜殿下的,而是包括全部人……”翻译的意思就是:信不信我揍你?

&ep;&ep;暴食鼓起腮帮子,粉色的毛都气得有一些炸起,但如果拼实力的话,他确实不是愤怒的对手,可就这么去,也不甘心,思来想去,憋出了一个词:“我不和莽夫斤斤计较!”就悻悻然离开了。

&ep;&ep;愤怒对于他的气语没有半点反应,毕竟狗逼急了都要跳墙,何况是暴食,要是真惹急了,也许会拼着受伤的风险和他大战,愤怒表示他可不想浪费自己的力气。

&ep;&ep;屋子内。

&ep;&ep;怪物第一次被无视似乎有一些气恼,忍不住伸出自己尖锐的爪子,想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知道自己的厉害,可惜爪子还没有碰到她,就被突如其来出现的利刃斩断,瞬间血肉横飞,痛得他龇牙大叫。

&ep;&ep;那难听的嗓音,如火如荼,瞬间窜破云霄,比刚刚松树倒的时候还要巨响,里面夹杂着森森凄怆回响,更让人寒毛竖立,只想离发源处远一点。

&ep;&ep;很显然,路可可也被吵醒了,没办法,喜欢睡懒觉归睡懒觉,但在高中的她,很长时间都在半睡半醒中,不得不被中途打断也是常事,所以这么响的声音,想不醒都难,至于是在魂游,还是在梦游就不得而知了。

&ep;&ep;吼吼吼!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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