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帝震怒,亲自下旨,授卫启濯总兵,平楚王之乱。

&ep;&ep;萧槿基本从卫启濯那里获知了事情的整个过程,她最大的感想就是,益王选择五二零造反,可以说是很有个性了。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卫启濯仍旧要奔赴属于他的战场,他的许多传奇也都从这场大仗开始。

&ep;&ep;翌日便是出征的日子,但晚来卫启濯还如往常一样陪着萧槿与宝宝用晚膳。萧槿瞧着他那神色,觉得他明日不是去领兵打仗的,而是去出外游玩的。

&ep;&ep;卫启濯见萧槿一直盯着他瞧,一面帮儿子盛汤一面问萧槿是否舍不得他,萧槿只闷头夹菜道不是。

&ep;&ep;“你若是承认舍不得我,我九月前必定赶回来。”

&ep;&ep;萧槿忽然“啪”的一声按下碗筷:“怎么,你难道原本还打算在湖广多待几日?想顺道见见永福郡主?”

&ep;&ep;卫启濯动作一顿,倏然一笑:“你吃醋了?”

&ep;&ep;“才没有。”萧槿别过脸。

&ep;&ep;“那我便放心了,我顺道往四川去一趟。”

&ep;&ep;萧槿拍案瞠目:“你敢!”

&ep;&ep;宝宝没见过这么凶的娘亲,原本正自己拿小匙子舀鱼汤,见状懵住,手一松,匙子掉进了碗里。

&ep;&ep;萧槿知道自己吓着了儿子,上前抱住儿子哄了哄,又瞥卫启濯一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你还拐不拐道了?”

&ep;&ep;卫启濯面上笑意更盛:“你亲我一下我再告与你知道。”

&ep;&ep;宝宝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睁得滚圆,爹爹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娘亲越凶他越开心?

&ep;&ep;萧槿不理会他,招呼儿子用了膳,盥洗后自回卧房。

&ep;&ep;她特意面朝床内侧躺下,将入梦时,朦胧间感到有人从背后揽住她的腰将她捞到了怀里。

&ep;&ep;她挣扎了一下,他却拥得更紧。她困倦得很,兼且想起自己还跟他赌着气,便索性由着他去,阖眼自睡。

&ep;&ep;然而他搁在她身上的手并不安分,总在她腰际不住滑移,又越搂越紧,她睡梦中隔着寝衣都能感受到他身上滚烫的热度。

&ep;&ep;萧槿蓦地扭身回头,气鼓鼓道:“你还让不让我睡了!”

&ep;&ep;屋内灯火已熄,但眼下将至月中,外间银月如水,漫入屋中,正映出他炯然目光。

&ep;&ep;萧槿原本心里酸溜溜的,又带着些被搅扰寝息的气恼,本打算好好跟他谈谈人生,但一对上他的眼眸,她整个人便是一滞,及至藉由屋内月色隐约瞧见他如画容颜,即刻把什么都忘了,张了张嘴,竟不记得自己原本要说什么。

&ep;&ep;她顿了须臾才发觉自己居然盯着他出神,懊恼之下拧着身子扑到他身上压他在下面,轻轻打他两下,撇嘴道:“都怪你,我原本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ep;&ep;他身上寝衣敞开大半,她这么趴着,正伏在他光洁紧实的胸膛上,稍稍侧头,还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

&ep;&ep;萧槿不由自主红了脸,又意识到如今是她上他下的姿势,她趴得还靠下,稍一挪动便能感受到他胯-下某物。她窘得颊上更烫,欲从他身上爬下来,然而她才预备撑起身子,就被他一把按住后腰。

&ep;&ep;“你原本要说,你爱我爱得不能自已,一对上我的面容就会看得如痴如醉。你还要说,你舍不得我,要跟我好生叙叙离愁别绪,”他忽地凑到她耳畔,“最要紧的是,要跟我好生亲热亲热。”

&ep;&ep;萧槿身子僵住,双颊滚烫。

&ep;&ep;他就着被她压在下面的姿势将她往上抱了抱,含住她耳垂吮咬片刻,折腾得她浑身绵软,才低声道:“我确实要拐道去一趟四川,但这是陛下的暗中交代,陛下欲试探蜀王的态度。不过凭着蜀王的性子,我觉着他大约会及时协助平乱,兴许都不必我往四川拐,所以我不论如何都要跟他打交道。至于永福郡主,我何时正眼看过她?”

&ep;&ep;萧槿趴在他怀里缄默少顷,脑袋偏了偏:“那……那你万一遇见她,一定要毫不留情地掐断她的念想。”

&ep;&ep;“这是当然,”卫启濯搂住她的腰将她一路抵到雕花床围上,“不过,你方才被我从后面抱住,怎也不回头看看?你就不怕是哪个登徒子半夜采花?”

&ep;&ep;“哪个登徒子身上都不会有你身上那种清冽的气息,”萧槿发觉他按着她不松手,挣了挣却没能挣开,“你松手,我要去睡了……”

&ep;&ep;“不跟我好生温存温存?我以为你至少会扑过来抱住我跟我撒撒娇。”他说着话又把她按到怀里,去含她另一边耳垂。

&ep;&ep;萧槿被他折腾得细喘微微,嗔瞪道:“等你这回按时回来再说!”

&ep;&ep;卫启濯蓦地转过脸来,嘴唇几乎与她的唇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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