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李流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ep;&ep;李养正气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说好,良久,他吩咐李管家等一会到他书房商议大事后,带着李夫人无奈而去。

&ep;&ep;李流愣了好一会,他这时也没有什么心情再练双节棍,他最近发生的事情每一件都是来得那么突然,突然得令他无法接受。他真的不忍心李夫人为他的儿子而伤心难过,反正自己在这里没有什么亲人,倒不如顺其自然认了他们,做他们的儿子,做自己的前世李凡算了。想到这里,李流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下来。

&ep;&ep;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李养正今天一早去面见完皇上后,一直没有回府,李管家和李夫人都暗暗担心起来。直到晚上,探子传来消息,才知道李养正出事了。原来这天早朝,李尚书带着写好的血书面见皇上,当魏忠贤严词逼问他儿子与东林党之间的事,李尚书据理力争,要求皇上还他和他儿子一个清白,最后他递上血书,喝下毒酒,以死明志,皇上见状,看完血书,下令赦免其家属,厚葬尚书。

&ep;&ep;这消息到晚上才传到李府,是因为魏忠贤怕走漏了风声,被李夫人等人知道李尚书以死明志后,会悄悄逃跑,毕竟皇上已经下令赦免了他们一家之罪,魏忠贤心中就算想斩草除根也不敢白天光明正大的去做,他想晚上再派田尔耕等人扮成黑衣人暗杀李府上下。

&ep;&ep;这天晚上,月朗星稀,李府四周漆黑一片,李夫人和李凡等人跪在李尚书灵位前,失声痛哭。正在此时,有十多条人影从后院跳了进来,这些人全是一身黑色劲装打扮,手中都拿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大刀,很快他们已经冲到李夫人和李流等人面前。

&ep;&ep;李夫人,大吃一惊,怒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夜闯尚书府,来人啊,来人!”

&ep;&ep;其中有一个带头的蒙脸黑衣人冷冷地道:“不用叫了,你们那些没用的士兵家丁全部被我们无声无色地解决了,你们乖乖地受死吧!”

&ep;&ep;“你们是什么人,不准伤害我阿姨!”李流说完从背后的背包中掏出双节棍挡在李夫人身前。

&ep;&ep;“什么?又是你!我道是谁?原来是李养正这老匹夫不成器的傻小子,哈哈哈哈……”带头的蒙脸黑衣人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p;&ep;“我知道你是谁了,原来你是昨天的田王八。”李流骂了带头的蒙脸黑衣人一句。

&ep;&ep;带头的蒙脸黑衣人怒道:“找死啊你,小子!看来你还不算太傻,居然认得我,那就尽早送你一程吧!”

&ep;&ep;带头的蒙脸黑衣人说完,飞身挥刀劈向李流,李流本能地舞动双节棍,“啪”的一声脆响,李流手中的双节棍断开了半截,同时李流也被强大的刀劲震得踉跄几步,幸亏李流练过散打,马步够稳才没有倒在地上,但是李流的手已经痛得虎口发麻,险些双节棍就要脱手而飞。

&ep;&ep;哇!古代的武功果然厉害!李流打心里赞了一句。

&ep;&ep;与此同时,其他十多个蒙脸黑衣人纷纷扑向李夫人,李管家一见,连忙拔出身上宝剑,使出生平绝学抵挡这十多个蒙脸黑衣人。李管家曾经是武当派弟,子,后来为了报恩来到尚书府做了管家,他的太极两仪剑使得出神入化,非逼不得已时,都不会轻易暴露武功,现在情况危急,也由不得他细想,只有豁出去了。

&ep;&ep;当李流想得出神时,那个带头的蒙脸黑衣人又再提刀劈向他,正当大刀就要劈中他时,突然李夫人冲过来将李流推向一边,自己却用后背为李流挡了一刀。

&ep;&ep;刀光过后,李夫人痛得大叫一声,接着整个身体倒在李流身旁,李流吓得不知所措。正在此时,李管家大喝一声,使出精湛的太极两仪剑法,刺翻几个蒙脸黑衣人后,向着带头的蒙脸黑衣人虚晃几剑,左手提着李夫人和李流纵身一跳,转眼消失在尚书府中。

&ep;&ep;带头蒙脸黑衣人连声高呼:“追!”

&ep;&ep;好不容易李管家趁着黑夜,奔出了几十里路,这时他累得将李夫人和李流放在山洞中,自己却靠在山石旁喘着大气。

&ep;&ep;李夫人慢慢地睁开双眼,口中连声叫道:“凡儿,凡儿……”

&ep;&ep;李流问道:“阿姨你是叫我吗?”

&ep;&ep;李夫人含着泪说:“凡儿,娘就快不行了,娘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娘有些心愿没了,你能答应娘吗?”

&ep;&ep;李流流着泪说:“呜呜……阿姨,阿姨,你有什么尽管吩咐,只要我李流能做到的,就一定答应你!”

&ep;&ep;李夫人看了一下李管家,然后说:“李管家,你辛苦了,你能不能在我死后带着凡儿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之地?”

&ep;&ep;李管家热泪盈眶地说:“夫人,李某遵命!李某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p;&ep;李夫人谢过李管家后,难过地对李流说:“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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