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吟唱,忽然傻笑道,“父母兄弟若悲伤,异人怎能心生凄凉!?”

异人质赵,合盟生效。

晨鼓三通响,将军有话讲。校场整整齐齐的占满了黑甲士兵,在朝阳的照耀下,显得寒气逼人。“兄弟们,想家了吗?”白起大喊道,“想,想,想!”将士们异口同声,“白起在此向大家保证,三日之内,必破韩军,拿下野王,带大家回家!”“上将军威武!秦国必胜!”“粮秣官何在?!”“下官在。”“尽快分配三日口粮下发各营各部,今日烹牛宰羊,大犒三军!”“遵命!”“上将军威武,武安君威武......”

然而远在李县的蝉玉,已是坐立不安,多次向太子请战,反倒吃了闭门羹。踌躇多日,才得知太子故意躲着不见,反倒出入青楼赌场,赛马斗鸡,过上花花公子的浪荡生活。想到巨子的使命,想到一起并肩作战的战友,蝉玉失望之极,无奈只得收拾行囊,准备不辞而别,去野王助战。可蝉玉的一举一动都在太子安的监视之下,正当蝉玉背着行囊出门时,却发现门外早早就站着太子安和一众手下,蝉玉刚要开口,便被太子安打断,“白蝉玉,你隐藏的够深啊。”话音刚落,蝉玉便被无数突如其来的刀剑架在脖子上,“太子安,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还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韩可,说说你查到的东西。”“启禀太子,小人奉命调查,发现眼前这个女人姓白,名蝉玉,秦国人,隐身墨家多年,此番来韩,名为助韩,实为助秦......”“就因为我是秦国人,你们就怀疑我?”“不止于此,白蝉玉的祖父是秦国赫赫有名的武安君白起,这个关系难道还要狡辩吗?”“对,你说得没错,白起曾经是我祖父,可我和父亲早就和他划清界限,每个墨家弟子都能作证!”“你承认就好,至于你所说的曾经不曾经已经不重要了。本太子也是爱恨分明,不杀你是因为帮我军打了场小胜仗算是扯平,但也不会放了你。”“你听我解释,真的冤枉我了。”“不需要了,你就好好在这呆着吧。来人,看好她,不得出房门一步。”“喏。”

“命令:王陵将军率本部三千,于明日清晨力攻打沁水浮桥,切记两点:大张旗鼓、虚张形势。”白起一本正经下达命令道。“诺。”

“命令:王龁将军率车兵两千,骑兵一万零两百人,步兵五千伏于野王城南密林之中,若守军出放其通过,切记:只许过不许回,确保主力部队顺利拿下野王城。”“诺。”

“命令:待韩庭军去夺我大本营,奔袭沁水一线之际,蒙武将军领五百精锐化妆韩兵赚取野王城门,孤亲率主力部队接应。诸位将军,临阵对敌,随机应变!”“遵命!”众将领命,各自回营准备。送走诸位将军,这位年近半百的老人笔走龙蛇,挥笔有神,虽耳鬓微霜,胡须灰白,但独有的气场依旧凌厉逼人。案几上整齐摆着竹简和地图,白起偶尔侧脸看下地图,然后继续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