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有你好果子吃。”晏景潇轻颤了一下,额上青筋都显现出来。裹住她的手继续替自己抚慰,看着她散开的衣领,还想伸手进去摸摸那豆腐似的乳儿,又恐让她受了凉,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ep;&ep;清漪只觉过了好久好久,一股温热浓稠的白色液体,喷洒在了她已经又酸又乏的掌心,那似火的肉棒终于变软了点,没那么坚硬。

&ep;&ep;楞楞地看着手里的浊液,恍惚间想起叁年前,璃殿里下了好几天的大雨,电闪雷鸣,她怕一个人待着,缠着景潇陪她睡觉。

&ep;&ep;好容易才说服了景潇上她的床榻,昏昏欲睡之际总感觉景潇身上藏了根棍子,戳着她屁股难受。

&ep;&ep;她被扰的烦了,闭着眼摸索着抓住了那根棍子,正打算抽出被窝看看到底是什么,下一瞬便听到景潇难受地闷哼了一声,感受到她抓着棍子的那块布料被洇湿。

&ep;&ep;最后景潇沉着脸下床换了身衣裳,只肯端坐在床边陪着她,说什么也再也不与她同榻而眠。

&ep;&ep;那时她年纪尚小,玩心也大,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睡相不安稳惹恼了他,很快便将那件事抛在了脑后。

&ep;&ep;潇哥哥不见的这些年里,她一直挂念着他,时时想起,总忘不了那人身形颀长,如清风朗月,只要她唤他,便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突然想起这桩事,才发觉他也不是圣人。

&ep;&ep;“在想什么?”晏景潇在她呆愣出神的时候已经用湿毛巾把她秀致的小手揩拭干净,塞回暖烘烘的被窝里头。

&ep;&ep;浮光记忆与灯影下的眼前人面容交迭。

&ep;&ep;她不禁唤出声,“潇哥哥......”

&ep;&ep;晏景潇却没有笑意。如剑一般的眉轻微不可见的皱了下,连带着脸上的温情都消失干净。

&ep;&ep;昨晚情动时,她也这么唤了他,看他的眼神也是,如同透着他,再看另一个人,即便那个人也许就是他自己。

&ep;&ep;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冷声道,眼底有着藏不住的暴虐。

&ep;&ep;清漪吃痛,却不知他脾气陡变的原因,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祈求他放手。

&ep;&ep;晏景潇和她对视半晌,没有从她眼中看出一丝心虚,才终于放开了她。

&ep;&ep;冷清清撂下一句:“孤许你唤孤景潇。”

&ep;&ep;而后整理好下半身的衣袍起身离开,再未多说一句,似乎来一趟只是为了做那件事。

&ep;&ep;她的头还因风寒疼着,那人却不会从前那样哄着她喝药,陪在她身旁直到她安心入睡。

&ep;&ep;她迢迢来到兰疆和亲,心中藏着一个挂念的人也无从去说,去向谁诉苦。

&ep;&ep;朝堂里,市井中,街头巷尾人们的谈话里,好似将一国存亡的重担全系在此次和亲中。

&ep;&ep;本以为以后一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ep;&ep;火红的盖头被掀开,眼前的面容是朝夕思念了叁年的人。

&ep;&ep;这才神智清明过来,想起他昨夜看她如陌生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