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落尘夜以继日忙着为良子宁解咒,而此时在匈奴传来匈奴太子要逼宫的消息。良子宁认为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匈奴内乱,若是此时攻打必然一举击破!

&ep;&ep;可无论是落尘还是周嗣音统统都是反对良子宁此时离开军帐,不为什么,只因为这是解开血咒的最后一天!

&ep;&ep;“不行!子宁你不准去!”

&ep;&ep;“不行!朕不允许!”

&ep;&ep;两道声音一同脱口而出,周嗣音心中微微有些酸涩,这北狄的女皇果然还是对子宁有着别样的心思了。

&ep;&ep;毕竟于公而言这次若是成功,匈奴必将会被收复囊中,而且就算子宁最后战死沙场也不过是少了半个将领罢了,对于她北狄百利而无一害。

&ep;&ep;良子宁沉寂许久,才缓缓开口“我也不知为何,我似乎与这匈奴有着血海深仇一般!我恨不得立即灭了他们!我不知何处来的仇恨怨念,甚至已经变成了我的一份执念……距离消灭匈奴的目标越近,我就越是彻夜难眠。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ep;&ep;周嗣音与落尘听闻后情绪均低沉了下去,因为她们同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被眼前迷茫又纠结困惑的人遗忘了的一个人,一个明明立着合碑却孑然一身的人……

&ep;&ep;周嗣音一步一步寻着良子宁的方向,良子宁见状急忙凑上前。周嗣音抚摸着良子宁的眉眼,最后狠下心袖口一挥。

&ep;&ep;良子宁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过一瞬间便失去了神智昏倒了过去。

&ep;&ep;“你确定要如此做?”

&ep;&ep;落尘并不惊讶周嗣音的举动,因为刚刚她便见到了周嗣音捏住了袖口里的迷药。只不过是良子宁对于她毫无戒备,又关心则乱才会中招。

&ep;&ep;周嗣音小心抱着良子宁,明眸中印着光辉眷恋,似乎真的能见到心心念念许久的爱人一般。

&ep;&ep;“本宫欠她的。”

&ep;&ep;落尘深呼一口气,去深究这个她到底是指良子宁还是陈心忧已经没了意义。

&ep;&ep;“朕可助你一臂之力,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朕,定会帮她解开血咒。”

&ep;&ep;“你能助本宫,本宫已经深觉感激。毕竟本宫与陛下二人只能算合作,本宫谢过女皇陛下。”

&ep;&ep;入了战场周嗣音以银具遮面,换了良子宁的一身战袍。只是这亮银枪没了内力的她,却是拿不起来。

&ep;&ep;然而,这所谓的内乱却是匈奴的一场局……

&ep;&ep;周嗣音听声辩位,机械的挥着刀,凭着一身外家功夫自保到现在。可眼前保护自己的士兵一个接着自己倒了下去,周嗣音耳朵突然嗡嗡作响,连着战场上的杀喊声都听不见了……

&ep;&ep;————

&ep;&ep;“中毒,毒已颇深。”

&ep;&ep;“可有解?”

&ep;&ep;“草民医术浅薄……”

&ep;&ep;“后果如何?”

&ep;&ep;“可保命,可这毒首侵五识……”

&ep;&ep;周嗣音一瞬间跪在地上,捂住双耳神情惨然“五识尽消……竟是现在,果然连苍天都见不得本宫做下的孽了……”

&ep;&ep;短短一瞬间整个世界除了空白以外,又突然间失去了所有声响……周嗣音阖上双眼坦然等候不知何时到来的死亡。

&ep;&ep;身后突然拥抱了一处温暖……可这份温暖却又带了一份腥甜。

&ep;&ep;周嗣音惊骇地瞪大了原本合上的双眼,铺天盖地的恐惧一瞬间将自己淹没……比自己聋了,瞎了还要恐怖万万倍的痛苦……

&ep;&ep;双眼短短一瞬间便涌出了泪,绝望低吼着哀鸣,转身紧紧拥住了良子宁,双手摸到了她背后大片大片黏腻,心脏被折磨得更加痛楚。

&ep;&ep;“子宁…子宁…你在说话吗?我听不见,我听不见了……”

&ep;&ep;良子宁背后贯穿了一把□□,迷离了眼。周嗣音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抚上了良子宁的脸,指尖触感到她的一张唇张张合合五次,伴随着粘稠血腥的液体不断涌出。

&ep;&ep;“你在说什么!你在说什么!!”这份绝望比得知自己失明失聪时更加绝望,失明后的空洞恐惧感比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ep;&ep;良子宁抓住她覆在自己脸上得手,笑的柔情万分……眼中的光亮渐渐褪去,最后直直的倒在了周嗣音的怀里,周嗣音被良子宁撞的倒在地上,狼狈的抱着良子宁,感觉到她的生命正在自己的怀里一步一步的消失。彻底崩溃绝望的嘶喊着“良子宁!本宫不允许!你起来!你起来!!!”

&ep;&ep;这一场战役匈奴被北狄与周联手共同歼灭,两国定下万年之好,由着一个神秘的军队维持着两国的平衡。直至五百多年后其中一国因内乱而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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