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眼看着愿望即将实现,他的心跳因为兴奋加速搏动着。他咽了口唾沫,找好角度,力求展现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然后伸手叩响了门。

&ep;&ep;没等多久,室内隐约传来脚步声。

&ep;&ep;下一秒,门就在他面前被打开。

&ep;&ep;“不好意思,我可能走错……”

&ep;&ep;精心准备好的台词还没说完,他自以为阳光开朗的笑脸就僵住了。

&ep;&ep;——站在他眼前的根本就不是想象中的宁策,赫然是前阵子刚拿下银狮奖影帝,随后消失了一个月有余的秦奂!

&ep;&ep;“……”

&ep;&ep;临近初夏,b市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秦奂的衣着十分随意,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袖口挽到手臂,顶上解开两颗纽扣。看上去眉目英俊,落拓不羁。

&ep;&ep;他扫了一眼门外站着的人,光看对方的言行打扮,心里就有了几分数。心想,银狮奖上都明示成那样了,怎么还有狂蜂浪蝶敢往宁导身上扑。

&ep;&ep;面上却故作不知地挑起眉梢,抱臂笑吟吟问:“你找谁?”

&ep;&ep;“…………”

&ep;&ep;—

&ep;&ep;宁策刚放下电话,就看秦奂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回来。

&ep;&ep;“谁?”他随口问了一句。

&ep;&ep;“不认识,大概走错了。”秦奂回答。

&ep;&ep;“……”

&ep;&ep;什么人能走错走到他办公室来?

&ep;&ep;宁策扬了一下眉毛,不怎么相信,但秦奂并不理会他的想法,径直上前两步,俯身把他困在了双臂和转椅之间,垂眼看他:“别打岔,我们继续你接电话之前的话题。”

&ep;&ep;“——你到底跟段承则聊什么了,他会好心到主动要跟我解约?”

&ep;&ep;姿势所致,宁策被迫只能仰起头看他。

&ep;&ep;即使在这样的状况下,他的神态仍然游刃有余,好像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

&ep;&ep;“我还没找你算账。”宁策睇他,“整整十年的经纪合同,大头利润全部让渡给寰宇,连分红都没有——如果我不发现,你还要免费给人打多久的白工?”

&ep;&ep;“……”

&ep;&ep;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

&ep;&ep;秦奂咳嗽了一声,气势霎时弱了几分:“那不是……情势所迫吗。最近我也在打算解约了,大不了赔点违约金。”

&ep;&ep;宁策伸手掐他下巴,神情又像恼火,又像是无奈:“我需要你情势所迫吗?”

&ep;&ep;“当年盛安卉签了转让和放弃继承协议,除了盛如昆,盛世多数的股份都在我手上。盛泽就像个跳梁小丑,除了玩点下三滥的把戏,根本动摇不了我。”

&ep;&ep;秦奂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ep;&ep;“我知道。”他说,没有抗拒宁策的动作,手掌转而覆上了对方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可是你什么都没跟我说。”

&ep;&ep;闻言,宁策略微一怔。

&ep;&ep;“退一万步,就算你跟我说了,我也会担心。”秦奂轻声道,“你知道的,阿策,我没法去赌这个可能性。”

&ep;&ep;“……”

&ep;&ep;宁策沉默了良久,才抽回手,示意他起开。

&ep;&ep;“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他淡淡道,“解约的事你去咨询时琛,他就是做这个的,我跟他交代过。”

&ep;&ep;“时间差不多,我……”

&ep;&ep;他刚要站起身,秦奂就拽住了他的手腕,不依不饶:“你还没解释,你跟段承则谈了什么。”

&ep;&ep;宁策啧了一声,略有些不耐烦:“我没找他谈过。”

&ep;&ep;秦奂很执着:“那你是怎么做到的?”

&ep;&ep;宁策沉默一瞬,才面无表情道:“我让周翊联系了猎头公司。”

&ep;&ep;“告诉他们盛世有意向往娱乐产业发展,让他们拿两倍的薪资和股份待遇把简思辰挖过来。”

&ep;&ep;秦奂:“…………”

&ep;&ep;难怪那天见到他,段承则会那么气急败坏,原来是破防了。

&ep;&ep;就在秦奂还在原地品味宁导难得流氓一次的手段,忍不住想笑的时候。

&ep;&ep;宁策已经走出去了好几步,回头喊他:“愣在那里干什么,走了。”

&ep;&ep;“……我也要去吗?”

&ep;&ep;宁策顿了下,用一种“你在想什么”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主演,过会儿跟谁搭戏用不着你?”

&ep;&ep;秦奂笑了一笑,在满屋的阳光里,抬步走向他。

&ep;&ep;“好啊,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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