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装相,母亲临终前告诉她,你越厉害,别人越不敢欺负你。

&ep;&ep;她这么厉害个人,对着萧潭偏偏厉害不起来。

&ep;&ep;因为萧潭是比她更要厉害、心狠的人。

&ep;&ep;“何处痛,殿下?”

&ep;&ep;他巨物故意向寻澜穴里深入,又着手掐弄她乳前颤巍巍的红尖,明知故问。

&ep;&ep;寻澜心痛。

&ep;&ep;可寻澜知道,萧潭才不在意她的心呢。他心里对她只有恨,他要报复她,才把她弄得这么狠。

&ep;&ep;寻澜衣衫乱糟糟地堆在腰间,随他进入的动作,衣服蹭着她腰上凹下那一道皮肤,坚硬的腰封刮擦着她的皮肤,留下一道一道红痕。

&ep;&ep;她痛苦地叫,外头的丫鬟太监听到了,也只当是公主和驸马之间的情趣。

&ep;&ep;母后死了,这世上无人怜她!

&ep;&ep;“穴里痛,沐盛,我求求你了。”

&ep;&ep;两只玉腿堪堪着地,仍是没个支撑,她全身都靠他那一根硬物,才能使出些力气。萧潭突然地抽出来,她失了着力点,竟然瘫软地跌在地上,煞是狼狈。

&ep;&ep;寻澜做公主,向来颐指气使。她高贵、圣洁,皇帝见了她,亦是恭敬唤她一声阿姐,她受百官万民的叩拜,高高在上,今却瘫在一个男人的脚下。

&ep;&ep;寻澜兀自抹去泪。

&ep;&ep;萧潭做一半退出来,僵硬的性器挺在空气里,那上面遍布的筋脉像是要立马爆裂。他抱起寻澜,将她抱入内间的榻上,翻开她一双腿,花心色若泣血,萧潭去矮柜里寻来助兴的丹药,一颗几乎透明的珠子,女子拇指头的大小,推入穴里,不予片刻就消融开,引着春水再度外流。

&ep;&ep;寻澜侧卧着,脸是背对萧潭,她不知背后是怎么个光景,不敢想。

&ep;&ep;她把头埋在被子里,哀声道:“沐盛,求你了。”

&ep;&ep;萧潭一腿撑地,另一腿跪在榻上,扶着性器弯腰插入,寻澜花穴泥泞一片,他都能感觉到其中淫靡。他冷声问:“不愿意,为何还将我咬得这么紧?”

&ep;&ep;他摆正寻澜的身子,骁勇地挞伐她。

&ep;&ep;寻澜以前不信他也能上阵杀敌,但当他卸去衣物,露出身体时,寻澜便信了。

&ep;&ep;他是强大的。

&ep;&ep;萧潭又是一连快百下的抽插,寻澜死过一回又一回,他终于肯抽出来,积久的精液喷在寻澜的背上。

&ep;&ep;精水的温度很快变冷,寻澜寻来手边的毛毯,遮在自己身上,不让自己再冷下去。

&ep;&ep;这人不是她的驸马,而是她的仇人。

&ep;&ep;萧潭命韦茹端来清水,韦茹瞧见这一番景象,讶异地瞪圆了眼。她无法将那个狼狈的女子同白天的公主联系起来。

&ep;&ep;就在今个白天,公主下令斩奉安,那肃穆的一幕,还萦绕在韦茹心头。

&ep;&ep;奉安昨夜里领兵入宫,欲逼陛下退位,幸好驸马及时赶到,降住奉安,才避免一场浩劫。奉安是老臣,厥功至伟,他平素里嚣张,公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了,没料他最后还是把野心用在了皇位上。

&ep;&ep;当初楚太后掌朝,是奉安力排众议,护住她的位置。奉安对楚太后和寻澜母女,算有恩德。

&ep;&ep;千不该,万不该,染指皇位。

&ep;&ep;寻澜下令将奉安拦腰斩时,她眼都不眨。

&ep;&ep;韦茹当时就在旁侍奉,她私心里以为,公主会是第二个楚太后。

&ep;&ep;可是...眼前这又算做怎么一回事?

&ep;&ep;公主露在毯子外的颈子上,布着暧昧不清的痕迹,她长发凌乱地散落,包裹着发抖的身体。

&ep;&ep;眼睛通红,韦茹同为女人,看了也会生怜。

&ep;&ep;韦茹想留下伺候,寻澜看了眼萧潭,对韦茹道:“你退下吧。”

&ep;&ep;萧潭与她做这事,甚至不必脱衣。到头来,痛快的是他,端庄的是他。

&ep;&ep;萧潭将帕子在水里浸湿,探入她腿间:“殿下请张开腿,让我清理。”

&ep;&ep;寻澜心道自己就是犯贱,又讨厌他对自己狠,又贪婪他这片刻的温柔。她头抵着萧潭的肩,低语道:“你恨我。”

&ep;&ep;“臣不敢。”

&ep;&ep;“你就是恨我。这些日子奉安出来晃荡,教你想起萧沅了。你为了她恨我。”

&ep;&ep;“萧沅已死,殿下莫再纠结前尘旧事。”

&ep;&ep;寻澜心也乏了。

&ep;&ep;是啊,萧沅死了,却永远住在了萧潭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