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日,孟长宁刚耍完银枪,便直指谢锦随,“今日你我对打,若你在三招之内可碰到我的衣袖,就算你赢。”

&ep;&ep;谢锦随瞧着那闪闪发亮的银枪,挑眉邪笑,“比也不是不行,可总得有点儿彩头吧?”

&ep;&ep;李耀江在一旁一条腿横搭在另一条腿上,手里扇着扇子,吃些蜜饯果子,像个老大爷一样插嘴道:“那不如比谁来背明天的课文吧。”

&ep;&ep;谢锦随额头黑线,他最不喜欢被课文了,可偏偏这该死的李耀江最喜欢叫人背诵,就那么两个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十五天是要背书的。

&ep;&ep;孟长宁眼前一亮,“行啊。”

&ep;&ep;“不行不行!”谢锦随不干了,他要是现在和孟长宁比试,那必输无疑。这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今日才背过,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能这么给祸祸了。

&ep;&ep;孟长宁手持银枪立在身前,“那你说要什么彩头?”

&ep;&ep;谢锦随眼珠滴溜溜一转,狡黠道:“要是我赢了,你就再带我去赌场赢一把如何?”

&ep;&ep;孟长宁嘴角上扬,这是还没死心呢,“那你要是输了呢?”

&ep;&ep;“我要是输了,我给你擦这银枪一个月!”

&ep;&ep;“好,拿兵器!”孟长宁应得爽快,谢锦随接过另一柄银枪,两人开始对峙。

&ep;&ep;只见孟长宁先手出招,一柄银枪耍得是游刃有余,招招凌厉直刺谢锦随的要害之处,丝毫不留情面。

&ep;&ep;旁边的李耀江瞧见自家偶像出手,扇子一扔,鼓掌欢呼大喊:“好!”

&ep;&ep;谢锦随瞧着对面的孟长宁身姿矫健、步伐灵活,黑衣翻舞像是在花丛之中嬉戏一般气息匀称,节奏平稳,一点儿都不敢怠慢,偏偏还有李耀江这只狗子在一旁叫唤让他分心。

&ep;&ep;银枪出,气势起,不论对手强弱,不问输赢,皆需全力以赴,这是父亲教她的。

&ep;&ep;长鹤旋转,竟是耍出了一朵枪花,谢锦随想破她攻势,却不想自己的银枪一碰到孟长宁的,便如同遇见了吸铁石一样被她带着走,变得不再听自己的话,难以掌控。

&ep;&ep;谢锦随开始有些心急,想抽回自己的银枪却被孟长宁一拉,银枪飞走,整个人也失去了重心,往前一扑。

&ep;&ep;李狗子在一旁见到这场面,预计下一秒就是谢锦随摔了个狗吃屎,为了顾全他的颜面,李耀江很讲义气地先将眼睛遮蔽起来,不忍直视。

&ep;&ep;可是许久过后没有想象中的“嘭”的一声响,也没有满地灰尘起。

&ep;&ep;李耀江悄悄张开自己的手指缝,只见孟长宁银枪一挑竟是从谢锦随的衣袖之中穿了过去,将他像是个衣架子一样挂起来了,动弹不得。

&ep;&ep;“哈哈哈——”瞧见谢锦随这副丢脸模样,李耀江忍不住大笑起来,好没形象地在一旁猛拍桌子,“谢锦随,你也有今天,让你平时不好好认真学习!上课总是睡觉气我!”

&ep;&ep;李耀江忍不住落井下石,觉得真是大快人心,谢锦随这小纨绔也有人整治了,哈哈哈——枉他身为史官,此刻也觉得言语无法表达自己内心的欢愉。

&ep;&ep;谢锦随被这么一枪横穿衣袖本就生气,再听见李耀江的嘲笑,直接拉脸,瞪着也在窃喜的孟长宁,“还不快给我弄出来!”

&ep;&ep;“哦!”孟长宁瞧他像是发怒的小母猪,被弄成大字状挂起来,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高兴,听他要发怒了,赶忙把银枪抽出来。

&ep;&ep;谢锦随松了松手腕,见孟长宁已经憋住了,偏李耀江这只狗还不懂收敛,转身一个回旋就夺过孟长宁手里的银枪掷在了李耀江身前。

&ep;&ep;李耀江吓得浑身僵硬,笑容凝固在脸上,只听“嘭”的一声石桌垮了,石块噼里啪啦砸落下来,好在李耀江起身得快,不然他的腿就保不住了。

&ep;&ep;孟长宁见状,轻笑一声,不错,有脾气了。

&ep;&ep;孟长宁刚想开口表扬他一下,下一秒谢锦随一跃就挂在了孟长宁身上,像个树懒一样扒着孟长宁的脖子,腿盘着她的腰。

&ep;&ep;“咯吱——”一声,孟长宁仿佛听见了自己腰闪了的声音……

&ep;&ep;“快快快下来,我腰闪了!”孟长宁忙催促道。

&ep;&ep;“哼——”谢锦随冲着一张脸皱成一团的孟长宁摆出一张臭脸冷哼一声,“活该!”然后跳下来扭头就潇洒离去,丝毫不关心自己造的孽。

&ep;&ep;孟长宁心里委屈,扶着自己的腰,她这可亏大发了,然后冲着那潇洒的背影高喊:“别忘了给我擦一个月的银枪啊!”

&ep;&ep;“哼——”

&ep;&ep;只有一声冷哼,孟长边疼边笑。

&ep;&ep;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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