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裹上了白色的纱布。

&ep;&ep;孟长宁举起自己的右手,“你瞧就是一点儿小伤,过几日就好了。你今日才叫厉害呢,居然打败了他们这么多人。看来这些日子的武功没白练!”她笑得开心。

&ep;&ep;谢锦随敛眸,叫人瞧不出情绪,“我以后不会再叫你受伤了。”

&ep;&ep;孟长宁甜甜地点头,算是将人哄好了。

&ep;&ep;顾未生在一旁,整个人情绪也有些低落,“我送你们回去吧。”

&ep;&ep;谢锦随搭都没搭理她,带着孟长宁就往外走。

&ep;&ep;好不容易回到了侯府,已是晚间,谢锦随一身的低气压也没有多少好转。顾未生跟在身后,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模样早就消失不见,只剩下心虚和担忧。

&ep;&ep;孟长宁也没办法,把谢锦随支开,然后偷偷叫长青拿了两壶酒,转身上了屋顶,瞧着明月。

&ep;&ep;身后砖瓦的响声,顾未生看见她身边放着的酒坛,别别扭扭道:“你受伤了,不能喝酒。”

&ep;&ep;“我不喝。”孟长宁浅笑,“你喝。”

&ep;&ep;闻言,顾未生真的在她一旁坐下,打开一坛酒,咕噜咕噜就猛灌两口,没多久脸就开始泛红。旁边的顾平生眉峰紧锁,却没有阻止她,只是小心地护着她怕她摔下去。

&ep;&ep;“多喝点,我特地从侯府酒窖里偷拿出来的佳酿。”

&ep;&ep;“哼——”顾未生不屑一顾,她如今在宫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可是手上喝酒的动作却是不停。

&ep;&ep;孟长宁见时间差不多了,开口道:“今日来找我就为了告诉我苏淑妃的事情?”

&ep;&ep;顾未生不说话。

&ep;&ep;“不是说从此各不相干,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吗?”

&ep;&ep;“啪”的一声,酒坛子往下一摔,碎了一地,顾未生眼睛半闭地指着孟长宁大喊:“孟长宁!你是不是想打架!”

&ep;&ep;孟长宁朝顾平生使个眼色:护着点儿。

&ep;&ep;顾平生把人揽回来,扣在怀里,顾未生觉得不舒服,不停地挣扎,嘴里骂骂咧咧道:“孟长宁你就是只猪!我……嗝儿——”顾未生一个打嗝响彻云霄,平生只能是给她轻轻抚摸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ep;&ep;“我放的狠话你都记住了,我叫你别救我一句话都不听!”她双目迷蒙地看着孟长宁,又哪里会不知道孟长宁的心思。从前便是这样,只要两人有说不出口的话便是一顿烈酒,然后酒后吐真言,将矛盾化解。

&ep;&ep;她突然伸手抓着孟长宁的右手手腕,听见孟长宁轻轻嘶气,立刻不敢再乱动,沉默了很久,“你是只猪。”

&ep;&ep;孟长宁扯了扯嘴角,风一吹,肩头突然一重,顾未生倒在她肩上握着她的左手睡着了。

&ep;&ep;月满星河,银翼生辉。屋顶寒凉,三人并坐。

&ep;&ep;眼里只有顾未生的人此刻隔着醉了的未生,竟是突然开口了,“我不喜欢你。”

&ep;&ep;孟长宁望着远处的明月,笑了笑,“我知道。”

&ep;&ep;顾平生斜了她一眼,便是这个人从前男儿身的时候占据了未生所有的目光,最后却又将未生的满心欢喜全然打碎。他心疼却又有些庆幸,不然哪里还有他陪在未生身边的机会。

&ep;&ep;“她昨夜做噩梦了。”顾平生的话语没有多少感情也没有多少温度,“梦里她一直在喊秦圆的名字。”

&ep;&ep;孟长宁沉默,良久,“那不是她的错。”

&ep;&ep;顾平生突然嗤笑,“可她不能恨你就只能恨自己。”

&ep;&ep;“秦圆死后,她一直活得像个行尸走肉。后来听闻你回了晋州,又恰逢寻到了天子佩的消息,她便动了心思,我陪着她一路从连宋来了晋州。”

&ep;&ep;顾平生开始解释未生消失的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有些事顾未生说不出口可又盼着孟长宁知道,所以便只能由他来开口,也好叫旁人也知道他放在心上的姑娘活得有多么苦,而今夜便是一个所有人都准备好的机会。

&ep;&ep;“来晋州的第三天,左路就找到了我们。原本她不该与你见面的,可她没忍住,见了你。”

&ep;&ep;孟长宁静静听着,没有说话。那些都是顾未生的人生里她不曾参与的部分。

&ep;&ep;“她寻到了承平王府,找到了陆西沉。我二人花了不少时间才潜入承平王府,好不容易找到天子佩的下落。”

&ep;&ep;天子佩,这个名字孟长宁听过,这是顾未生的母亲留下的一对玉佩。其中一块未生和她妹妹的一人一半,还有另外一块消失多年,她姐妹二人一直在寻找。

&ep;&ep;“当夜我要潜入承平王府的密室时叫人发现了。”说到这里,顾平生脸色有些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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