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事情就像在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他从布庄出来直接去了酒楼,在酒楼帮忙处理了那些野物后,街上已经找不到瑾俞姐弟俩了。

&ep;&ep;谁也不知道他的急切,等一路匆匆忙忙的赶回来又遇到受伤倒在地上的二麻子,虽然人品不好,但人命关天连云福也不能当做没有看见。

&ep;&ep;把人背回隔壁村再回来还是迟了一步,瑾俞姐弟也回来了,没想到她们俩也捡了一个人。

&ep;&ep;在听见瑾老太太骂瑾俞的话,连云福恨不得自己先出现把瑾俞捡的这个人捡回来,起码现在瑾家二房也不要吃这样的苦,被人赶到这样破败的窝棚住。

&ep;&ep;看着瑾俞在黑乎乎的屋里忙碌,连云福心里猫抓一样的难受,有些话提都不能提,现在他能做的只是静静地守着瑾俞,等她渡过眼前的难关再说。

&ep;&ep;外面夜幕下的黑影在想什么,瑾俞自然不知道,瑾俞想着能不能找个东西烧水。

&ep;&ep;等翻遍所有的地方发现老太太分家,除了五十斤稻谷和一袋干瘪的黄豆外,厨具是真的一样都没有给,一个汤勺都没有。

&ep;&ep;“姐,娘好了吗?”瑾天剥着红薯皮问瑾俞。

&ep;&ep;“爹哄她在吃东西了,这个人刚刚一直没有醒吗?”

&ep;&ep;瑾俞泄气的进屋,看了一下已经躺在床上的男人,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一点低烧,这肯定是身上的伤口不好了。

&ep;&ep;这都昏迷将近一天,瑾俞有点担心,身上的伤口发炎破伤风的话,恐怕要出事。

&ep;&ep;“没有醒。姐姐,这个人没事吧?”

&ep;&ep;瑾天在刚刚可是一直陪着那个人,现在瑾俞来了他忍不住问。

&ep;&ep;“一直这样的话,可能会烧糊涂的。我去找点水回来给他洗洗。”

&ep;&ep;那人脸上的血污还在,看不清肤色,瑾俞瞧着那人的五官挺端正的。

&ep;&ep;“姐,我和你一起。”

&ep;&ep;“好。走吧!”

&ep;&ep;小溪就在坡下,过去不到两百米,这段路瑾俞今天刚刚经过有印象。

&ep;&ep;瑾天拿着火把,瑾俞则抱着木盆,家里连水桶都没有一个。

&ep;&ep;“瑾娘这是干嘛去啊?”瑾昌明出来刚好看见瑾俞抱着盆便问。

&ep;&ep;“屋里那个人还在烧着,我去打点水回来给他洗洗。”连酒精都没有,瑾俞能想到的就是用凉水降温了。

&ep;&ep;“瑾天你照着点姐姐,就在水浅的地方打。”

&ep;&ep;“爹吃饭去吧!翠花婶拿的吃食还有一些。”

&ep;&ep;溪边有长期走出来的痕迹,就着摇曳的火光瑾俞舀了半盆水上来,笨重的木盆加上水,还是让瑾俞感觉到吃力。

&ep;&ep;“大妹,放着我来吧!”瑾川拎着一个木桶过来,看见瑾俞走得慢吞吞的赶紧接了过去。

&ep;&ep;“堂哥,你把家里的东西拿过来,恐怕奶奶要不高兴吧?”瑾俞不客气的问。

&ep;&ep;何氏婆媳这几天给瑾俞留下的阴影不小,能不惹她们就尽量避开,免得天天让村里人看热闹。

&ep;&ep;“这是该你们得的东西,妹妹别担心了。”

&ep;&ep;瑾川的脸色不好看,只是火把的光亮下瑾俞看不见。

&ep;&ep;让瑾俞想不到的是,满脸血污的男人洗完脸,简直堪比现代当红的明星,只是这男人的五官更加刚毅,脸上几道伤看着阳刚血气许多。

&ep;&ep;“姐姐这样能让他不发热吗?”瑾天好奇的看着瑾俞用帕子给那个人敷头,这样治病的方法实在太新奇了。

&ep;&ep;“也不知道行不行,先试试看吧!”

&ep;&ep;瑾俞可没有十成的把握,让瑾天看着点,自己蹲在屋角用三个石头垒起来的简易灶煎药。

&ep;&ep;瑾川不仅送来了一个水桶,还带来了四个豁口的饭碗,一个陶盆,一口锈迹斑斑的铁锅,加上原来二房就有的洗漱用具勉强够用了,有总比没有好。

&ep;&ep;瑾俞这会儿就是用那个陶盆代替砂锅来煎药。

&ep;&ep;看着不远处在忙碌着用竹片编门的男人,这一切和做梦一样,这般的简陋和敷衍,瑾俞总有种大人在过家家的感觉,可是这些偏偏就是真的,眼下正是她要过的生活。

&ep;&ep;“姐姐,他醒了。”

&ep;&ep;瑾天在屋里叫了一句,拉回了瑾俞飘忽的神识,进屋的时候果然一直双目紧闭的男人,这会儿正茫然的打量着四周。

&ep;&ep;看见瑾俞进来,那双眼睛总算有了焦距,一眨不眨的盯着瑾俞看。

&ep;&ep;“姐姐,他醒了!这回是真的醒了!”

&ep;&ep;瑾天兴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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