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燕媚早就溃不成军了。

&ep;&ep;慕祈冷哼:“现在才求饶,是不是太晚了,白日的硬气都去哪儿了。”

&ep;&ep;慕祈憋了一整天的怒意,到了此刻才终于发泄出来,在燕媚求饶的时候,他甚至没有丝毫怜惜,他想要她知道反抗自己的下场,在下一个巨浪拍来的时候,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尽数咽了下去,只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ep;&ep;她不说话,发出这样单调的声音已足以让他沉沦,他让她背对着自己,乌黑的长发全部黏在她雪白单薄的脊背上,就像是漆黑的藤缠绕在她身上,将她包裹着,这一幕给慕祈带来另一种冲击,勾起了他内心残忍的念头,他想要将她撕碎了,揉烂了,融入自己的血液中。

&ep;&ep;这夜格外漫长,天上的星星都落了,屋外伺候的仆从都快打瞌睡了,屋内的声音才停止。

&ep;&ep;被慕祈从水中捞出来后,燕媚已经昏死过去了,男人狠狠的掐着她的人中,她才悠悠转醒,身上已经穿上了干净的衣裳,她枕在湿淋淋的乌发上,对上的是男人幽深冷漠的眸子,男人掐着她的下巴问,“知道错了吗?”

&ep;&ep;燕媚咬着红唇,垂下眸子道:“妾知道了。”

&ep;&ep;她的嘴唇都被他吮破了,轻轻一咬便疼,她微微蹙了蹙眉,慕祈见她终于肯承认错误,心也软了许多,他道:“本王帮你上药。”

&ep;&ep;燕媚就像木偶一般任由他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裳,将冰凉的药膏一点点的涂上。

&ep;&ep;后来,燕媚是被一顶肩舆抬回棠梨院的,棠溪在院子里等了一整天,发现燕媚又被送回来了,心里头好一阵欣慰,不过看到燕媚哭的红肿的眼睛,以及满身斑驳的痕迹时,她心底又生出了怜惜,王爷可真不怜惜夫人,夫人这样娇软的身子骨,也不知能被王爷折腾多久。

&ep;&ep;燕媚被慕祈弄出来的一身伤还未曾养好,隔日,便有人过来通知她,侧妃与老王妃要入京了,算着日子,应该是明日就到了。

&ep;&ep;走了一个君娇和玉澜,又来了一个李侧妃,这王府可真没安生日子让她过。

&ep;&ep;燕媚跟棠溪问起老王妃和李侧妃的为人,棠溪也不知,只知道老王妃出身将门,年轻时还是个英姿飒爽的女将,至于李侧妃,是老王爷部将的女儿,与慕祈自幼青梅竹马。

&ep;&ep;既然是青梅竹马,那在他心里的分量自然是不小的。

&ep;&ep;燕媚叹息一声,离开王府的念头越发的强烈了,她不想和这么多女人去抢男人,她只想跟一个一心一意爱她的男人过一辈子,就像阿爹和阿娘那样,纵然她将来离开王府,再也找不到那样的男人,她也宁愿一个人过。

&ep;&ep;第42章侧妃刁难&ep;我可没这等从教坊司出来的下……

&ep;&ep;盛夏七月,到了正午烈日灼灼,热的一丝风也不透,天地之间就像一个大烤炉一般,立在这骄阳之下,只消片刻,衣裳便会被汗水浸湿。

&ep;&ep;此时,王府众人,包括慕祈在内,都立在西北王府的大门口,等候着老王妃和侧妃的车驾到来。

&ep;&ep;一大家子人从巳时等到午时,足足在太阳底下站了一个时辰,老王妃的车驾都不曾到来,众人都等的口干舌燥,身上汗如雨下,偏偏慕祈像悬崖般立在前头,便是汗水糊了眼睛也不敢抬袖子擦一擦。

&ep;&ep;燕媚就站在慕祈身侧的位置,那日她被慕祈来回折腾,这几日虽吃了药,可身子也还没恢复过来,在烈日底下这样站着,汗水浸湿了身上单薄的海棠红纱衣,那纱衣黏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感觉浑身难受,而且她身子消耗严重,站久了便隐隐感到头晕的很,她脸色发白,可却还强撑着没动。

&ep;&ep;若是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难免会给老王妃留下不好的印象。

&ep;&ep;她现在还离不开王府,这表面功夫还得继续做一做。

&ep;&ep;她偏头看了看身前的男人,男人站的笔直,一动不动,目不斜视,也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样,燕媚心里泛起丝丝苦涩,若他知道她身子不适,必然会觉得她娇气吧。

&ep;&ep;终于,在大家头昏眼花之际,老王妃和李侧妃的车驾终于出现了,待车驾在王府大门口停稳后,仆从们从马车内搀扶着两位主子下来。

&ep;&ep;燕媚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来人,便跟着慕祈低头行礼问安,大家齐声喊:“老王妃万安,侧妃金安。”

&ep;&ep;只听到脚步声走近,燕媚眼角的余光里瞥见两个人,只听其中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说道:“大家都起身吧。”行礼毕,刚才说话的人又说了一句:“马车在路上出了些状况,让我儿久等了。”

&ep;&ep;这说话之人便是老王妃,老王妃年轻时上过战场,干练爽利,听着这声音,便和玉京那些富贵雍容的老太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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