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净往自己脸上贴金!”

“而且你也不过只教了一门画画,人家倾倾其他会的东西你会吗?整天就知道瞎吹牛,也不嫌害臊。”

不等凤青山反驳,凤博易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要说遗传,倾倾在传统文化和考古方面的天赋,应该是遗传了景和。”

“毕竟在几个老家伙里,景和从小也就和我最亲厚,长大之后也是一直跟着我研究文物。”

听到这,凤青山也不由得撇了撇嘴,故意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

“老东西,还说我往脸上贴金,你这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吧?说倾倾就算了,还带上景和一起,你才真是不害臊!”

凤博易当即就不乐意了:“嘿你个老头子,这么高兴的日子,你非要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凤青山也梗着脖子:“到底是谁给谁找不痛快?你少在这颠倒是非啊!”

见两人这熟悉的斗鸡似的架势,一旁的沈写意,凤州城和战司晏都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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