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主上,我们的人被抓住了,只怕我们马上就要暴露了。”

&ep;&ep;黑夜中,一个不起眼的客栈,闪进一个黑影,黑影身上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儿,应该是身上负了伤,他进了房间,跪在一个高大的人影面前,急声开口:“主上,不如您还是先撤吧。”

&ep;&ep;被唤作主上的男人,不是葛先生又是谁?

&ep;&ep;更严谨一点说,他就是早在三年前就被萧颐斩于马下的,差一点就能登基为帝的先帝二子,昭王。

&ep;&ep;作为天之骄子,生来就是众星捧月,他有显赫的家世,有尊贵的母妃,也有父王的爱重,只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能登顶至尊之位,可偏偏多了个萧颐,这个卑贱的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小小一个美人的孩子。

&ep;&ep;昭王当初在心腹的掩护下死里逃生侥幸逃过一劫,迫不得已只能隐姓埋名化名葛先生苟且度日,后来,他找到了安王,撺掇安王篡位,可没想到,安王是如此的不中用。

&ep;&ep;不光是安王不中用,就连他安插在宫中的棋子都被人拔出了。

&ep;&ep;他杀了北戎将军,借机挑起北戎与大庆的战争。

&ep;&ep;他这次名义上是跟着藩王之一,可以唤一声王叔的成王来的,跟安王一样,只不过成王要谨慎地多,这些年手上也积攒了一些兵力,他原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成王也给弄死,到时候,藩王出事,藩王属地必定大乱,他就可以借机策反,与北戎里应外合...

&ep;&ep;可萧颐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他出动飞翎卫将藩王驿馆围的严严实实,他的人压根就没有办法透进去,更不用说借机杀人。

&ep;&ep;昭王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脸上还带着面具,在昏暗的烛光下就显得十分阴森,昭王阴测测开口:“将吉亚将军死的事给我推到靖安侯身上去。”

&ep;&ep;“主上?”

&ep;&ep;黑衣人一惊,有些不明白昭王这么做的用意:“主上,您不是还要用到靖安侯吗?”

&ep;&ep;“不中用了!”

&ep;&ep;昭王冷笑。

&ep;&ep;一想到靖安侯,昭王心中就生出无限的恼怒与怨恨。

&ep;&ep;如果说他最恨的人是萧颐,那其次就是靖安侯。

&ep;&ep;当年他已经跟靖安侯的嫡女定亲,按理说靖安侯就是他的岳丈,可就是靖安侯,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为了向萧颐投诚,不惜出卖他,如果不是靖安侯,他又何至于落到如今这种地步?

&ep;&ep;既然当初靖安侯敢背叛他,那自然得承担背叛的后果。

&ep;&ep;原本还以为靖安侯还有些用处,可以先不急着杀,可现在看来,靖安侯早就成为了萧颐眼中钉,换句话说,就是一枚弃子。

&ep;&ep;还有苏婉儿,这个当初他还有那么一点喜欢,差点就成为他的王妃的女人。

&ep;&ep;他好不容易寻来的毒蛊都给了这女人,可这女人实在是太不中用了,进宫这么久,居然都没本事让萧颐碰她一下,白瞎了那枚珍贵的毒蛊。

&ep;&ep;不过,昭王阴测测笑了,这次回京倒也不是没有收获。

&ep;&ep;当一个人有了软肋,那他就不再是坚不可摧。

&ep;&ep;谁说,他还没有后手呢?

&ep;&ep;昭王开口:“告诉宫中的暗线,可以准备动手了。”

&ep;&ep;.

&ep;&ep;“阿嚏——”

&ep;&ep;“阿嚏阿嚏——”

&ep;&ep;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姜妧觉得人都快打傻了,她懒洋洋的窝在萧颐怀里,没事揪着他的头发编辫子。

&ep;&ep;萧颐的发质不错,明明啥都没做糙汉子一个,却比她精心保养一天三遍抹精油的头发要顺滑地多。

&ep;&ep;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生丽质吧。

&ep;&ep;真是令人嫉妒呢。

&ep;&ep;姜妧手下稍微用了点力,然后,就成功薅掉了几根头发,看着手指缝里随风飘荡的发丝,再看萧颐满头的脏辫,姜妧:“......”

&ep;&ep;姜妧试图悄悄毁灭证据,还没等彻底销毁,就对上了一双黑黝黝的眼睛。

&ep;&ep;姜妧挣扎:“我说是头发先动手的你信吗?”

&ep;&ep;对于一个发际线日渐秃显的人来说,被扯掉头发,约等于谋财害命,这绝对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ep;&ep;见萧颐还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盯着自己,姜妧咬咬牙,直接伸手从自己的头上拔了一根,塞到萧颐手里:“呐,还你,两清。”

&ep;&ep;一把换一根,非常公平。

&ep;&ep;看着姜妧一脸心虚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手里被塞进来的那根细软的发丝,萧颐有瞬间的无语。

&ep;&ep;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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